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慶含怒揮動手中的八棱梅花亮銀錘向着面前的張鵬舉打去,張鵬舉聽到頭上惡風不善,頭也不擡的向後閃去,上半身躲過了裴元慶的攻擊,由於雙腳用力蹬地,下半身移動的速度慢了一點,就見張鵬舉的雙腿被裴元慶砸爲肉泥。
一陣劇痛瞬間從張鵬舉的下半身穿了上來,張鵬舉咬着牙看着裴元慶說道:“裴元慶!裴元慶!是你逼我的!”說着張鵬舉雙手合十,吃力的豎起身子,一道暗紫色的蛇影出現在張鵬舉背後。
吳建中看着從張鵬舉體內爬出的暗紫色巨蛇吃驚的阻止說道:“四哥你幹什麼!不要命了嗎!這時能夠隨便召喚的嗎!快收回去,趁····”
吳建中話還沒說完,就見張鵬舉生硬的轉頭頭顱一雙不帶有任何生機的紫色眼睛盯着吳建中緩緩說道:“吳建中,你不許打攪我!被打成殘廢的是我,不是你!”說着就見暗紫色巨蛇突然調轉蛇頭向着正下方的張鵬舉衝去,隨着蛇頭進入張鵬舉的身體,一陣身體撕裂般的劇痛不斷的刺激着張鵬舉的精神,張鵬舉咬緊牙關想要挺過劇痛,可是暗紫色的巨蛇剛剛進入了十分之一,張鵬舉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碎掉了一般,一陣陣哀嚎順着張鵬舉飛嘴中傳出。
吳建中看着自己面前逐漸被暗紫色氣浪包裹的張鵬舉,嘴張了又張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而是帶着哀求的眼神看了看裴元慶,翻身從胯下巨牛身上下來,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巨牛的牛頭,在牛耳旁緩緩地說道:“洪水啊,沒想到今天就到了分別的時候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自由了,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吧!但是你要記住,你是我吳建中的坐騎,以後打架可不許輸了!要知道輸了可會丟我的臉的!”說着吳建中伸手狠狠的向着巨牛的臀部拍去,本應該離開的巨牛無論吳建中如何驅趕就是不懂,四隻腳像釘子一般死死的扎進土地。
吳建中見狀,知道自己再怎麼擊打都沒有作用,只能耐着性子對巨牛說道:“洪水你聽我說,一會兒的戰鬥不是你能夠參與的,今天我肯定會死在這裡,你應該知道我這輩子有另個心願,一是照顧我的弟弟,看他長大成才,第二個就是看到這個大陸進入和平,雖然第二項可能不能實現了,但是我的弟弟我就通付給你了!你要保護她!還有我的這把巨斧也”由你帶給他吧!”說着吳建中伸手把手中的巨斧掛在巨牛的身上,撫摸着牛頭說道:“洪水去吧!我的弟弟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不放心!”說着吳建中伸手輕輕拍了拍巨牛的臀部。
巨牛聽着吳建中的話,一滴滴眼淚順着牛眼流了下來,用巨大的牛頭頂了頂吳建中,轉身向着叢衝了進去,路上的巨石古樹,被洪水發泄似的撞爲碎片。
吳建中看着巨牛的背影漸漸跑遠,轉過身子看着張鵬舉說道:“四哥兄弟一場,這些人裡只有你不嫌棄我,跟我一起行動,他們都嫌我笨嫌我傻,但是我就是這樣的人啊!只有你不嫌棄我,你是除了他以爲對我最好的人,生亦相伴!死亦相陪!四哥等我!”說着就見一頭巨大的土黃色巨熊從吳建中身體中爬了出來,就見巨熊猛地向着吳建中的身體紮了進出。
被紫色氣浪包裹的張鵬舉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吃力的轉動僵硬的脖子向着吳建中望去,就見一直巨熊出現在吳建中的背後,一滴血淚出現在張鵬舉的眼眶,血淚瞬間被張鵬舉身上的暗紫色氣浪蒸發,爲暗紫色的氣浪增加了一絲豔紅。
裴元慶看着被氣浪包裹的兩人沒有着急攻擊,而是看着吳建中暗道:“有情有義,可惜啊,和我不是一隊的人,要不然的話相比各位和他相處的一定不錯,還是那句,給爲其主!有多少可能可以成爲朋友的人都死在這句各爲其主上!真是一個可悲的時代啊。陛下我相信您早味會統一這片大陸,沒有了衝突就不會打起來了!”
這時兩團氣浪逐漸被兩人吸收,就見被砸爛雙腿的張鵬舉站了起來,只不過雙腿變成了一條巨大紫色蛇尾,張鵬舉伸出一條像是毒蛇的舌頭一樣的舌頭舔了舔嘴脣,死死的盯着裴元慶,就見身體微微向後揚了揚,突然張鵬舉身子猛地向前噴去,一團暗紫色的毒水向着裴元慶澆去。
裴元慶看着向自己澆來的毒水,一股腥味直衝鼻孔,裴元慶見狀深呼一口氣一團銀色的鎧甲出現在裴元慶的體表,裴元慶揮動手中被銀色氣浪包裹的亮銀錘對着毒水打去,隨着裴元慶手中的亮銀錘和毒水撞在一起,一陣茲拉聲想了起來,就見原本包裹在亮銀錘外的銀色氣浪瞬間被毒水侵蝕了一大塊,差點就要將亮銀錘侵蝕。
裴元慶剛忙運用心法把亮銀錘包裹起來,暗道:“好毒的毒水啊!看樣子這張鵬舉不但身體變成了毒蛇,連器官也都變成了毒蛇,這麼猛烈的毒素就連我都不能完全防禦,要是澆到我的身上那我也是凶多吉少啊!”想到這裡,裴元慶趕忙運用起內功,一團團銀色的真氣向着體表的鎧甲注入。
張鵬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這個人像是一道閃電一般向着裴元慶衝去,張開腥臭的嘴巴,向着裴元慶咬去,裴元慶看着張鵬舉不正常的牙齒,趕忙揮動手中的八棱梅花亮銀錘對着張鵬舉的頭顱砸去,隨着八棱梅花亮銀錘離張鵬舉的頭顱越來越近,張鵬舉以人類身體不可能完成的方式躲過了亮銀錘,整個人像是一條巨蟒一般插在亮銀錘上。
張鵬舉看着面前的裴元慶說道:“裴元慶是你逼我的,怎麼樣是不是被我的實力驚到了!哈哈哈!等着吧裴元慶,等着被我的毒液吞噬吧!我要把你一點一點這麼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