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島犬算是被解決了,上面的澤田正在找繩子想辦法將下面山本和阿浪兩人弄上來。
“阿武,你的手……”浪川草柳響看着山本血流如注的左手,第一次有種手足無措的慌亂感,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
……應該要止血包紮吧!可是直接從髒衣服上撕下的布料,只會引起更嚴重感染的吧!!
“呵呵,阿浪是在擔心我的手再也不能打棒球嗎?”山本看着羊頭少女糾結的表情,臉上揚起一道絢爛的表情,“放心吧,我的棒球人生可不會因爲這點小傷終止的。”
浪川草柳少女沉默了一會兒,洞穴太黑暗以致於看不清她的表情。良久,髮膠少女淡淡的開口道:“……你真是一個笨蛋。”
“呵呵,要說‘笨’,從頂上跳下來的阿浪一點也不比我差哦~~!!”山本抓了抓頭髮笑道,而後突然上前一步按住少女的肩膀,表情收斂爲罕見的嚴肅,“阿浪,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了。”
“……GIRORORO,這我可承諾不了。”羊頭少女詭笑着推了推眼鏡,“因爲……根本就是阿綱那個混蛋把我推下來好不好?!!”
“呃……”= =|||
之後……
“啊哈哈哈哈,你們太天真了!!”阿浪和山本剛爬出土石下的玻璃館沒多久,就聽下面傳來應該已經昏死過去的某犬咆哮,“你們中計了,爲了保守秘密,我可是用了負鼠模式呢……”
“……不過仔細想想,其實就算告訴你們也沒差。反正你們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在遇上他之前估計早就掛了吧哇哈哈哈!!”
“你說啥,小心我潑你沙子!”獄寺惡狠狠的抓起一把沙子往洞裡甩去。
而毒料理碧洋琪則直接抱起一塊足球大小的石頭:“你太善良了吧,獄寺!”
……?!!
“哇啊——!!”洞底傳來“負鼠犬”的慘叫聲。
“雖然看他還在抽搐,不過那應該也是在裝死吧。”碧洋琪蹲在洞口探望着,冷靜的分析道。
……= =|||這女人果然有夠恐怖!!
然後,澤田一衆人還遇上了吹薩克斯的M·M和變態的巴茲及雙胞胎。貪戀金錢的M·M被碧洋琪的絕招“千紫毒萬紅”解決了,至於那個巴茲,雖然一開始有點麻煩,不過由於REBORN事先的準確判斷,總算是有驚無險。
而這一路,阿浪都按照阿綱的“要求”,閉上嘴安安靜靜做一個啦啦隊成員。
其實事實上,當碧洋琪和那個M·M打得難解難分時,浪川草柳少女曾偷偷掏出槍對準敵人,但□□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如果說上一次彈夾滑落是因爲沒有放入作爲子彈用的三國殺卡片,那麼這一次又該如何解釋?!
“把你的槍給我看看吧。”
解決完巴茲和變態雙胞胎,一衆人難得能喘口氣,REBORN走到正在苦思冥想□□問題的阿浪面前開口道。
要說不愧是世界第一殺手,小嬰兒REBORN老師拿着槍擺弄了幾下後,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其拆成幾部分。
“這種槍以前從來沒見過,哼,不過爲什麼不能用這一點倒是好解釋。”REBORN指着被卸下機匣套後槍機頂的一個U型凹槽說道,“就是這裡,少了一個部件。”
以前只拿過等離子槍做實驗的浪川草柳響同學自然對真槍一無所知,只好虛心的求教道:“一般的□□,也會有這樣的零件嗎?”
“哼,都說了這槍和以前見過的不一樣,配件自然也不會相同。”REBORN將槍重新裝好,扔給浪川草柳少女,“雖然乍一看酷似格洛克,但內部結構確實天上地下。”
“這樣麼……”阿浪接過槍,回憶了一下REBORN之前的拆卸動作,又試着自己動手打開機匣套。
“這槍,是你那監護人給的吧?”正當羊頭少女將槍大卸八塊,學着某殺手教師的動作嘗試將部件重新裝起來時,REBORN語音中不動聲色的開口道,“無論是你還是你的監護人,就像是突兀的出現在這個世上一般,完全查不到過去的任何痕跡。對此,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正在裝槍的手頓了一下,而後少女還是從容不迫的按上機匣套,擡頭順手推了推眼鏡:“GIRORORO,看來你們還真的是黑手黨呢。不過就算以前在這個世界沒有留下痕跡,現在努力彌補還來得及吧。”
說完,完成安裝的少女舉起槍,耍了一個拉動安全匣的動作:“怎麼樣?挺酷吧?!”
“哼,漏洞百出!”REBORN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不過,就在REBORN轉身離開之時,這位殺手微微擡眼朝一旁的建築物樓頂瞄去。
……居然連氣息都不收斂一下,你這個監護人當得是不是有點太狂妄了?!
之後,楚楚可憐的人質風太小朋友出現了,澤田綱吉獨自一人跑去追,剩下幾人卻被照片上的那個六道骸攔住。
偏偏這個時候,獄寺隼人之前與“柿餅少年”對峙時留下的舊傷復發,加上夏馬爾校醫的三叉蚊所帶來的副作用發作,渾身發熱無法戰鬥。
於是棒球少年山本挺身而出,無奈實力相差過於懸殊,那個耍鐵球的傢伙直擊其腹部,導致阿武徹底倒地不起了。
……這局勢,根本就是一邊倒嘛!!
“喂,玩偶先生,”羊頭少女看了看那邊倒下的山本和獄寺,以及前面準備獨身一人應戰的碧洋琪,忍不住吞嚥了一下,“作爲一個啦啦隊員,比賽不好看能不能提前走啊?!”
“哼,隨便你。”REBORN冷哼了一聲,拉了拉帽檐沒有正眼看少女,“你不屬於彭格列家族,我也不會強迫你去做什麼的。”
“GIRORORO,那還真是謝了。”說着,髮膠少女慢慢起了身,“那麼玩偶先生,請你保重,就此別過了。”
“哼……”某家庭教師看着阿浪的背影,嘴角掛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來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傢伙呢。
……要退場的話,你走的可是反方向哦!!
而當澤田綱吉好不容易找到大家的時候,卻看見山本和獄寺都已經倒地不起,碧洋琪手中託着毒料理一臉嚴肅盯着那個照片裡的六道骸。
而碧洋琪身後,竟然站着……
“阿浪,你跑過來做什麼?!”碧洋琪察覺身後之人,驚訝的大叫,“你在抽什麼瘋,還不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GIRORORO,如果在這裡輸了,我躲哪兒都沒用吧?!”浪川草柳響聳了聳肩,語調平靜的開口道,“萬一你招架不住,那對身後的人來說,我差不多可以起一個緩衝墊的作用……”
“……又是板磚又是肉墊,我阿浪其實是很萬用的哦~~!!”
這就是彭格列第十代繼承人在怒吼前所聽到的對話,而這位一向顯得有些文弱的少年也爆出此生爲數不多的粗口。
“……萬用你奶奶個腿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