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風這幾天快累成狗,自從那對教授夫婦死了之後,銷燬了艘遊艇上全部的毒品,這段時間毒品並沒有在青城出現。
前幾天他讓人去深圳查那個車牌號,車子的主人是以前慶年保鏢的一個小弟。
由此可見,慶海回到香港之後雖然沒有回慶家,表面上也沒有接慶家的生意,可暗地裡卻聯繫了慶年以前的手下,心思昭然若揭。
如果說,傅氏和季氏分公司的事是他的見面禮,那他下一個的目標就是他,因爲,慶年是死在他的槍下。
笙歌已經習慣了季南風的忙碌,對此也毫無怨言,其實警察和醫生一樣,醫生是救死扶傷,警察是保護大家,這樣的職業總得有人來做。
如果大家都嫌苦,嫌累,不願意付出,那誰來守護我們的國家,沒有國的強大又何來家的安穩。
香港那邊傳過來的最新消息,慶年就是洗黑錢組織亞洲的代理人。
上次救了慶海的人就是國際最大的洗黑錢組織所救。
慶海醒了之後爲了報恩,利用之前慶家的關係爲他們出手了一批軍火。
這些人利益至上,若是不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是絕對不會和你合作的。
這是慶海的投名狀,他要復仇,要東山再起,必須要有依仗,而這個組織他們的黑錢都是走私軍火所得,數目巨大,但想要洗白並不容易。
需要慶海通過正當的名目把這些錢洗白,而榮升公司就是慶年名下的秘密產業,這個產業因爲並不顯眼,所以連慶家人都不知道。
之前的新型毒品不過是一個煙霧彈,更確切的說這是慶年送給季南風這警察分局局長的見面禮。
慶海因毒品而死,慶家也因爲販毒形象受損,慶海想憑這個東山再起的機會不大,自然會找更賺錢的項目。
也就是他們這次對上的不止是慶海而是國際組織,而且,他們的手已經伸到了青城。
這件事他並沒有告訴笙歌,她平日工作也不輕鬆,他也不想讓她太擔心。
一晃眼,已經是四月,人間最美的四月天,也是小四月的五歲生日。
因爲季家二老的相繼離去,季家已經很久沒有笑聲了,所以季青城和季青山都說要大辦。
小四月是季家的第一個孩子,而且,之前已經錯過了她的四個生日,這次一定要辦的熱熱鬧鬧,把她班上幼兒園的小朋友都請到了家裡。
反正季家夠大,乾脆把外面的花園變成了臨時的兒童遊樂場來招待小朋友,春風和煦,陽光溫暖,這人間最美的四月天今天都到了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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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瑞請了最著名的兒童節目主持人來主持小四月的生日會,參加生日宴的人都咋舌,從來都沒有參加過這樣別開生面的生日會,這是要把孩子寵上天的節奏啊。
容顏看到這麼多的孩子,跑跑跳跳,歡聲笑語,母愛心就氾濫了,唉,連房都沒圓的人不配提孩子。
她現在雖然嘴上不願承認盛卿卿說法,但心裡卻是開始相信了,季南起對她可以說是千好萬好,但凡她提的要求就沒有不答應的。
前段時間參加慈善活動時不小心和別人撞衫了,容顏內心也是很拒絕,這是意大利一個很小衆的牌子,居然這都能撞了。
後來,隨口的在季南起面前抱怨了句,沒想到三天後,季南起把那個牌子直接買來送給她,這是送給她當嫁妝嗎?
天冷的時候給她捂手,天熱的時候給她擦汗,失眠的時候哄她睡覺,連生理期的時候都會提醒她準備衛生棉,絕對是一個稱職的爹,不對,老公。
用盛卿卿的話說,別人是把老婆寵成公主,季南起是把老婆寵成閨女,然後等着養老!
這話雖然不太中聽,但容顏想想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盛卿卿絕對屬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類型,看到容顏巴巴的看着這些孩子,湊過來道:“是不是想偷一個回家養着玩?”
容顏很不客氣的白她一眼:“你當養寵物呢,還養着玩?”
“養寵物哪有這個好玩,別人是牽一狗出去,頂多汪汪叫兩聲,你牽一孩子出去,不但媽咪媽咪的叫你,還自帶升級功能,多拉風?”盛卿卿眉飛色舞。
“你說你老公那麼賣力,你們節奏也頻繁,怎麼這麼久也不見你生個孩子牽出來玩?”容顏使壞的專門朝盛卿卿平坦的小腹看了眼:“不育不孕啊?”
“呵?”盛卿卿輕嗤:“怎麼,你最近不研究如何撲倒自家老公,該研究婦產科了,怎麼,想學阿笙做醫生嗎,我看醫生這職業不大適合你,神婆比較好,還順帶幫人開解,如何撲倒老公,如何早日生子這樣的難題。”
……
這倆人都自帶毒舌屬性,見面不互黑一把絕對不舒坦,少見的前一秒吵的面紅耳赤,下一秒還能笑呵呵的坐到一起喝茶的類型。
其實盛卿卿倒是知道些季南起和韓成歡的那段事,但也只是比知道兩個人的名字多那麼一點點。
不過,她並沒有多嘴,朋友交心這是自然,但碰到私人感情這種事,干涉的太多就叫越界,人家小兩口的事最好人家自己解決,她就不跟着攙和。
小四月今天最開心了,收了很多禮物,她也給班上小朋友準備了禮物,和大家分享自己的快樂。
笙歌看小四月和同齡的孩子相處起來沒有那種高人一等的頤指氣使,更有擔當,也更勇敢,心裡很是鬆了口氣。
女兒長大了一歲,她希望她的寶貝平平安安,健康無憂到老,季南風今天特意抽出了一天空參加女兒的五歲生日聚會,孩子們正玩的開心的時候季南風手機響了,他看了眼號碼,找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笙歌再回頭去看的時候發現小哥已經不在剛纔接電話的地方了,她四下看了眼,仍沒有找到。
想着他是不是隊裡有事提前走了的時候他又出現在笙歌身邊,伸手握着她的手,兩個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又淡淡的笑着,頗有種老夫老妻的默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