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子皓交/姌,嫩末的心底其實很是害怕很恐懼的,這個時代的醫藥一點都不發達,就像現代人嘴中的宮頸糜/爛或者是乳腺癌啦什麼的,她覺得就靠那些煉藥師把脈或者用靈識查勘,絕對是沒法看出來。
而且她的體型在這個時代說的好聽一點那叫嬌小玲瓏,那要是說的不好聽一點就叫四肢短小,她的身體各種構造都與這個時代的人格格不入,尤其是那處,每每被王子皓深深/刺入之時,嫩末有種利劍穿破身體的錯覺。
利劍穿破身體是痛,可嫩末此刻卻不全是痛,她坐在王子皓的身上,就如同騎在一匹野馬的身上,野馬在瘋狂的奔跑,而她則坐在野馬上,由一開始的控馬人到最後反被馬兒控制,整個身體在顛簸在翻騰,腰被扶起又重重的落下,五臟六腑快被移位一般。然而這些,都不是最難耐的……
“不……”嫩末咬着脣,她的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王子皓扶着她胸的手腕處。
她不行了,腰快要斷掉,那裡也像是被王子皓刺穿了一般。
王子皓眸光幽深一潭,他驀然翻身,轉眼將嫩末壓在身下,伸手將嫩末的腰部擡起,使得嫩末的屁/股朝天挺/翹,伸手拍了拍嫩末圓翹的臀/部,口乾舌燥的王子皓又是一次快狠準的進/入……
痛到血肉之中,卻也是極致的歡愉。
嫩末的神志在這種痛與難/耐的結合中漸漸迷失。
在這種暴風雨一般的肆虐中,她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身體就如同初始沾惹毒品,由一開始的猶豫彷徨,變成最後的欲罷不能。雲裡霧裡的她、海中火中的她,沒有了任何思緒,沒有了任何憂慮,就像刺鳥一般拼盡最大的能量讓自己綻放。
甘露一次一次揮灑在嫩末的體內,嫩末的神志一次次的迷失,一次次的渾噩,上一刻的她還在摟着王子皓的脖子喊着好哥哥,下一刻她伸手就擰上了王子皓的胸前櫻紅罵混蛋!
而這些記憶就如同曇花一現般讓她事後沒有任何印象。
她徹底從這場如同暴風雨一般的情/欲中清醒時,天色已昏黑,屋子裡的桌子上方形燈籠裡點燃了一根豆苗大小的燭火,大腦有那麼一刻空白,使得她望着周圍一時不知自己今夕何夕。
不過坐起身時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印子,空白的腦海立刻就被無數的赤/裸身體所覆蓋……
自己的衣服已經不見蹤影,只怕就算在也破碎的不成樣了,倒是王子皓的衣服在牀頭,赤身的嫩末乾脆穿了一件王子皓的衣服在身上。這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和小孩穿大人的衣服差不多,嫩末不用照鏡子也清楚自己此刻的樣子一定很滑稽。
赤腳下地,嫩末打開燈罩,挑了挑燭芯使得室內頓時亮堂,她這才朝窗口走去,窗口一開,便是撲面而來的溼風
。
嫩末單手託在窗臺上,眯眼望着黑乎乎的水面。
一手則無意識的壓在腹部。
身體像是已經被人清潔過,那藥呢,她的記憶力好似並沒有這一段。
王子皓身邊的人對這事特上心,或許是那些侍者爲她清洗的時候就已經喂她喝了藥汁。
夜風很涼,風吹在臉上的感覺,就像那日在山洞裡浸入冰寒的水潭中一般。
徒然的,就想起了楚。
撫在肚腹的手轉眼抱住了臂膀,嫩末冷的顫抖。
他一個人對這個世界的規則一竅不通,他能不能獨自生活,他能不能看到她留下的痕跡,他能不能……
“怎麼了?”王子皓出現在嫩末的身後,他雙手環住嫩末,俯身將頭擱在嫩末的肩膀上,話畢歪頭在嫩末的脖頸咬了一口。
嫩末一個哆嗦,思緒盡散,她垂眸,視線落在王子皓的雙手處,眼中憂光絲絲繞繞成了王子皓壓制她身體時眉目飛揚的影子,她忙閉眼搖頭,揮散自己這些無比邪惡的影象,“無事。”
王子皓將嫩末的身子轉過來與他面對面,他伸手擡起嫩末的下巴,“在想什麼?”
“想現在在哪裡?”嫩末瞟了眼一臉饜足的王子皓復又垂眼。
“在水上。”
這個回答與沒有回答有什麼區別。
嫩末腹/謗,感覺到王子皓抱着自己的手正在向上移動,嫩末的身體一僵,雙手忙將王子皓的胳膊壓抱了住。
“那ri你落下懸崖去了哪裡?”王子皓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他的脣似有意般離嫩末的耳朵極近,使得他說話時熱熱的氣息似有似無的繚繞在嫩末的耳朵裡。
嫣紅之色從嫩末的耳珠一點一點的蔓延開來,直到整個臉頰全部變成了緋紅。
“不知道!”嫩末羞怯的扭了扭頭,想讓耳朵移開王子皓的身體,“醒來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走了很多路,見了很多的事,再後來就遇到了非白和阿慶。”
“見了什麼事?”王子皓滿意的望着嫩末緋紅側顏,問話之際還不忘伸出舌尖/舔了舔嫩末近在咫尺的耳朵眼。
嫩末身子顫了顫,這廝純屬屬狗的,她都能感覺到溼膩膩的口水堵在了她的耳朵眼裡。
默默無淚的嫩末寂了寂,“我怕人,所以見到人就躲,遇到一個森林就在森林裡住了下……”
“然後呢?”
“沒有打火石,我吃了好幾天生肉,滿嘴的血腥味讓我想吐,後來找到了附近的一個鎮子,我用獸元丹和他們換取東西……”
“然後呢?”
“還想聽什麼?”
“想聽你所有經歷過的事情
。”
嫩末於是皺眉思索,“再沒有了!”
“我尋了你很久。”
尋了很久,明明就是你親自送出去的,你尋得個什麼……“嗯!”
“嫩末,有沒有想我?”
尼瑪這跳躍思維也太快了些……“沒……”
這沒字剛說出口,胸前驀地一痛,嫩末舌頭一抖忙改口,“有!”
“有什麼?”王子皓獎勵般的揉着剛剛捏過的柔軟處。
“有想你!”嫩末聲顫顫的,微微咬脣的她,這話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很是不情願。
“怎麼想的?”王子皓忽視嫩末的不情願,讚賞的添了一下嫩末的耳珠。
他的聲音本就磁醇,這般啞着嗓音說話,熱熱的氣息又全都撲進嫩末的耳朵裡,無數的癢意就從嫩末的耳朵裡滲透在全身,使得她腳底有些發軟發顫,就好像此刻她踩在了不真實的虛空處,一不留神就會栽個大跟頭。
因爲王子皓這臉皮極厚的問話,嫩末漲着臉沉默反抗。
“怎麼想的?”王子皓的手指驀然捏住嫩末胸前的一處櫻紅,拉扯的勁道由輕變重。
“你……”嫩末氣得發顫,她擡頭瞪着王子皓,卻瞧到王子皓那幽深泛着寒光的眸子,粗粗出了幾口氣的她內傷低頭,“早晚想的。”
她的確有想過他,哼,她每天都在想着他被人爆/菊再爆/菊,被人當兔兒爺一般轉手又轉手。
“早晚?”王子皓不滿意的拉長尾音,“爲何沒有時時刻刻的想?”
尼瑪,你都將勞資當玩意兒送人了,還要勞資想你,你這自以爲是的bt,痛,痛……嫩末真後悔就披了這麼一件衣服,這穿了就和沒穿一般,被王子皓扯着的時候依舊痛感十足。
淫/威逼迫下的嫩末只得再次屈從,“也有時時刻刻的想。”
因爲不情願,嫩末這聲音小的就和蚊子叫一般。
“時時刻刻想些什麼?”
嫩末:“……”
這廝什麼時候變成了老太婆的裹腳布,這麼長這麼臭。
瞧他聲音得瑟的模樣,似乎還不以此爲恥反爲容。罷了,自己的小/咪/咪在人家的手指裡拿捏着呢,不就是點嘴皮子上的唾沫麼,她又何必非得犟到底。
嫩末正欲開口敷衍王子皓的問話,王子皓卻笑着又出聲了,“該不是想着我怎麼爆你/菊吧?”
嫩末:“……”
氣怒不得的嫩末磨牙霍霍,偏偏這時的王子皓的一手在她胸口抓住那點不放,另一手直接撩開了嫩末的衣袍揉/捏嫩末的蚌中玉珠
。
怒氣就像是被人釜底抽薪,嫩末的腿肚一軟差點沒栽倒在地。
她仰頭雙目圓溜溜的瞪着王子皓,眼梢微挑的她就是怒氣十足時,依舊有五分像是在嗔睨着勾/引着王子皓,紅潮未褪的臉上因爲水汪汪的大眼睛而越加的明媚動人。
被這樣一雙眼睛望着,王子皓覺得自己的心都快酥成了水,他的聲音越發磁沉嘶啞,那熱氣更是如滾燙的熱浪一般撲進嫩末耳朵,“臉這麼紅,是不是因爲我說中了你的心事。”
“不是,不是。”嫩末搖頭,眼中淚汪汪的,楚楚可憐,她兩手分別去抓王子皓那兩隻作怪的手,“王子皓,你不要這樣,你再這樣,我,我……”
“你怎麼樣?”他真是喜歡看她這般捉急的模樣,“是不是想像剛纔一樣坐在上面?”
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嫩末,她的手在兩人中間一轉,直接隔着衣服抓住王子皓的命根/子,氣恨恨道,“我就在你睡覺的時候剪掉它。”
“你捨得?”王子皓輕笑,他挺了挺腰,使得那物什在嫩末的手裡滑動兩下迅速增大,“你的小嘴巴那麼饞,這纔沒多久就已經口水直流……”
若不是因爲他那手指胡亂弄,她那裡,那裡怎麼會流物什!
“陳凌皓!”嫩末打斷王子皓的話高叫。
這聲音直把外面守衛的青衣們驚得抖了三抖:哪個雌性這麼大膽這樣叫喚主子的名諱,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啊。
活的不耐煩的嫩末不僅大叫,而且勁氣運用在手上,真有要將王子皓命/根子擰斷的架勢。
嫩末勁氣一運轉,王子皓似乎感覺到了一般,手就飛快的放開嫩末的蚌珠反抓住嫩末捏着他命/根子的那手。
“嫩末!”王子皓脣貼到嫩末的耳朵上,聲音啞啞的道,“你這隻小野貓,抓它也會傷到你爪子的。”
“是嗎?”嫩末笑,嘴角微勾,斜眼瞟向王子皓,“這樣挺划算的。”
王子皓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目光陰陰落在嫩末身上,他抓着嫩末的手緩緩放開,“划算嗎?”
尾音拖的極長。
不划算,他是陳地的王子,若真動了他的命根子,恐怕她這一輩子也別想安生。
“聽說是那個阿慶先發現的你?”王子皓絲毫不覺得自己那處有顆炸彈,他的手只撫在嫩末的鎖骨處,沿着那地拖曳而下……
這廝拿阿慶來威脅自己,小人手段,真是可惡至極。
嫩末恨恨的扔開那根在她手裡竟然還在漲/大的玩意兒後退了一步躲開王子皓的魔爪,怒瞪王子皓,“堂堂陳地的王子,怎麼能用這種卑鄙手段逼迫一個弱女子
!”
“弱女子?”王子皓笑,不過他落在嫩末身上的目光卻有些深邃。
嫩末順着他的目光低頭,見自己披在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時衣帶大開。
揹着燈盞的嫩末,周身像是攏了一層幽幽光芒,於這種淺淺暖黃的光線中,嫩末敞開的衣襟處,完美的鎖骨蜿蜒而下,瑩白的肌膚在衣襟的遮掩下露出一線,圓而豐盈的肚臍眼/下面還有些卷卷的小草因窗戶撲進來的風而微微飄動……
冷意讓嫩末打了一個顫,她手忙腳亂的把衣服裹好,後退了幾步躲開王子皓的視線,“我的衣服哪裡去了?”
“扔了?”
“你扔的?”王子皓回答的利索,嫩末詫異轉頭瞟了眼王子皓,隨即有些羞澀的垂眉弱弱道,“是你給我清洗的?”
“沒有洗乾淨嗎?” 王子皓尾隨嫩末,他大概也累了,身子一歪就斜躺在牀上,“船上沒有女侍。”
這麼說,她應該沒有被灌那種藥吧,嫩末心頭暗喜,她忙朝一旁的櫃子走去,“有我能穿的衣服嗎?”
“身上這件就挺好看。”
“這件衣服太薄,我冷!”不擋風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會走光!
王子皓拍了拍牀,“被窩裡不冷,來,過來給我暖被窩,我要睡覺。”
嫩末:“……”
這一回合,表面上嫩末依舊慘敗,被性情大變的王子皓吃的死死的。
暖被窩的嫩末被王子皓當小布娃娃抱了一晚上,嫩末第二日是腰痠背痛的爬起牀的,瞧着一臉神清氣爽迎着晨光玩弄自己身體的王子皓,嫩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小爪子一揮,就可勁的掐了幾把王子皓的手背。
抓怕出血,咬也怕出血,嫩末決定把這個血的教訓牢記在心。
“怎麼,餓了?”王子皓歪頭壓在嫩末的胸口一臉迷惑的望着熊貓眼的嫩末。
由於大腦嚴重缺睡而有些遲鈍的嫩末在王子皓拉開她的大腿準備“填飽”她的時候,這才明白王子皓嘴中的餓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睡好,我昨天和木偶人一樣被你禁制,簡直一下都沒有睡着。”嫩末忙忙朝牀裡翻了個滾,緊緊抱着被子,“我瞌睡的不行了,誰擾我我揍誰。”
話畢,氣息就變得綿長。
卻是這麼轉眼就睡了着。
王子皓錯愕,半晌方無聲輕笑。
嫩末消失了。
王子皓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廳中和往生談着話,他的臉上立刻就烏雲遍佈,“怎麼回事?”一邊問,他一邊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
看守在門口的青衣一臉羞愧,“她開門說了句悶死了,就飛躍在江浪之上消失在了霧水中。”
王子皓上樓梯的腳步猛頓,他轉身朝水中望去,現下船的位置正在水中央,江水滔滔望不到水岸,尤其是這大清早的江面上霧氣瀰漫,就連這船因爲大霧都放緩了速度,她竟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在這一望無邊的江水上逞強。
王子皓的手指捏的咯嘣嘣的響,自知闖了大禍的青衣衛跪在地上,“求主子責罰。”
王子皓卻站在原地沒動,他的目光望着嫩末離去的方向,良久才恨恨嘆了一口氣,下一次若再見到她,他一定給她打一個鐵項圈把她脖子套住。
“去放小船。”王子皓揮手示意青衣衛下去。
他無法用靈識查勘嫩末的身體,不過非白說她輕功了得,且昨夜她手出勁氣,可見她這次定是有奇遇的。既然她嫌悶,那他就陪她去轉轉。
嫩末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與王子皓朝夕相處。
她太怕王子皓了,那種怕就像是在她心底挖了個黑洞,讓她沒有一點信心能在與王子皓的朝夕相對中保持自己的理智。
她需要找個地方貓上一個月,然後根據肚子的情況再來做決定。
不過,這個地方該去哪裡找?
見王子皓一面極難,且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嫩末覺得自己應該租一隻船跟在王子皓的船後面,若自己沒有中標,也能及時找那廝再借點種子。
不過,王子皓的那隻大船船身處好像就有掛着小船。踩着水朝前飛奔的嫩末伸手一拍大腦,直罵自己太笨,於是轉身又朝王子皓的那艘大船方向飛奔而去。
遠遠的看到一艘小船在霧濛濛的江面上飄蕩,嫩末心中一喜,真是瞌睡了遞枕頭得來全不費功夫,剛剛還在擔心這樣回去會不會被王子皓逮個正着呢。
很多妞兒們都在說嫩末變心,爲王子皓鳴不平,唉,紅顏覺得沒有哪一個女人被人給賣掉後還能再對那人談愛,變心這頂大帽子戴在嫩末身上真的太沉重啦,什麼東東都是相互的,嫩末對楚好是因爲楚把她當寶,她覺得那人對她好,值得她去做那些事,她就去做了,很多事情很複雜,不過,也很簡單!
不知道訂閱不好是不是因爲這事的緣故,唉,唉唉唉,一定是我沒有表述好纔會讓你們這麼激烈!
今天上午和小白去買電視了,房間裡沒有電視,感覺俺媽就像個監禁的犯人一般,瞅着真可憐,唉,唉唉唉,我還差五千字,繼續去奮鬥,妞兒們啊,留言神馬的趕緊呀,紅顏一天一萬字,連十元都賣不了,動力都快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