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腳印?他們分兩批人進去了?那咋搞?”熊立撓了下腦袋又說:“我們也分開走?”
“不,太冒險了,我們最好不要分開。”想起老家那次和小寒下墓,不是小寒的話,他早變箭靶子,這回他和胖子都是下墓菜鳥,沒人帶着最好不要亂來。
“等一下。”陳予諾從衣袋拿出一個火機進去兩個溶洞中都打一遍火說,“胖子,我們走這邊。”
“爲什麼?”胖子撓撓頭不解的問。
“看,這邊洞有風吹,那邊沒有,我想有風的話,這邊洞肯定有出口。”陳予諾解釋道。
“如果他們要找的地方是墓不是出口的話,是不是應該沒風纔對?”熊立覺得有點道理,但想了想又好像不對,便把自己想到的說出來。
“是哦,我沒想到這個。”胖子也是學過下墓的本事,應該按他說的纔對,陳予諾說:“我們走那邊吧”。
“不是,予諾你就這樣信我啦?”他只是隨便說了一句,予諾就信了?熊立有些心慌的拉着陳予諾說。
“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呀。”
“不是,如果他們要找的出口呢?不是說棺崖實在懸崖嗎?應該走這邊吧。”熊立指了下左又指了下右抓狂的撓頭皮蹲下喊道:“啊~我不知道呀!”
他們陷入難以抉擇的時候,後面想起一把熟悉的聲音:“你們走呀?幹嘛不走了?”
一個少女的聲音,熊立聽得渾身毛骨悚然,少女手握鞭子一步一步走向他們,熊立就像看到鬼魅魍魎一樣,臉頓時煞白,他偷偷的挪動着身子藏在陳予諾的背後。
陳予諾擋在胖子前面說:“都是我乾的,與他無關,有事衝我來。”
因爲昨晚使藥迷暈了陳巧巧,還綁了她逃走,胖子就一路說陳巧巧的事蹟他聽,說她有多恐怖多不好惹。
“好呀。”說完陳巧巧便對着陳予諾揮鞭子。
鞭子揮過來的一刻,陳予諾緊張的閉上雙眼,之前在騰雲閣見過陳巧巧揮鞭子打樹樁,她一鞭樹樁的皮都被鞭得整塊脫離,看來這一鞭只能硬捱了。
鞭子沒有打在陳予諾身上,只是把他栓住,陳巧巧一拉,陳予諾整個人被拉到了陳巧巧身前。
陳巧巧緊緊抱住陳予諾的腰小聲的說:“墨哥哥,崇枝哥哥已經走了,你別離開我們好嗎?”
突然其來的狀況讓陳予諾心中一震,原來陳巧巧不是要對他撒氣而是在擔心他。
陳巧巧兄妹倆對他的情感這麼深嗎?陳予諾真的很想記起兒時的那段回憶,可每次要去記的時候頭就會疼痛欲裂。
“幺妹,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對你。”陳予諾滿懷愧疚的說。
“我原諒你了,可下次不能這樣。”陳巧巧翹起小下巴。
“嗯,不會了。”陳予諾輕輕的推開陳巧巧緊抱着自己的手說。
呼~一直在後頭的熊立終於鬆了口氣,剛纔他可真的害怕得要命,想着陳巧巧真的要對陳予諾動手的話,他可要去和她拼了,幸好,幸好,陳巧巧也沒有傳言中可怕呀,還有點可愛。
“幺妹,你會阻止我找他們嗎?”陳予諾表情凝重的問。
“之前會,現在不會。”陳巧巧真誠的盯着陳予諾說。
“好。”被巧巧盯着渾身不自然,陳予諾退後了幾步轉過身指着兩個溶洞口問:“幺妹,你知道走哪邊嗎?”
“我看一下。”陳巧巧從小腰包掏出一支紫燈小電筒走到兩個洞口前不停照射洞壁四周。
“找到了,你看。”陳巧巧指着左邊的洞壁上的符號說。
“這是什麼意思?本家下墓的符號嗎?”陳予諾看着洞壁上的一個奇怪符號說。
“不是本家的符號。”胖子也沒看過本家人用這種符號。
“是我和炎哥的暗號。”陳巧巧拿起一支特殊的筆在陳皓炎留下的暗號上畫了一個圈接着說:“暗號的意思是走這條路。”
“哦,那你畫個圈又是什麼意思?”陳予諾好奇的問。
“圓圈是告訴我哥我進去了沒出來,如果在圈再打個小叉代表我進去又出來了。”陳巧巧解釋道。
“等一下,陳皓炎在裡面?”陳予諾驚訝的瞪大雙眼指着洞裡說。
“嗯,他應該和你的朋友們一起。”
“陳皓炎不是在騰雲閣嗎?他也來了?爲何那天他非要張勻他們先行出發?你們目的是什麼?說…”陳予諾雖已剋制自己的情緒,但越發激動的他緊緊抓着陳巧巧的雙臂連翻問道。
“墨哥哥,你冷靜一下,冷靜。”
“你們是不是在算計我們?說…”陳予諾不受控制的緊掐着陳巧巧的手吼。
額…
熊立見情況不大對勁,欲上前幫忙勸解,陳予諾就被陳巧巧劈暈倒地。
“你幹嘛?你要對予諾做什麼?”熊立一把推開陳巧巧,把陳予諾護在身後不讓她靠近說。
“別攔我,他發病了,我要幫他施針。”陳巧巧指着陳予諾脖子上的紫色血管說。
“古屍屍毒?”熊立一眼便認出陳予諾所中的毒。之前聽陳予諾說他生病了,需要張勻他們來棺崖幫他取藥引,原以爲只是普通的病,沒想到中的是古屍屍毒。
陳巧巧從揹包中拿出一盒銀針和藥出來,熊立則在旁幫忙把陳予諾衣服扒開,方便她施針。
陳巧巧不愧是騰雲閣的第二把手,精準的扎針,嫺熟的薰藥手勢,陳予諾沒多久就清醒。
“予諾,有好些沒?”熊立輕輕扶起剛甦醒的陳予諾遞給他一瓶水問。
陳予諾甩了甩昏昏沉沉腦袋說:“脖子有點疼,我剛纔怎麼了?”
“你中古屍屍毒幹嘛不說?幸好陳巧巧在,不然早去那了。”熊立板着臉怒目瞪着陳予諾說。
“挨,我不就怕你擔心嘛。”陳予諾微微笑了一下說。
“還笑,現在的我不但擔心,還驚嚇啦。不行,等你休息一會我們就出去,不要去棺崖了。”熊立嚴肅的說。
“不行,我必須要找到張勻和小寒他們。”陳予諾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