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慶看着面前喊殺生漸漸消失的山寨,拍了拍胯下抓地虎的虎頭,緩緩地向着山寨裡走去,就見一名名滿身佈滿血污的秦軍在仔細的檢查着死去的土匪山賊,防止有趁着戰鬥戰鬥混亂時,裝死的山賊,秦軍見到羅士信在自己面前經過,趕忙停住手中的動作,崇拜的看着裴元慶,裴元慶見狀,笑着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不用管我,處理自己的任務就好,我就巡邏巡邏。你們繼續,注意安全啊,要知道這些山賊可不是軍隊,他們可不會發過任何可以活下去的機會!”說完裴元慶緩緩地向前走去。
裴元慶看着面前從山寨中搜出來的金銀,轉頭對着一旁的基層軍官說道:“老規矩,每個兄弟都發上一點,陣亡的兄弟送到親屬手中,剩下的留下三分之一派人送往國度那些是陛下的,剩下的三分之二分給附近的百姓吧!禁止貪污啊!”
一旁的軍官聽着裴元慶的警告說道:“裴將軍您就放心吧!細水長流的到來我懂,跟着您我獲得的金銀財寶已經很多了!不會爲了貪污那麼一點斷送了我大好的前程!”
裴元慶聽着軍官的話點了點頭,揮手示意軍官退下,緩緩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從懷裡拿出那封標記着自己負責需要剿滅山寨的地形圖暗道:“這最後一個博龍嶺也被剿滅了,這樣的話大規模成氣候的山寨就都被剿滅了,剩下的就是一些三個一羣,兩個一夥街道搶劫的了,不過已經我們殺出來的雄威,真的敢攔路搶劫的也應該不會有太多,剩下的就交給當地的負責人就好了。”
裴元慶從懷裡拿出另一封書信,拆開信封拿出裡面的寫滿文字的白紙,仔細閱讀起來,隨着裴元慶閱讀完最後一個字,暗道:“沒想到陛下早就給我準備了下一步的行動指南了,總算可以在戰場上廝殺了,最近對付這些山賊真是不過癮啊,山賊平時打打秋風,遇到順風時還好,一大羣人一擁而上,亂拳打死老師傅,一旦遇到能夠抵擋住第一次進攻的軍隊,匪兵的毛病就全都露了出來!不過這些匪兵也不是沒有一點用處!”說着裴元慶想起了一支軍隊。
嬴政對於土匪的態度分爲兩種每一種是那些惡名遠揚,並經過調查惡貫滿盈的流寇,抱着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的態度,而對着那些是因爲在周國的通知下,沒有活下去的方法,而被逼上了山寨的流民,嬴政就有一種截然相反的方法,已改正立功爲主,而不是一竿子全部打死,所以那些經過調查,不怎麼爲惡的被裴元慶收編爲匪兵,這些匪兵知道只有努力完成裴元慶佈置的訓練任務才能夠活下來,一個個不要命的完成裴元慶的訓練,短短十幾天就已經有了一絲精兵的氣勢,並且這些匪兵在裴元慶的訓練下,聞鼓進聞金退,哪怕是面前有着一柄鋼刀只要裴元慶下令變陣,這些匪兵不帶着一絲恐懼,直接用自己的身體去撞在鋼刀上來變換陣型。要知道人類之所以能夠主宰大陸就是因爲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會對那些能夠對自己造成傷害的人或物有着明確的感知,而致謝匪兵卻已經拋棄了這些感知。並且不論一隊軍隊多麼優秀,當傷亡到達一定程度時,就會出現士氣下降甚至是出現逃兵,而這些匪兵則恰恰相反,雖然很少作惡,但是再怎麼說也是當了數年土匪,骨子裡的匪氣難以消失,當面對和自己在一個鍋裡吃飯的弟兄死去時,這股匪氣就會爆發,即使是面對着超過自己數倍的敵人,也會死戰不退,直至最後一名匪兵流盡最後一滴鮮血!
裴元慶想起訓練匪兵時,匪兵身上流轉的內力暗道:“這纔剛剛訓練多久,這些士兵的內力就已經可以相互流轉了,這要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那這些匪兵可能會成爲最早覺醒軍魂的部隊,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那些正規軍的面子往哪裡擱,一個個自以爲打了幾場勝仗就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這剛哪到哪,你們還差得遠呢!正好趁機刺激刺激,省着以後在戰場上送了性命!不過···”想到這裡裴元慶再次拿起剛剛打開的書信仔細研讀。
裴元慶皺緊雙眉仔細的看着書信暗道:“現在就讓弟兄們直接參加國戰的話,是不是早了點,要知道這些士兵,新兵的訓練還不夠,老兵也還沒有從安逸中完全恢復,對付對付山賊還好,要是遇到了正是士兵的話!果然還是向陛下說的那樣時間不夠用啊,剩下的就只能靠他們自己了!誰能夠在最短的時間適應國戰慘烈的血肉磨盤,誰就能活着走下戰場,而誰要是不能儘快適應,哪裡死亡就不算遙遠了!”想到這裡裴元慶站起身子向外走去。
裴元慶站在臺階上看着不遠處按照訓練和戰鬥傷亡後,再次調配的小組不斷地搜查這死去的山賊屍體暗道:“這要是讓他們參加國戰的話,不知道能夠活下來幾人啊!可是如果不讓他們進入戰場的話,就算陛下不怪罪,他們也沒辦法成爲真正的精銳士兵!”想到這裡,裴元慶只能有些傷感的看着衆人,轉身走回大廳,伸手從隨身帶的文件中找到需要的資料,暗道:“哎!現在只能夠通過這些文件找一找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真是頭疼!”說着裴元慶仔細觀看起來。
隨着裴元慶觀看完最後一個字,伸手把手中的文件扔到一旁暗道:“不愧是能夠在混亂中生存下來的國家,比周國強了好多,雖然也不是不能夠打下來,但是傷亡肯定不會太小,根據資料來說這個國家竟然隱藏着一隊已經覺醒了軍魂的軍隊,雖然還是最初級的雲朵,但這隊軍隊就已經不能再說是精銳了,除非肯花費數倍的士兵,拿命去末,否則就不要妄想能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