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江凌雲快要到頂樓了,有幾個不怕死的打手,便在樓梯上對着江凌雲瘋狂的撲來,像是要跟江凌雲決一生死。
江凌雲剛到達頂樓,一進樓頂大門,就見一夥人扛着鐵棍向自己襲來,江凌雲騰空躍起,一個螺旋轉,雙腳並用,腳力所到之處,全部骨骼粉碎,江凌雲只用了幾秒鐘就把幾人給擺平了。
一時間,這些打手都驚呆了,江凌雲此刻猶如殺神一般,根本沒有人能夠在他手中逃脫!如果現在不是法治社會,殺人不償命的話,江凌雲知道自己一定宰了這些人。
樓頂上,江凌雲猶如一隻瘋狂的狼,將所有打手都打個半節殘廢,最後樓頂上只剩下王海軍一人,站在場中,哆嗦着不敢亂動。
此時江凌雲惡狠狠的看着王海軍,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王海軍看着江凌雲面露猙獰的看着自己,便直接對着江凌雲跪了下來,然後對着江凌雲不停的磕着響頭,只見他的額頭碰到水泥地面上發出“砰砰”的響聲,同時王海軍哆嗦着喊道:“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江大爺饒過我這條狗命,我以後滾的遠遠的,絕不會再找江大爺麻煩。”
“誰給你的膽子,竟然綁架我爸媽?”江凌雲說着就一腳踢到王海軍的肚子上,直接將王海軍踢到十米之外。
當王海軍再次落地之後,竟然沒有一句呻吟之聲,在上一次被江凌雲打傷後,王海軍還沒有康復,這次又經過江凌雲的毆打,如今只剩下半條命了。
看着王海軍苟延殘喘的樣子,江凌雲便沒有趕盡殺絕。
江凌雲猛然從戰鬥之中退了出來,渾身打了個寒顫,看到不遠處被繩子捆綁的二人,不由得大喊道:“爸,媽!”
說着,江凌雲快步跑過去,來到江嶽和馮春霞的身邊,解開綁着的繩子,在看到二人都沒有受傷過後,這才舒了口氣。
“小云!”馮春霞一把將江凌雲抱住,失聲痛哭起來。
“媽,別哭了,沒事了。”江凌雲在馮春霞的後背上輕輕地拍了拍安慰道。
江嶽還算稍微淡定點的,只是有些起伏的胸膛預示着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江嶽輕輕的咳了一聲,道:“小云,這到底是怎麼一會事?這些人爲什麼要綁架我和你媽?我們自認爲沒有得罪什麼人,怎麼他們一進門,就衝下很多人,然後將我和你爸就拉到了這地方。”
江嶽的話音一落,不等江凌雲回答,馮春霞就插口問道:“是不是綁架勒索的?小云,你給了他們多少錢?”
看着馮春霞焦慮的樣子,江凌雲道:“媽,這些事,我們回去再說。”
江凌雲將母親馮春霞扶了起來,細聲說道。
聽了江凌雲的話,江嶽和馮春霞二人點了點頭,緩緩的朝着樓梯口走去。
不過,此刻樓道里的打手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哪兒還敢對着江凌雲三人指指點點?只能任憑几人離去。
一走出鴻安機械廠,江凌雲就將江嶽和馮春霞扶上了車子,然後開着車向江村所在的方向駛去。
回到家,江凌雲走進自己的房間,準備換一身衣服,剛纔在打鬥的過程中,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
一來到臥室裡,江凌雲就隨意穿了件衣服,同時,馮春霞也隨便收拾了一下,將剛纔披頭散髮的頭髮,重新紮了起來。
江嶽此時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馮春霞和江凌雲已經收拾好了,咳了兩聲,江嶽有些蒼老的面容看向江凌雲問道:“小云,現在說說怎麼回事吧?”
“恩!”
江凌雲點了點頭,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聽了江凌雲的話,江嶽問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竟然一個人打那麼多人,剛纔我和你媽看着你跟那些人在動手,我們的心裡可爲你擔憂的很,可是最後卻發現你一個人竟然打倒那麼多人,感覺你的身手真的不可思議。”
聽了江嶽的話,江凌雲思索了一會道:“爸,至於我身手爲何一瞬間這麼厲害,那是因爲我加入了一個跆拳道俱樂部,每天都刻苦練習,這纔有了今天的成果。”
聽了江凌雲這話,江嶽便沒有再問,對於江凌雲所說的話,江嶽是無比的相信,畢竟江凌雲從小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對父母從來都不說假話。
“聽你這麼說,你是因爲在公交車上見義勇爲,這才惹到了那個混混王海軍?”江嶽開口問道,臉上隱隱有着皺紋浮現。
“嗯!”江凌雲重重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
聽了江凌雲的話,江嶽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涼氣,從兜裡抽出煙,遞給江凌雲一支,自己也點燃一支抽了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江嶽還是擔心江凌雲的安危,看着今天這些人只是綁了自己和馮春霞,並未對他們進行毆打,所以江嶽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要對付自己的兒子,所以不免爲江凌雲以後擔憂起來。
“那你今天把那些人打成那樣,他們以後要是再尋仇可怎麼辦?我們兩老的倒沒什麼,可是媽就是怕他們找你或者你哥哥的麻煩。”江嶽的擔憂,馮春霞給說了出來。
“你放心,我相信他們這次不會再來了,今天他們已經見識我的厲害了,以前他們不知道我現在已經學習了跆拳道,所以才那樣爲所欲爲。”江凌雲道。
馮春霞看向江凌雲厲聲道:“小云,這次的事,我和你爸就不怪你了,不過你可要答應媽,以後碰到類似的事,可不要再管了,你的見義勇爲其實就是引火上身。”
“是呀,小云,你就聽你媽的,別讓我們爲你擔心了。”江嶽在一旁說道。
雖然江凌雲有自己的思想,並不認同父母的建議,但是爲了不讓父母擔心,江凌雲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父母。
再將父母安頓好之後,江凌雲就通過高德地圖返回了嶽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