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雲,一個在翔雲帝國家喻戶曉的男人,他被譽爲英雄。
被很多花 齡少女所傾心,那羣花齡少女之中,其中一個便有蕭靈。
知根知底,從小一起成長到大,這其中的情感不是她人能相比的,由此李玄雲不理會她人,選擇了蕭靈。
相依相偎的兩人,卻是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角落裡,一個孤單的身影孤獨的看着前方的那兩道溫暖的身影。
在寂夜的角落裡,趙風沒有上前打擾,只是一個人落寞的悄然離開。
確實,相之比較,李玄雲和趙風,當時的選擇絕對會很明確,不過一個人除外,那個人就是白穎。
不管趙風在外界怎麼怎麼樣,但是白穎卻是對其依舊好,不但不棄,反而更甚。
由此,趙風深受感動,便爲白穎作詩題詞,自此他也踏上了才子之路,雖然那些詩詞什麼的都是盜用前世記憶的。
再說了,趙風對於蕭靈的感情也只是在兄妹之間而已,當然從小一起長大,好感或多或少也是有的。
他的孤單並不是因爲李玄雲和蕭靈在一起了,而是因爲他們三人只要有了兩人關係更親密一點,那他們之間便會出現裂痕。
而且現在的趙風,大部分的情感都到了白穎身上,相比較之從小一起長大的那兩個人,白穎更給趙風熟悉之感。
他們三個人,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有些陌生了,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是隻要細細留意一下,就能感覺出來。
對於李玄雲和蕭靈在一起了,趙風還是打心眼裡爲他們高興、祝福,甚至他還想過,在其二人成親的那天,宣佈從此其二人脫離趙府,另立新府。
畢竟,如果他們二人一直留在趙府的話,那他們始終都只是奴僕,身份會低人一等。
雖然趙風沒有那樣想,並一直拿二人當兄妹,但是有些事不是這些能改變的,所以其二人離去另立新府是必要的。
而這個如果趙風不同意,任誰也不能讓李玄雲和蕭靈脫離趙府,所以他想在二人新婚當天,給予他們自由。
趙風搖頭,輕聲道:“有些事情強求 不得,不是我的我不會搶,該是我的永遠都不會屬於他人,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我不會用那個救命恩人,亦或者養育之人的名義去拆散他們的,記得當時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是相依相偎在一起的呢……”
白福顫抖着音:“少爺……”
趙風的聲音有些嘶啞,擺了擺手道:“福爺,不要再說了。”
“好了,現在不早了,我得走了,靈 兒那裡就麻煩你了,還有家裡也拜託了。”
趙風揮了揮手,快步衝出了颶風拍賣行,只留下了房間裡環繞的餘音。
白福重重的點頭,沉聲道:“放心, 只要我還活着,家裡一切都會無恙。”
颶風拍賣行外面,趙風齜牙一笑, 旋即全身元力沸騰,最後全部聚集於雙腳,他化作幻影奔向皇宮,只留下了一道道殘影消散在原地。
夢露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纖細的小指頭輕敲小腦袋,心中暗自想道:“以後,就由我來陪伴大哥哥……”
翔雲帝國,帝都,皇宮!
大殿之外,廣場上黑漆漆的一片將兵,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瀰漫開來。
首居上方,龍椅之上,白雄正座,在其旁邊,白穎也在,在她的旁邊還有幾位皇子。
“大王,午時早過,爲何我們還不出 發?”一名武將出行,半跪在地,拱手施禮恭敬道。
白雄擺了下手,輕笑道:“龔將軍很着急嗎?還有一人未到,我們再等等吧!”
“大王,約定的時間到了,我們不能比其他帝國君王晚到啊!”又一名武將出列,屈膝拱手施禮大聲道。
“是啊!求大王下令出發。”又一名武將出聲附和。
“求大王下令!……”
白雄龍椅下方,一衆武將皆是屈膝半跪在地,齊聲震喝。
白雄展顏一笑,說道:“諸位愛卿,再等片刻可好?如果到時再未到,那我們就不等了。”
一道殘影瓊過皇宮大門,趙風縱身來到廣場,理了理氣息快步向白雄走去。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趙風微屈身軀,帶着歉意對白雄說道。
白雄微笑擺手,站起身來,震聲喝道:“出發!”
“喝!……”
白雄一聲令下,下方所有將士皆是震聲大喝,舉起了手中的武器。
走過兩旁擠滿了人流的街道,由白雄親征的隊伍,一衆人緩步走出了翔雲帝國的帝都。
中央主帳,白雄、白穎和趙風還有幾位皇子同是坐在毛絨絨毯子上,笑呵呵的談着話。
“風兒,再出發之前,丞相去找我了。”白雄對趙風道。
趙風一鄂,隨即微微一笑,想也不想便道:“是因爲他兒子的事吧!”
白雄點頭,說道:“我剛聽到的時候,我還以爲耳鳴聽錯了,不過似乎確實是那樣。”
“是的,確實是那樣。”趙風點頭,並不否認。
做人就得敢作敢當,趙風自認自己所做的事情他都是敢於承認的,不管後果如何。
“什麼事啊?”白穎好奇的問道。
白雄摸了摸白穎的腦袋,笑道:“還能有什麼好事,你風哥把丞相的兒子狠狠地打了一頓,丞相到我那裡去告狀去了。”
“什麼?”
幾聲驚呼聲同時響起,白穎和幾位皇子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趙風的情況,他們很清楚,丞相的兒子的情況,他們也很清楚,所以他們才訝異得很。
一個是早就踏入修煉一途的人,一個是不能修煉的廢物,兩者之間差距天大,他們難以相信一個修煉者會被一個廢物打。
而且看丞相都來告狀的樣子來說,那個人肯定還傷的不輕,他們很難想象,趙風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以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的身份,打敗了一個早就開始修煉的人,這是前所未有的事,開創了歷史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