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涵琪倒着跑,眼看着身後的人追了上來,神奇的事也發生了,身後的人都像科幻片裡一樣,漸漸的消失在我們面前。
我和張涵琪都愣在原地,看着眼前,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我和張涵琪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我們也沒時間思考這些事了,趕忙倒着走出了通道。
我們一路安全的走到了大廳,大廳裡之前那羣人放的揹包已經不見了,已經恢復成最初始的樣子了,這次我確信我們這次走出來了,但是其他人可能再也回不來了,這就是六爺出發之前會對我說那些話。
看來真正的六爺是站在我這邊的,可是真正的六爺現在在哪呢,看來只能先去找那個老爺子交差,再想六爺的事了。
這次真的很順利, 順利的我都擔驚受怕的,我們終於回到現在,呼吸着新鮮空氣,我和張涵琪也找打了之前掩埋的我們的個人物品,我們就近搭了一個帳篷,已經天色見晚了,還是不要冒險夜間穿過叢林了。
躺在帳篷裡,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本來捋的差不多頭緒,因爲之前王先生和蒲教授的話,又亂了。或者那個老爺子知道其中的原委,現在最緊急的事就是先回去。
第二天我們早早的就起來了,這次往外走一路順暢,特別是六爺在來的時候偷偷的在沿途做了我記號,反正是有記號,是不是六爺做的我不知道,但是是有極大可能的,很快就找到了可以出去的路,路都是青石板砌成的,好走了許多,我們也可以更省力了。
我們走出大山之後,有一個很尷尬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我們身上沒有現金,而且手機是關機狀態,我們只能順着山間小路找人家,看看有沒有可以充電的地方。不過幸運的是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建立在山腳下的小屋,屋主人是一個看上去50多歲的大叔,大叔也是很熱情的招待了我們,當知道我們是從山裡出來的時候很驚訝。
“我從小就在這裡生活,但是你們出來的那片林子是我們從小就不敢進去的。”那個大叔說道。
“爲什麼?”張涵琪疑惑的問道。
“因爲那片林子有個傳說,裡面住着山神,有人如果打擾山神休息,就永遠走不出來了,所以從祖輩開始,我們世世代代都不進去的。”大叔回答道。
“山神?大叔啊,你可是夠迷信的,一般走不出來就是因爲裡面地形比較複雜,而且都是樹,辨別不了方向所以走不出來。”我說道。
“這種說法只能是指別的林子,但是這片林子可不一樣,上個世紀80年代,就有一批人進去了,而且肯定是有權有勢的人,他們進去了以後,人都消失了。你說嚇不嚇人。”大叔說道。
“大叔,你能仔細的說說麼?”我問道。
“好,你想知道我就給你講講。”大叔來着興致,“那年我還很年輕,有一天我還在剛從集市上回來,應該是他們的一個女領隊找到我這裡,來打聽這裡的情況,但是我對那片林子知道的很少,沒有能給他提供什麼幫助,但是她卻沒有很失望,只是打聽他們來之前有沒有人來過。”
大叔喝了口酒接着說道,“那片林子打我爺爺輩起,就根本沒人進去過,而且我們一直生活在這裡,有人進去我們都能第一個知道,但是她聽說沒人進去過顯的很高興,臨走的時候還給我塞了10塊錢,那時候的10塊錢正經不少。還囑咐我別告訴別人她們來過。之後他們把一車一車的東西拉到林子附近,他們下車一起擡了進去,不過他們人還真不少,足足有50人以上。自從他們進去以後,就再也沒出來過。直到現在。”
“這麼嚇人的麼?那我們走出來是幸運的啊。”張涵琪說道。
“是啊,你是我活了50多年頭一次活着走出來的人,不過你們進去幹什麼?”大叔問道。
“我們是地質勘探的,我們本來是從從別的林子進去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就走進了你說的那片林子,可能是不知者無畏,我們就走出來了。”我只能這麼跟大叔說,我要是把真實情況說了,這大叔非報警不可。
大叔將信將疑,不過大叔也沒多問,不過這裡也沒有什麼充電的地方,大叔給我們指了方向,我們就離開了,按照大叔的路線,我們很快的找打了一條大路,順着大路我們終於來到了一個鎮子上。
我們隨便的找了一家旅館,先把手機充好電,然後給老闆打聽了一下這是哪裡,這裡是嘉蔭縣,還好我這會還在黑龍江。我們打算在這裡休息一天,然後就出發回去。
“回去之後你有什麼打算?”我問道。
“當然是把報酬拿了,這次這麼危險,本來我想着報酬是第二位的,但是現在是第一位的,這可是我用命換來的。”張涵琪說道。
“那你是打算跟我一起去找那個老爺子還是直接等他們給你打錢?”我問道。
“本來是想等他們主動給我打錢,但是我現在也想知道爲什麼我們會遇到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或許你說的那個老爺子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涵琪回答道。
“行,那咱們明天早點走,但是我估計我找不到那個老爺子,那個老爺子會主動找我的。”我說道。
“他要是不主動找你怎麼辦,而且你爲什麼找不到他?”張涵琪問道。
“因爲東西在我手裡,他想要,肯定會主動找我。而且我和他只見過一面,還是他主動找的我,就跟他見面那地方,根本是你想象不到的。”我說道?
“想象不到?那能是什麼地方啊?”張涵琪不解。
我就把之前和老爺子見面的事說了,張涵琪聽的一愣一愣的,突然門口有聲響,我倆立馬警覺了起來,我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口,看見門已經出現了一條縫隙,看來剛纔有人在門口偷聽,此地不宜久留,我和張涵琪準備今天半夜就動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