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她沒事來二魔頭的房間幹什麼。
鹿溪白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笑問,“所以呢?良玉師兄帶我來師父的房間做什麼?”
是了,來的地方怎麼是二魔頭的房間呢。
這些人又在搞什麼鬼?
方纔還以爲跟大魔頭聯合了呢,可帶到的地方卻是這兒,那就不可能是要揭露她的身份,否則選的地方也太詭異了。
清眸軟軟,紅脣彎起甜甜的弧度,那張小臉出落的越發美,與之前的清純不同,現在多了幾分豔麗,像是初長成的花骨朵,雖未綻放卻已能看出姿態。
良玉一時出了神。
半晌沒得到迴應,鹿溪白傾身上前,伸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喂!看什麼呢?”
恍然回過神來,良玉倒是很誠實,“看小鹿啊,一個月不見又好看了,四師叔給你吃了什麼了不得東西了。”
那小臉水靈靈的,好像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拂紫樓那麼養人呢,當然,四師叔除外。說起來,這小東西跟四師叔看起來倒是有幾分相似,都美的不像人了。
鹿溪白聞言脣角狠狠地抽了抽,默默往後退了半步,“良玉師兄你……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可怕呢。你這麼喜歡看美人怎麼不去看四師父。”
“我倒是想看,可是不敢啊。四師叔哪兒是能隨便看的。”說到此處,良玉一臉的惋惜。
“……”鹿溪白滿頭黑線。
所以她就能隨便看了是麼。
怎麼有種她是地攤貨的感覺?
耽擱了許久,良玉想起了正事,“好了,趕緊進去吧,師父都要等急了。”
說着,走到門口敲響了房門。
手未落下,房門便轟然一聲移開,青玉門之後視野豁然開朗,正對門的位置擺着一方軟榻,月明風便坐在上面,見到門口的人笑着招了招手。
“小鹿過來。”
良玉功成身退,躬了躬身便退了下去。
扭頭看了一眼,鹿溪白慢吞吞的走了進去,屋內比想象的還要大,垂落的珠簾後隱約能看到滿牆的書架與書架下的大牀。
“徒兒參見二師父。”
上下打量了一遍,月明風這纔開口,“這兒又沒別人,不用這麼多禮數。來,快過來讓爲師看看,都快一個月沒見着小鹿呢。”
鹿溪白聞言擰眉,擡頭之後又揚起了笑臉,往前挪了兩步,“二師父叫徒兒來有什麼事兒嗎?”
月明風不悅的揚眸,“怎麼?爲師沒事就不能見小鹿了?”
原以爲到了拂紫樓可好點兒,誰知這存紫比懷雪還狠呢,這都一個月了成天的連人影都見不着。
“不是,徒兒不是這個意思。”鹿溪白驀地搖頭,“徒兒的意思是說……”
看着那張慌張的小臉,月明風軟下了語氣,“好了,爲師知道小鹿不是那個意思,諒小鹿也不敢對爲師說這話的。不過,爲師今日來的確是有事兒請小鹿幫忙呢。”
哈?!有事請她幫忙?鹿溪白聞言愕然,反射性的擡頭,這一看才發現一旁竟掛着一幅畫,不是別的,正是那副該死的神女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