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坡】55-1卷二大學雪月
蒼茫的雲天,巍峨的大山。
青青的草原,漠漠的黃沙。
廣闊無垠的平原、丘陵和高原,綠色和藍天,他們都已經走遍。
這一回,他們是靜靜的月夜。
一種美麗深入人心,就再也難以得到改變。彷彿他們就是永恆,不可阻擋在任何時間的前進。
可能誰也不能不爲美麗動心,尤其是在心中祈求的那一份。因爲難得,才知道價值嘛!
一種最美麗的美麗之存在,總是難得見到的一切。
機遇,時間。
真正的把握,還是需要自信。
徹底的自信。
從來沒有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還能相信別人。自己對自己都不肯相信的人,還能讓別人堅信。
除非那真是一個神話,空想或者幻想,一個能笑掉人牙齒的故事,在傳奇的最傳奇,簡直到稀有的珍奇。
【梧桐坡】55-2卷二大學雪月
只有奇思加上奇想,再參上心理和眼光的不同,才能使有經驗的人生和接觸的生存頗爲出衆。否則,思想和感情與別人類同,就不可能獨上巔峰獨佔鰲頭。
令人膛目,令人震驚。
畢竟所有人都有生活的權利。平等是最初的起點,所有的臆想和武斷,都不能代表主客觀生存的原因。
一個人活着,就意味着最爲普通的普遍。
無論他曾經和現在如何偉大,都脫離不開人所最需要生存的基點。沒有生存的基點,就不可能有作爲人在世界的主宰……
“累了吧?”靜靜的月光下,多麼誘人的畫,那是兩個人在最幽靜的月夜。
“不累。”聲音很甜美,月夜中特等溫馨又溫情的世界。
“我可累得很!”展一下手,伸一下腳,念玖看着懷中人帶着幾多月光的迷醉,不需美豔,也已覺得是至美至柔的陶醉。
“你也真是的,怎麼一天也累呢?”含睇透着目光的美麗,在月光的潔白而又樹蔭迷惘的眼色。
“騎馬奔過草原,”念玖捶了捶還在痠痛的肌膚和骨胳。“你快幫我敲敲吧!我的骨頭都被累折了。”
“嘿!”含睇禁不住地咬住了脣。“你那時不是很英俊神武的嗎?”最終拗不過他的眼睛,用手輕輕地敲着了他的身魂。
【梧桐坡】55-3卷二大學雪月
“這裡,哪裡,我是故意做給你們看的。”騎着白馬的英武和神俊,早已在草原的盡頭隨着沙漠荒涼的到來而消失。“不然,我還坐駝車啊?”
他的一句嘆息很震憾。
“你們男人啊!”含睇也不由一聲嘆息,卻充滿了很多惆悵的惋惜。隨着她哪忍不住的惋惜的聲調,她已伸出一隻手指指點着他的額頭,月光下依稀辨別不清一份幽不幽雅的情韻。“你們總是自欺欺人。”
“怎麼自欺欺人呢?”剛巧有一絲清風拂過,他覺得她的衣裙都在飄動着某種軀體的優美。
“撐不住了還要硬撐,”極淡、極薄,月光掩映着她那迷霰般的迷人衣服極其錯落有致的精美。“爲了別人的眼睛,就不想到自己的心靈。”
“爲了別人的眼睛,就不想到自己的心靈。”他是微微地一驚,“那麼你們女人呢?”馬上就在反問。
世界上有多少的人不爲別人的眼睛而生存,有多少的心不肯裝着別人不同別人接近就能獨存?
你知道嗎?
會有多少呢?
【梧桐坡】55-4卷二大學雪月
“不跟你說,”她的臉忽然一紅,想到了某某無限的羞澀。“說着,說着,就不正經!”敲着身體的手指和手掌也忍不住停下了繼續的敲動。
“怎麼不正經了?”他的手掌忍不住帶住了她揉動的腰身,“我這纔是不正經呢!”他的臉上忽然滲出一股神秘的微笑,在輕薄的眼睛看住滿臉的羞澀。
而且,他的脣還在微微地動着,想着要去證明什麼?
想着要去證明什麼呢?
不需細想。很無疑,他的這種證明明顯地比他的言語還要可惡,真可謂他能想得出。
“再不住手,你再不住手,”她已在盡力扳住了他那令人生厭的手和臉,在那麼一點點的不可讓他接觸。“看我再理你不?”
聽她的口氣,嘿嘿!似乎是後果很嚴重的威脅哦!
在她的威脅下,他會罷手嗎?
告訴你,在這種威脅下,每一個正在享受甜蜜的人都不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呢?
你瞧瞧他的行動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