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晨儘量不讓自己的目光向後掃去,他可沒信心讓自己的眼珠受得住那麼yin沉的臉。幾次想試着打破平靜,甚至伸手摸向了音箱的按鈕,最後終於因爲身後一聲重重的嘆氣而作罷。冒着必死的決心,曲晨最後還是說道:“三爺,骨髓移植是一個不錯的治療方法,我曾經有一個朋友就是因爲把骨髓移植給他姐姐——。”
“能救他的人不是我——。”不等曲晨說完,柴敏思提前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語段,頭深深埋入雙手中:“我救不了他——,我救不了他——救不了——。”
那聲音彷彿穿過時空,經過幾世紀的漂泊才傳入曲晨的耳朵裡,因爲它太過滄桑太過悲涼,讓它更像是悔恨交加的人對自己的罪過所作的懺悔。
爲什麼這麼說?!曲晨不敢問也不會去問。因爲透過車鏡,他看見從三爺手的縫隙間有**漏了出來。
上方的臉換成了一座冷山,那山無情無愛,哪怕是現在這座山的主人正激烈的用自己的粗焊強行突圍進入畢良的深處。這是難以想象的情景,柴睿祺竟然推開柴睿澤,自己佔據了進攻的位置,而柴睿澤則是沒有反駁,反而手按在男人的**用力的揉捏着。男人明顯感到兩人用這種無聲的方式暗自腳力,卻又在通力合作。
這時的畢良,早已不再去細細揣摩兩人詭異的心思,他只期望兩人能儘快的結束這場只有羞辱的折磨。可笑的是,明明是羞辱,竟然還有人想要被羞辱的人嚐到愉悅。少年忽然低頭含住男人的命脈,頭上下的移動起來。
沒有一個男xing能在這樣的動作裡還是軟綿綿的,畢良的命脈如柴睿澤所願直立起來。見到像煙囪般挺立的器官,柴睿澤月牙般的脣露出淺淡不易見的微笑。
畢良見到那笑,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是自嘲是惱羞是苦澀是悲哀……?!太多的感覺混雜在一起,他已經失去了辨別的能力。唯一有所知覺的是——身上不知疲倦的扎入拔出扎入拔出是那麼無情的加重他的痛。的0a
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放棄了去思考,去思考爲什麼男人都喜歡把他當做女人來壓,因爲有些事不是問一問就會得到答案,也不是想一想就會明白。
所以,就讓這種痛成爲他唯一的感知吧?!讓他依賴這些痛維持自己男xing的自尊。但是好像身體有意和他作對,那些唯一的痛也漸漸轉換成一種長久的麻痹,當痛得太多,多到難以忍受,身體就把它們統統歸結爲麻痹。
現在,柴睿祺的碩大在畢良體內更像是一根檯球杆,在柴大少爺的手裡發力,在他這個寬敞的球案上暢行打球,直到有球進洞。對柴睿祺來說,那個球洞就是自己有時撞擊上畢良的那個點,那個點在畢良的身體暗處,躲藏着,用這種方式維持着某種無聊的防線。找到那個點以後,用力頂上去,畢良會臉紅的挺起腰,一番很舒服的樣子。
畢良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誘人,白皙的身體完成一座拱橋,像是邀請客人進屋的暗示和鼓勵。柴睿祺興奮的更加肆無忌憚橫衝直撞着,對着那個點不剩餘力的撞擊着。畢良根本受不住那樣的衝撞,早已經搖晃的昏頭轉向。而柴睿澤那邊早已經把自己整個身體壓覆在畢良的身上,嘴巴大口的吮吸着畢良胸口上的小痣,手不忘套弄着畢良的命數。不清醒的人最容易犯錯,在雙重的刺激中折返,畢良突然喊道:“別再折磨哥哥了!”
同時的,兩人停下動作。
只要找到那個人,三爺就會振作起來吧,只要兄弟兩人做一個骨髓移植手術,那個人就會好起來。
三爺,你還在自尋什麼煩惱?!
“如果我是他的親弟弟——,如果——。”
曲晨從身後斷斷續續的喃喃自語中聽到了那個令他驚掉下巴的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