啊?
嫩末懵了,一番諄諄教誨竟然引來了一個愛慕者,唔,這愛慕者好似還在她和王子皓之間選擇了她。
嫩末一時無法反應,或者說她有點小嘚瑟,王子皓和她往一起一站,明眼人都不會選她吧,可現下,這個城主的女兒,貌似指名道姓的要和她交/媾!
唔,交/媾……
腦海裡一出這個詞,嫩末就懵了,那點小嘚瑟也消匿的一乾二淨,她這個僞男人拿什麼與人家交/媾。
身邊的王子皓好似對這個女人的話沒有半點反應,自己惹下的風流債就該自己來解決。不過,嫩末還是有點好奇,這個城主的女兒,她腫麼會選了自己呢。
我?嫩末伸手指着自己,又伸手指了指王子皓問女子,你愛慕我?那,那他呢?
我也愛慕他,可是我更愛你,你說的話真好聽,我喜歡聽你說話,你放心,你若跟我在一起,我以後,以後……女子其實下不了狠心爲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但是一想到嫩末這一棵樹比得上千千萬萬的樹,她有些難捨難分的瞟了王子皓一眼,這才又堅定道,我以後只和你一人交/媾,也只愛你一人。
好吧,嫩末真心飄飄然,她一臉遺憾道,可是我已經找到愛我的人了。她指了指王子皓,我已經和他在一起,你以後一定會找到更好的,我祝你幸福。
一想到自己扮成男人都能把王子皓擠到一邊,嫩末這一路上就像是喝酒了般飄飄然。
很爽?王子皓冷着聲音,這小傢伙看來是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啊!嫩末聲音依舊無限歡喜,她擡頭,見周圍竟然是各種各樣的假山,這是哪裡?
剛剛那些話都是你心裡話?王子皓摟着嫩末的腰徑直朝前走着。
啊?怎麼會,那都是場合需要啊,嫩末笑嘻嘻的揮手,別介意啊,那種情況下也只能如此說。
不是你的心裡話?
嫩末的腰間一疼,卻是王子皓摟着她的胳膊一緊,孃的這手勁真重,差點把她的腰給掐斷啊。
不過這一疼,嫩末那一直在發熱的腦子這才清醒過來,她忙道,這是哪裡?
這是要轉移話題。
王子皓可不會給嫩末這個機會。
他的眼神一冷,停下腳步將嫩末壓在了一旁的假山上,剛剛那些話是你一時頭腦發熱說的?
假山石上面奧凸不平,嫩末被硌的呲牙咧嘴,忙道,不是,是我的心裡話,藏在心底好久的心裡話。
是嗎?你愛慕我?王子皓的力勁鬆了鬆,他伸手掀開嫩末臉上的黑紗,手指觸到嫩末的脣上,只愛慕我一人。
嫩末忙不迭的點頭,對的對的。
許是嫩末的語氣太過敷衍,本來放鬆了的王子皓身子一沉,徹底壓到嫩末身上,他張嘴咬上嫩末的腮。
疼……只是這聲音沒有取得半點效果。重壓之下,嫩末只得順着王子皓的話,我剛剛那些話都是真心的。
哪些話?這次輪到王子皓無賴了。
就是,就是那些話。嫩末覺得這廝有時候和那種無賴式的熊孩紙沒有半點區別,他分明是想讓她再重複一遍剛剛那些話,艾瑪,不過是幾句話而已,重複不重複有什麼意義啊。
我忘了,你說的是哪些話?王子皓臉不紅心不跳,冷着聲音的他好似自己纔是有理的一方。
我的背,好似被石頭硌破了,有什麼話我們回家說好不好,這樣很疼。嫩末軟着聲音可憐巴巴。
許是王子皓良心,他起身,順手將嫩末一拉,拉帶在懷中,手安慰性的撫了撫嫩末的脊背,嗯,這是個好主意。
她,她剛剛有說過什麼建議嗎?嫩末立刻忐忑不安的回想,好似她什麼也沒有說吧。
殊不知,王子皓其實被她順口而出的那個家字取悅。
這不是回王子皓那座小院子的路,王子皓領着嫩末鑽進假山林中的一個山洞,山洞裡黑漆漆的,嫩末有心想問這是去哪裡,可被無形的蕭殺氣氛感染,只無聲的跟在王子皓身邊,警惕的四望着。
山洞並不深,不過片刻就出了洞口,此時天已墨黑,不過因爲周圍通亮的燈光,使得一切都能看的真切。
眼前是一曲迴廊,周圍重重疊疊的全是房屋。感覺到附近似乎還有許多身帶勁氣的人,嫩末望着王子皓,似在詢問:這是哪裡?
這是鳳府!王子皓俯在嫩末耳邊小聲道,城主住的地方。
啊!
怎麼來這裡了,來這裡做什麼?
嫩末眼睛骨碌碌的轉着。
王子皓並沒有再多說話,而是懷抱着嫩末幾個起落,再落地的時候就到了一處花園裡。
這周圍並沒有人,王子皓將嫩末放在地上,手拉着嫩末沿着花園裡的小路朝前走去。
這個花園倒像是個農田,嫩末一眼望去連個花都沒有看到,密密麻麻種的全都是些綠油油的小樹,因爲燈光昏暗,嫩末看不清這些小樹是什麼樹。
這叫紫障花。王子皓輕聲道,整個陳地也只有鳳府有這種紫障花。
爲什麼叫紫障花?明明像是綠油油的小樹苗。
因爲它開的花朵是紫色的,開花的時候遠遠看去就像是攏了一層朦朦白霧。這種花身上面繚繞的白霧,一旦吸入人就會永遠的沉睡在夢中,沒有任何解藥。王子皓的聲音柔柔的,可是他說的這話卻有些殘酷。
永遠沉睡在夢中?那豈不是會餓死?嫩末驚詫,王子皓並不是一個會編故事會說謊的人,所以下意識的,嫩末就相信了這話。
聽說就算是死了,魂魄也依然在睡夢中不得解放。王子皓點頭。
那,那它什麼時候開花啊?嫩末心驚膽戰,魂魄這一說,以前她是不相信的,不過現下她還是有那麼幾分相信。
三更,每晚三更。
啊?這麼稀奇的東西,就算不是十年一開,那也該是一年啊。腫麼是每天晚上開花,現下看起來綠油油的,連個花苞都沒有,怎麼能在三更會開花?
三更開花,日出花謝,天天如此。王子皓笑,這笑聲安慰了忐忑不已的嫩末。
既然身份尊貴無比的王子皓都不怕,嫩末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這麼害怕,畢竟有什麼事也是王子皓在那裡頂着,何況,王子皓這人很少做蠢事,沒有把握相信他不會來這裡。
你來這裡是專門爲了這種花嗎?嫩末小聲又問。
不是。走了許久,嫩末看到這密密麻麻的紫障花間竟然有一口井,而王子皓,就在這井前站定。
王子皓是不是覺得這些紫障花能生長在鳳府就是因爲這井水的緣故!嫩末暗自思索,王子皓該不是想把這水給端走吧,這個想法明顯的不現實。
嫩末想不通,也只好歪着頭瞧着戴了幟帽看不清臉的王子皓。
你在水底可以閉氣很久吧。王子皓出聲。
啊?倒是可以閉氣很久,可是,可是這般夜黑風高,又是一口望不到底的井,嫩末就算能閉氣也不敢跳下去啊,點頭的她後知後覺的搖頭。
我數一二三你就閉氣……
不行不行!嫩末連連擺手,我不敢下去,這麼小的井口,我會被撞的頭破血流。
你先下去,我隨後就跳。王子皓沒有想到嫩末會擺手拒絕,他繼續,我數三下你就跳。
你不跳怎麼辦?這是要叫自己打頭當炮灰啊,雖然王子皓這人也算金口玉言,可嫩末還是無比的忐忑,她伸頭朝井底瞟了一眼,裡面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這樣跳下去萬一是口枯井可怎麼辦,自己不僅成了炮灰,還會變成肉泥。
王子皓臉色很陰沉,他伸手將嫩末摟進自己懷裡,嫩末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王子皓摟着朝半空一躍,而後直直的朝井底落去,閉氣!
啊啊啊……
嫩末的尖叫聲被王子皓的手捂了回去。
撲通一聲。被水大力一衝擊,嫩末昏昏噩噩的辨不清東南西北,不過她倒是記得王子皓最後那句閉氣的話。
所以她一直抿着嘴,甚至連眼睛都是閉着的,就怕這水真的有問題。
王子皓摟着她的腰朝水底劃去,沒想到王子皓這廝在水底也能如此自若,嫩末閉着眼,能感覺這速度嗖嗖嗖的很是快。
真怕王子皓撞到牆。
下降的速度突然減弱,然後是平行着朝前。嫩末心中疑惑,可也沒法開口與王子皓問話。
沒想到這井底這麼大,嫩末覺得王子皓這種平行方向的游泳又花了很長時間才停下。她被王子皓抱着一個飛衝,然後落在了實地。
睜眼!她聽到王子皓的聲音。
嫩末眼睛閉了這麼久早就難受的不行,一聽到王子皓的聲音便想也不想的將眼睛睜了開,
面前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到,嫩末試着用靈識查勘,眼前,眼前竟然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而腳側是個小水潭。她和王子皓就是從這個小水潭衝出來的。
王子皓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管,在空中搖晃了兩下就有火苗從管口撲騰出來。
藉着這微光,周圍的一切就更加的清晰,這個房間四處全都是石壁,就連座椅和牀,也都是石頭打造而成,王子皓拿着火管走在一側石壁,依次將石壁上面的油燈點着。
這是什麼地方?嫩末將頭上溼漉漉的幟帽掀下好奇的打量周圍,這一說話就是一遍遍的回聲響徹腦海。
而王子皓,他早已用勁氣將自身衣服烘乾,聞言轉頭的他恰好看到嫩末在擰身上的衣服,因爲衣服緊貼在身的緣故,嫩末妙曼的曲線畢現,他走過去,雙手握住嫩末胸口的渾/圓。
你?嫩末正待怒目而視,這廝精蟲上腦怎麼就不分場合呢,不過下一刻發現王子皓只是在爲自己烘衣服。
哼,就算是烘衣服,也不能如此佔便宜吧,嫩末很內傷。
這是鳳城女神曾居住的地方。王子皓很會尋時機,他先嫩末一步開口發話。
果然,被這個話題吸引的嫩末就沒有心思再計較王子皓剛剛吃豆腐的事情。
鳳城女神?還真存在這麼個人啊?嫩末的驚訝,再次認認真真的打量着這房間,房間裡除了牀和一張椅子,就沒有別的擺設,這,這一點都不像一個女人的屋子。
嗯,她真名叫鳳城。王子皓拉住想去查看那張石牀的嫩末,牽着嫩末的手朝十多個臺階上面的石椅走去。
那,那些事也是真的嗎?那麼多人,她,她怎麼能堅持的了那麼久?被那麼多人沒日沒夜的幹,嫩末覺得就算是個神也會被弄死吧。
何況這個鳳城是個人。
她是九尾狐一族,與千華還有些淵源。
千華這兩字一出,王子皓就感覺到嫩末的身體僵了僵。
這個密道是千華告訴你的?嫩末輕哼,千華讓嫩末想起了那些被千華you惑而死的女子,難不成這個叫鳳城的女子也有千華的這種本事。
他?王子皓語帶不屑,他也在找這裡。
爲什麼他也要找這裡?你們不是一派系麼,而且相互關係也不錯呀?
嫩末後面的這個問題顯然有些天真,鳳城煉的是欲/女心經,與千華的採陰補陽之術有幾分相似。
玉女心經?是玉女的話不是不能和男人交夠嗎?
欲/望的欲。
嫩末:……
原,原來千華竟然煉的是採陰補陽之術。還有,還有這個叫鳳城的女子,原來她和那麼多男人交/媾,是因爲她煉的功法,而不是爲了安撫那些人……
真相有時候真是血淋淋的讓人不忍目睹。
嫩末結結巴巴的,半晌方又問,鳳城煉的是這種功法,那豈不是和千華一樣,所有和她,和她那啥的人都會死掉,那,那最後怎麼還會建成這個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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