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柔跑出來,抱住了葉海天,對着東城老百姓大聲的說:“我們從來沒有入過地牢劫走我們的孩子,你們也講講理,講講理,不要動不動就拿幾個石頭來砸人,這樣不分青紅宅白,你們也是有自己的家人,若是有朝一日落得這樣的下場,你們又有何感想?”
“柔兒,你快進去。”葉海天錯愕的垂眸看着用自己嬌小的身子護在自己身前的人兒。
左手立刻擁緊了她,右手擡起,那寬而長的衣袖凌空一揮。
飛來的無數石子被捲入衣袖之間,而後又重重的打出。
本是密密麻麻的石子被風捲成了一團,停留在空中緩緩旋轉,再重重的往荷花池間推聳而去。
“咚咚咚”的石子落入泥沼之聲。
衆人紛紛回頭望着那被一團石子砸得凹下一個深坑的荷花池。
都不禁一嚇往後邊退了好幾步。
人們才意識到,這些都是煉武之人。
裡面的人指不定一個比一個強大。
他們的敵意爲此更濃。
一個個挨在一起,手中火把護在身前,作勢着若是葉海天那一家敢亂來,他們就把火把扔給他們。
葉海天鬆了鬆手,垂眸看着被石頭砸得額頭破皮的白新柔,趕緊擁着她走入宅子。
再讓翠娘帶着她進去包紮,也不讓她再出來。
而後,纔回身,走出自家大門,來到屋前的空地,亦是面向着東城老百姓。
他雙手負背,眉深鎖,神態嚴肅,目光犀利,一一掃過四周的老百姓。
見他們安分了下來,他纔開聲道:“你們以爲我們對付不了你們這些人嗎?”
衆人亦是不敢作答,一個個睜大眼睛看向葉海天。
葉海天又道:“那是因爲我們從不對付善良的你們,習武之人,有自己的原則,而不是將一身武藝用在設計與陷害之間,你們聽信危言,卻不願自己去查明真相,便到我宅院來鬧,我葉海天何德何能勞你們興師動重,話就擺在檯面上來講,你們今日到來,是爲了什麼?”
“抓葉之狂?”有人無心的就大聲說了出來。
葉海天不怒反笑:“那你抓葉之狂是爲了什麼,葉之狂跟你有仇,葉之狂滅你滿門,還是葉之狂辱你、弒你?”
“沒,沒有,可是她在年會上殺了不少的人,還在越獄過程傷了無辜的東城百姓,那些可都是病老弱小,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種人,理應快快緝拿歸案,省得又不知何時奔出來殺人。”有人理直氣壯的說。
葉海天聽後,哈哈大笑……
“我葉海天的女兒專挑病老弱小來殺,你們不覺得這事情很奇怪嗎?在事發當日,可是有誰真正去查明那些人的死因跟死者家屬?”
葉海天又反問。
當場的不少人聽後,便啞口無言。
他們只是盲目的聽聶家的話。
聶蕪梨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
見沒有答話,葉海天又問了一句:“況且,這種事情,也是老百姓管理的嗎?難道東城沒有守護者管理刑事一案?要勞得你們大半夜聚在一起緝拿逃犯葉之狂?東城,難道無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