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太郎悲壯的望了一眼大家,還是個孩子的他卻很男子漢的承受着,自己作爲木幡龍繼承者的責任,也勇敢的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
也許這就是日本這個民族的可怕與可悲之處吧,在這個國家只崇尚強者,弱者在這裡是不會被同情,只會被鄙視的。
但有時候優點做過了頭,就可能是致命的弱點。本來只是個彈丸小國,不被別的國家攻打就不錯了,但因爲在強烈的軍國主義引導下,民族劣根性中的征服欲被激發了,促使這個國家發動殘酷的戰爭,給整個亞洲國家的人民都帶來了深重的災難。
伸出拳頭毆打別人的人,誰說自己就不會疼。這場戰爭,誰說日本自己就不是場悲劇,廣島和長崎的兩顆*對日本深遠的傷害,不僅是輻射的危害,還有政治上淪爲從屬國的悲哀,以及亞洲各國對日本世代長久的憎恨與警惕。
也許這種仇恨,纔是一顆真正懸在日本領土之上的一顆無形的炸彈,說不定哪天,它就真得會把日本給炸沉了。
龍太郎來到場上,他站到了宮本一郎的對面,但他沒有給宮本一郎鞠躬,他們木幡龍是不會給別的門派的人彎腰行禮。這讓宮本一郎心裡很不舒服,看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不給自己行禮,立馬就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只見他翻身就往龍太郎踢來,龍太郎卻左閃右躲,避開了他夾着勁風的一踢。宮本一郎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小子,他知道自己有些低估了他。
瞬間宮本一郎失去了蹤影,龍太郎同時感覺頭上的勁風襲來,知道不好,好在這孩子聰明,直挺挺的向後倒去。但宮本一郎在空中已經調換下落的地點,直接往倒在地上龍太郎身上踩去,這要是被踩着,立馬內臟就會被踩碎了,人哪還能活啊。
阿措來不及多想,手中竹籤已經往那宮本一郎的眼睛射去。宮本一郎本在下落途中,突然襲到面門的竹籤讓他立即抽身避開,饒是他這樣打鬥場中的老手,突然來的一隻竹籤還是讓他驚了一身冷汗。
他暴怒的想看看是誰襲擊了自己的時候,阿措的砍刀已經到了他脖子前,他迎面就是一踢。阿措迅速閃開,下一刀接着又砍了過來,自從昨晚突擊學了一夜的下盤功夫後,基本能和宮本一郎打成平手。
但是腿上功夫還是宮本一郎占強,阿措只要瞅準空檔他就會打出竹籤,直襲對手眼睛。正在兩人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突然中間出現一人,瞬間就一人給了一腳,將兩人踢開了。龍太郎過來扶起阿措,阿措吐了口血一看,原來是伊田雄二踢開了他倆。
伊田雄二冷冷的看着阿措說道:“你們是木幡龍的人,來這裡參加比賽不合規矩,你們走吧!”“爲什麼?你們不是不限制身份嗎?”龍太郎說道,伊田雄二說道:“你們的組織與我們水火不容幾百年了,我沒時間查你來這裡的用意,快走吧!”。
“你是怕打不贏木幡龍吧!哈哈”阿措嘲諷道,“本來是想給你倆一條生路,要是你們實在要尋死,就留下吧!”伊田雄二轉過來冷笑道,說完就回主席臺去了。
阿措喊龍太郎先上去,自己繼續挑戰宮本一郎。宮本一郎被伊田雄二踢開後也吐了口血,站了起來,他陰冷的看着阿措。這人一向自負慣了,現在居然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子打了個平手,最後又被伊田雄二一腳踢飛,心中的怨氣霎時到了頂點。
阿措警惕的望着他,明白忍術的精髓在於神出鬼沒,然後突然給對手一個致命的打擊。果然宮本一郎一下子失去的蹤影。與此同時感覺四面都有勁風往自己頭部襲來,阿措往襲來的幾個方向同時扔出了竹籤,身形一矮,刀在手上翻滾着繞頭頂上切了一圈。
只停“啊~”的一聲慘叫,宮本一郎的一條腿已經應聲被砍下,血霎時飆出很遠,場上解救人員,迅速上場將他的斷腿捆住,送往醫院去了。
原來宮本一郎這一招叫輪踢亡命腿,也就是在瞬間繞對手頭部踢一圈,但是他沒料到阿措的竹籤可以同時擲向幾個方位,原來不停的移動方向很難有人能把握好踢過來腿的位置,但同時射來的竹籤就意味着他的腿在任何位置都會被刺中。
這竹籤刺入宮本一郎腿中,讓他下落時被砍刀切中,所以就有了剛纔慘敗的一幕。
神力金剛池田浩二上場了,這一場將是他和阿措的對決。池田浩二的兩臂同時向兩邊伸展,胸口挺起,全身骨骼一陣噼啪作響,肌肉驟然膨脹,把衣服撐起,每一塊肌肉在衣服下都變得極爲明顯,就連他身邊的空氣都似乎已經變得狂躁起來。
揮動拳頭已經在瞬間攻到,澎湃的力量形成浪濤般的壓力撲面而來,給人的感覺,就象一個殺戮的機器一般。阿措急忙扭轉身形想躲過,但是此人不僅力量強勁,而且速度奇快。在他還沒來得及扭轉的時候,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個。
這一擊阿措已經如同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周希睿和鍾躍明坐不住了,兩人雙雙躍下了看臺。跑過去扶起阿措,他已經被打得大口吐血了,看來不能再讓他打了,否則會死在場上。
鍾躍明說:“你帶阿措去醫院,我和他打”,“不行,你帶他去,我好歹有千年妖狐的靈力護體,你他媽快點走!”看到周希睿紅着眼睛狂怒的衝自己大吼,鍾躍明知道他是真急了,怕自己死在這臺殺戮機器面前。
鍾躍明看了周希睿一眼,抱起阿措往外走去,走了兩步回過頭來:“你他媽聽着,你要是死了,我決饒不了你”,說完流着淚抱起阿措到了體育館口,上了等待的備用救護車往醫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