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稚內機場,申帥慕容和川雄揮手告別。
目送他們進了候機大廳,川雄打了個電話,然後一臉的輕鬆,開着車走了。
同樣在候機廳內看着川雄的車走遠的申帥拉着慕容又出了機場。
是的,他們要拯救全世界。
不過是任務更艱鉅些罷了,對於經歷過數次九死一生的倆人來說,能嚇得住他們嗎?
尤其是慕容,一聽說要拯救全世界、拯救全人類,興奮的臉都紅了。超人那是傳說,奧特曼那是動畫,只有自己和申帥纔是現實的超級神話。
兩人商量了一下,先找了家賓館住下,畢竟帶着行李很不方便,另外,他們還要購置些東西,爲他們的計劃做好準備。
準備工作最關鍵的就是化裝,即不能讓別人認出來他們,還要讓日本人認爲他們是同類,好在“王”的一身技能已附身於申帥,所以,根本不用想,他輕車熟路地把化妝所需要的東西全買了回來。此外,他還專門買了一本雜誌,對照着上面的人物來化妝,這樣就能把日本人相貌的特點給抓住了。
日本雜誌上的女人都是美女,慕容也是美女,所以畫起來並不難,但讓申帥納悶的是,這雜誌裡的美女胸部怎麼一個比一個大,慕容其他的都好,就這點比不上,怎麼才能讓慕容的胸部也變大呢?
慕容這時見申帥停止了動作,問道:“化完了?”
“化完了。”申帥呆呆地點了下頭。
“化完了,你還在想什麼?我去照照鏡子。”
慕容站在鏡子前擺弄着各種姿勢,臉上現出了滿意的表情:“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快把我變成明星了。”
申帥沒看她,還在思考着問題。
“我漂不漂亮?”慕容問道。
申帥沒反應。
“喂,你怎麼了,想什麼呢?”慕容走到申帥面前。
“我在想,你那裡...可不可以變大...一些。”申帥紅着臉指了指慕容的胸部。
慕容的臉也騰地一下紅了,咬了咬嘴脣,半晌才低聲地說道:“女人的胸部,擠一擠總會有的。”
說完,慕容忽地跑到了衛生間。
很快,慕容就走了出來,穿了件黑色西裝,裡面竟只有一件申帥送給她的b罩杯胸,兩堆凝脂如玉的酥胸呼之欲出,還有一道深不可測的乳溝讓人遐想聯翩。
“怎麼樣?”慕容扭捏地問道。
申帥的鼻子有點發癢,眼神躲閃着說道:“好,好,就穿這樣穿。”
“啊?穿這一身去行動啊?”慕容驚訝地說。
“好啊,對、對、對...”申帥語無倫次地說道。
慕容想了想,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好吧,爲了全人類,我豁出去了,關鍵時,我就用美色去迷惑敵人...”
說着,慕容衝申帥飛了個媚眼,然後徐徐地將西裝的領口扒下了一點,露出了香肩和波濤洶涌的半壁春色...
申帥鼻子一熱,趕緊跑到了衛生間。
媽蛋的,又丟人了。
擦淨了鼻血,申帥努力地平復自己的情緒,突然想到,不行,慕容穿的太露了,我都受不了,別人肯定也受不了,不能便宜了小日本,還是得加個圍巾才行。
想着,申帥對準馬桶小解,尿液是黃色的,怪不得流鼻血,火氣太大了。突然,申帥愣住了,馬桶裡的沖洗液是藍色的,和自己的尿液一混合,竟變成了淡青色。
哦,黃加藍原來可以變成青色啊。申帥爲自己的發現感到有些得意。
日本的馬桶上有一排按鈕,小解完,申帥隨手朝一個按鈕按了下去。
“啊...”
申帥一下跳了起來,對着鏡子一看,自己的衣褲不但被濺溼了,連臉上也濺了些水珠。
原來這馬桶安裝了自動沖洗功能,如果按下衝洗按鈕就會有噴頭伸出,對着方便者的屁股來回地衝刷。
慕容以爲出了什麼事,趕緊推門進來,看見申帥狼狽的樣子,驚訝地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正在給自己化妝。”申帥掩飾道。
“還化啊,你已經很像日本人了。”慕容說。
申帥一照鏡子,果然像,自己臉上塗了油彩,鼻血沒擦乾淨,人處紅紅的一片,像極了日本的仁丹胡。但面部被馬桶裡的水珠一濺,青色加紅色又變成了幾道灰色,原本一張很英俊的臉變成一個猥瑣小老頭的模樣。
完蛋了,難道再重新來過嗎?不過,化裝成老頭也挺不錯的,沒有人會對一個老頭感興趣的,這樣行動起來不是更好嗎?
想着,申帥索性把臉隨便一揉,又對着雜誌上的一個人物捯飭了一下,旋即就變成了一個老頭。
收拾完,換了身衣服,已是傍晚時間,這個時候正是日本人下班的時間,而且男人們大多都到居酒屋喝酒去了,此時出發,趕到大鹽壩正好天黑,絕好的行動機會。
簡單和慕容商量了一下,他們就出發了。
還有一個關鍵問題,交通工具,不可能坐出租車了,這樣會暴露行蹤。
申帥想着,從賓館門口的一個盆景上取下了一根鐵絲,然後和慕容在街上尋找着目標。
度也是行動重要的一環,當然要找輛好車纔是,申帥走到一輛豐田霸道車前,拿鐵絲往車窗縫隙一送一鉤,輕而易舉地就把車門打開了。
坐上車,申帥一踩油門,豐田霸道風馳電掣般地向前衝去。
開到一家商店的門口,申帥突然將車停下,對慕容說:“我去買個東西,等着我。”
說着,申帥一溜煙地下車跑進了商店。
很快,申帥就跑了回來,上了車,手裡還拿着一條羊絨圍巾,遞給慕容說:“天冷,圍上它。”
慕容興奮地搶過羊絨圍巾,開心地說:“哼,算你還有良心,知道體貼人了。”
申帥得意地笑了笑,心想,那是,免得你的春光都被別人都看走了。
到了大鹽壩,太陽已經落山,正是朦朦朧朧視野似清非清的時候。
但倆人一下車就傻了眼,大鹽壩足足有幾公里,別說壩上壩下沒有任何建築物,就連樹的影子都看不到,難道是川雄沒說實話?
“這裡空空如也,一覽無遺,會不會是川雄在說謊?”慕容問道。
“應該不會,按照弗洛伊德的心理學來說,人在沒有防備下隨口說出的話是最真實的,難道是小德錯了?”申帥沉吟道。
“會不會就在這大壩下面?”慕容猜測道。
大壩下面?也是,想那rx核研究基地屬於高度機密的地方,不可能太顯眼,只能隱藏起來,而且這大壩無比堅固,既可以抵抗攻擊,又可以海上運輸物質和武器,確實很適合做軍事基地。
想着,申帥拉着慕容:“還是你聰明,走,咱們到下面看看。”
兩人下了堤壩,沿着大壩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觀察,越發地覺得這大壩肯定有問題。
大壩確實建造的很堅固,高七米,與水平線呈45度,但卻沒有防洪用的混凝土支墩,而且這大壩離海水足足有幾千米的距離,大壩的根基部分也沒有被海水沖刷的痕跡。再說,上面是牧場,人煙稀少,距離市區又遠,根本沒必要建這座大壩,這不是小日本墳前燒報紙——糊弄鬼嗎?
兩人正走着,突然從壩下的前面駛過來一輛汽車。
他們正好走到大壩的間,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四周空曠無比,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情急之下,申帥一把將慕容按倒在壩上,然後動手去解她的褲帶。
汽車飛快地過來,是一輛敞蓬軍用吉普,“吱”地一聲在他們不遠處停下,一束燈光射過去,車上的人喝問道:“你們什麼人的幹活?”
慕容驚慌失措地別過頭提着褲子,申帥也手忙腳亂地整理着衣服,然後提着褲子惶恐地鞠着躬說:“斯米媽塞(對不起)、斯米媽塞...”
吉普車上大概有好幾個人,其一個人說:“阿喲...這老傢伙在偷情哎...”
“還真是人老心不老啊,難道這大鹽壩比賓館裡還舒服嗎?”一個人接道。
“雄本君還是太年輕了,這叫刺激你懂嗎?偷情不就是xxoo嗎,有誰沒做過呢?但如果是偷偷的做,哈哈,那感覺又是別有一番滋味啊...”另一個說道。
“這麼說,道川君肯定是偷過情了,給我講講那滋味如何呀...”叫雄本的人回道。
“哈哈哈哈...”車上的人都笑了起來。
申帥不敢讓他們看見臉,就一直提着褲子鞠着躬,那模樣讓人看起來真是又好笑又可憐。
車上的人喊道:“大叔,這裡是軍事禁地,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裡。”
“渡邊君,要學會尊老愛幼啊,我們也會有老的一天,還是讓老人家辦完事再走吧。”一個人說道。
“是啊,這個坡度真是天然偷情的好地方啊...”另一個人感嘆道。
“哈哈哈哈...”車上的人又鬨堂大笑起來。
“大叔,沒被嚇着吧,不好意思,你繼續,忙完再走,好好享用喲...”另一個人說道。
“走吧,走吧。”叫渡邊的人催促着司機。
吉普車慢慢地啓動,好像車上的人商量好似的,異口同聲地衝申帥他們喊了一句:“大叔,加油。”
然後,吉普車冒出一股黑煙,蹭地竄了出去。
“呼...”
申帥終於鬆了口氣。
慕容把頭擡起來,往大壩上一靠:“大叔,還來嗎?”
“好啊,辦完事再走...”申帥呲牙咧嘴地撲了過去。
“哈哈哈哈...”
慕容笑着躲開,兩人嬉鬧了起來。
畢竟不是久留之地,旋即倆人又開始向前走去。
剛纔的事雖然有點驚險,但讓兩個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對方既然說這裡是軍事禁地,那rx核研究基地就一定在前面不遠處。
但,此時的天已經暗了下來,偏又是一個無月的陰天,根本看不清一米之外的情況,就是知道那個基地就在這附近,又怎麼能找到呢?而且有手電也不能用,一有光就暴露了目標,這不是瞎子進村——摸不着門嗎?
還是慕容聰明,讓申帥戴着手套拿着手電筒的前端,貼着大壩向前走,一邊走一邊觀察。
rx核研究基地的大門不可能在地下,因爲誰也說不準海水會不會衝過來,那麼只能是設在大壩的石壁上,既然在石壁上,那進入基地的大門肯定會有所區別。所以,雖然行動有些遲緩,但用手電筒的微光去觀察是唯一的辦法。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還是什麼都沒發現,兩人心焦如焚地移動着、觀察着,儘管夜溫在急劇地下降,但倆人的頭額上都冒出了汗珠。
是啊,如果他們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目標,萬一那吉普車突然回來,申帥他們可就沒什麼戲可表演的了。
“不對?”
申帥突然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