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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地打了個寒顫,她推醒司馬曄,“喂,我們說說話做點別的事情好不好?現在是白天又不是晚上,你別睡了,我睡不着。”
皇帝睜開眼睛,翻身爬到顧葭葦身上,“那就先做上次沒有做完的事情吧!”說完,他堵住顧葭葦的嘴,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長龍直搗,掠過她嘴裡的的每一個地方,四肢死死地壓住她的手腳。
顧葭葦腦袋一懵,有點反胃,爲毛這個男人總是那麼喜歡動不動就吻人呢?
她心一橫,對着他的舌頭咬了下去,司馬曄像是沒有料到她竟然如此野蠻,猛地放開了她。
舌頭是很敏感的地方,上滿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神經末梢,不經意咬到就痛得眼淚直飆,況且她剛剛還那麼用力。司馬曄只覺得整個心臟都痛地一顫一顫的,面上卻還是硬撐着,沒有喊疼,只是怒眼瞪着她。
顧葭葦不知道如何是好,翻身坐起。低着頭,沒有說話。
看到她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他竟是責怪不出來,無聲地嘆一口氣,下牀穿好外衣。
“皇上這是去哪?”她出聲問道。
那一剎那,他竟是有種錯覺,她就是他的後,離開一秒就會擔心他的後。
不過,總有一天,他會讓它變成事實。
“怎麼?難道你還希望朕留下來?”
自稱又變成朕了,顧葭葦聽出了他現在不宜去惹,於是討好道:“沒有,奴婢只是隨便問一句。皇上慢走,嘿嘿。”
司馬曄沒有回頭,徑直推門走了出去。
顧葭葦鬆一口氣,爲毛每一次對決皇帝,都是以自己鎩羽而歸告終呢?難道皇帝就沒有什麼弱點之類的?還是說,他隱藏地很好?
她下牀整理好牀鋪,擡頭看看天,根據小顏教她的方法看來,已經快是下午五點了,她們也應該快下班了。
真想出宮啊,皇宮就是個牢籠。當初自己怎麼傻里傻氣地就跟着進來了呢?宮外多自由啊,還可以調戲美男上青樓,哪像現在,天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一點自由都沒有。
可是,找什麼藉口再次出宮纔好呢?
她仰躺在牀上,盯着頭頂上的蚊帳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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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密室。
“可否解釋一下今日午後的事情?”林晨斜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裡的玉佩。
“李德海通報的時候,我正想起身,她拉住了我,讓我留下來陪她。”司馬曄暗暗皺眉,心中更是百轉千回。她的反常,她的語言,他一看就明白是不想他去見林晨。
“哦?難道……要真是如此,你下得了手嗎?”林晨淡淡地問了一句,司馬曄眉頭皺得更深,緊抿着脣,沒有說話。
林晨接着道:“我明白你在想什麼,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你,是大景朝的皇帝。這次的事情我已經拿着先帝的遺物傳聖旨搞定了,相信他暫時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舉兵進京,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況且你現在打動根基,實行改革,朝中那些老臣已經對你不滿,可以不那麼任性?我不能保證自己每一次都能成功,希望你,明白。”
司馬曄沒有說話,她,會是奸細嗎?
顧葭葦又恢復了自己御前司侍的身份,守在皇帝的龍輦旁端茶倒水。每天按時給瑨妃講故事,只是瑨妃看她的眼神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不過聽說皇帝幾乎夜夜宿在玉錦宮了。
這些日子事情總是接二連三,她都差不多快忘記了——自己身體裡還有兩顆毒藥。只是很奇怪,爲什麼毒性都不發作呢?靜姐姐說身體一不舒服就去找她,可是她自我感覺挺好的啊,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症狀,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樣想着,步伐不免慢了下來,她擡起頭,望着冷宮的大門,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杵了大概十來分鐘,這才下定決心,再一次把左手伸進袖子裡確認了那張皇宮地圖還在後,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冷宮的大門。
“靜姐姐,你在麼?”
靜兒正蹲在院中拔除雜草,聽到聲音立刻起身走至她身邊,“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快進屋,我給你看看。”
“我沒事兒,”顧葭葦笑着說道:“就是來看看你啊,順便把這張地圖還給你。”她拿出地圖,遞到靜兒面前。
靜兒也不推辭,接過地圖藏於袖中,把她迎進屋裡坐下,轉手倒了一杯茶,“你的毒真的沒有發作嗎?”
“真的沒有,其實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爲什麼沒有發作,還是……”顧葭葦湊近靜兒的身體,“其實你主子給我吃下去的毒藥是假的?”
“不可能,主子當時只帶了那一粒清律。”
“那我就不知道咯。”顧葭葦雙手交叉放於腦後,悠閒地不像話,放佛現在中毒的不是她。
靜兒沉默了一會,道:“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顧葭葦聽話地伸出手腕,靜兒用二指搭於她的脈搏之處,細細地聽着,又檢查了她的舌苔,眼球,耳朵的情況後,驚道:“你身體裡還有別的毒藥?”
顧葭葦連忙詢問:“靜姐姐可是看不來那是什麼藥了麼?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不過奇怪地很,兩種毒都沒有什麼特別的症狀顯示出來,所以我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靜兒略爲思量了一番,搖頭,“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或許它吸收了清律的毒性,又或許兩種毒相生相剋了,總之你最好拿到這兩種毒的解藥,否則的話,就算是弄梅公子,恐怕都解救不了你。”
解藥?談何容易。上次那個慕容風塵就已經把話講得那麼明白了,李德海那邊……只怕自己沒坐上皇妃的寶座,他是不會給解藥的。
“弄梅公子?他是什麼人?”
“他是江湖上最擅長於毒藥之人,清律就是出自於他之手,此人性別不明,只穿繡有梅花的錦袍,所以人稱弄梅公子。而且他行蹤不定,善於易容,沒有人見過他真正的樣子,所以你最好還是別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顧葭葦咬咬脣,爲毛每個年代都有那麼幾個行爲乖張性格怪異的人啊?既然那麼有能力,就開個醫館坐下來救人賺錢就好了嘛。
靜兒見她情緒低落,稍微一想,起身從抽屜中拿出一幅畫,展開放於顧葭葦面前,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見過這個女子嗎?”
顧葭葦收回思緒,盯着那副裝裱十分精美的畫卷上面的美人兒,看了好一陣,才道:“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又始終想不起來了。她是誰?”
靜兒的心驟然被提起,她連忙追問道:“真的見過嗎?這是她二十年前的畫像,可能會有一點區別,你仔細想想。”
顧葭葦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搖搖頭,“一時之間真的想不起來了,要是我想起來,立刻過來告訴姐姐你。”
靜兒失望地嘆口氣,收起畫卷,自己在皇宮找了2年,也沒有任何線索,何況她這個剛入宮不久的人呢?
“靜姐姐,她是誰?對你很重要嗎?”
靜兒背影一僵,苦笑着,“重要嗎?我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她,可是爲了她,我幾乎付出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