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跟隨衆人進入原創詩幫大廳,大廳可同時容下三百人而不顯得擁擠;大廳中擺放着二十多張圓桌,些時有一百多個詩人,零散的分別坐在十多張圓桌上。桌上有酒,有花生,還有一些點心;詩人們臉上都是喜悅的表情。
有一些詩人,搖頭晃腦的吟着詩詞;有一些詩人一邊吃着點心,喝着小酒;一邊討論着詩詞;還有一些詩人用毛筆和紙,記錄下一些自己喜歡的詩詞。記錄詩詞的人,有一些是年輕的學生;有一些是年長的老師。
大廳裡鬧哄哄的一遍。
此時衆人見幫主四叔帶新人進來,大家都嚴肅起了,頓時鴉雀無聲,準備站起來行禮,只見四叔連忙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坐下。大家這才又露出笑臉,大廳裡又響起了詩人們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比剛纔的聲音小了幾倍。好像是老師在上面講課時,幾個調皮的學生,在下面發出的耳語。
大廳的正中間的牆壁上貼着三幅人物象,分別是“孔子,老子,孟子”,老子的畫象在正中間。大廳左右兩面牆壁上,貼着各種詩詞,配有各色的山水,樹木,花朵,動物,人物,的圖片。從這個角度看,那就是一個縮小的花花世界。
只見浪子得意的走進了大廳,對這些詩詞畫,沒有看一眼。他的那個神情,好像原創詩詞幫的詩詞畫,只是兩面空白的牆壁。
他的舉動,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這次又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那一個場面,好像是****要講話了。
青兒恨得牙癢癢,想一口咬斷浪子高昂的脖子,因爲此時浪子正在望天花板。
大家可以幻想一下,但凡是詩人,或者說是人。第一次走進原創詩幫,那金碧輝煌的大廳,難道不去注意一下,牆上的詩詞?或者是注意一下風景畫?還有美女,然而此時浪子卻望着空白的天花板,你說氣不氣人。
“浪子請坐。”
幫主四叔連忙招呼浪子坐下,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可是浪子卻跟着幫主一起,走到詩幫幫務員區,緊挨着幫主的地方坐下了。還好幫主四叔走在前面,先搶着坐了幫主的位子;要不然,浪子肯定會坐幫主的位子。
當時那個畫面有一點喜劇性的效果,可是青兒的手卻早已經緊緊握着,她腰間配戴的削鐵如泥的寶劍,隨時準備拔出來殺死浪子
“你是那一門派的詩人?”幫主四叔問道。
“百姓詩人。”浪子回答道。
“你師父是誰?”
“寬音。”
“寬音?”大家非常疑惑的表情,好像告訴浪子說,“這個人的名字沒有聽過。”
“我的師爺竹依仙子,大家該聽過吧!”
浪子連忙補充道,就好像有很多網友問我,我的師父是誰,我說是“小文山”,大家可能沒聽過;我說師爺是“方文山”,肯定好多人聽過。
幫主四叔哈哈笑道:“我們原創詩幫都是她老人家的徒孫。”
浪子說道:“你們沒有得到她的真傳。”
他的這一句話彷彿是拿出一把劍要與人比武。
“看招。”
只見青兒抽出寶劍向浪子砍去,浪子順手拿起旁邊桌上的毛筆擋住,兩人瞬間打得難解難分。
“青兒……”幫主四叔欲叫青住手。
“幫主,讓青兒試試。”詩幫長老清靜連忙招手,打斷了幫主的話,他繼續說道,“我看此人有些不禮貌。”
“我早就聽說,竹依仙子的徒弟文武天下第一,論文采,青兒甘拜下風;論武功,哼!青兒可不是好惹的。”
青兒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着話,一邊與浪子打得難解難分。
“來追我啊!”
青兒感覺用劍難以勝過浪子,所以她使出了自己的絕學,蜻蜓點水的輕功,飛到了離浪子六米開外的地方,站立在一個酒瓶上。
“好!好!好!”
衆詩人們很少看見真正的武功絕學,此時正拍手叫好。青兒見自己得到衆人喝彩,潔白紅潤的臉上露出了喜笑,順式俯身,翹起左腳,展開雙臂,做出欲飛的樣子。
“小心你的翅膀!”浪子大吼一聲,同時手中的毛筆像飛刀一樣向青兒飛去。
“不好!”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毛筆以接近光的速度,刺破青兒肩上的薄紗衣,毛筆瞬間掉在地上。
“啊!”
青兒驚慌失措,失去了平衡,從站立的酒瓶上摔了下來,伴隨着酒瓶的破裂聲;還好青兒在落地的一剎那間,連忙使用蜻蜓點水的輕功緩減了墜力,不過屁股着地是在所難免的了。
青兒立刻以電擊般的速度反彈起來,拿着劍向浪子又衝了過去。
“住手!”青兒的師父清靜喊道。此時青兒的劍離浪子的咽喉只有三毫米。
“哼!”
青兒聽到師父的呵斥也只有作罷,氣沖沖的放下手中的寶劍。
“小姐,沒事吧?”一部分人關懷的圍向了青兒。另一部分人殺氣騰騰的圍着了浪子。
“沒事。”浪子拍了拍手笑着說道。
青兒氣兇兇的含着一點羞澀,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的香肩,果然肩膀上沒有一點傷痕,只是香肩上的薄紗衣服穿了一個洞。
“請問浪子是何門何派?”詩幫長老清靜看到此情此景,連忙問道。
“在下百姓詩人,無門無派。”浪子回答道。浪子的回答引起詩幫大廳裡的衆人議論紛紛。
“浪子何必隱瞞身份!”詩幫務員高山說道。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浪子說話非常誠懇。
“幫主你看這樣……”清靜與幫主四叔耳語道,“此人頗有來歷,我們不如到內廳去會議一下。”
幫主點了點頭。
“浪子,我們有事先告辭一下。”幫主微笑着對浪子說。
浪子這時還不知道與他說話的人是幫主,所以他不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高山,平常,輕風……”幫主喊了幾個幫務員向內廳走去。
青兒此時正在氣頭上,一方面想找機會再與浪子比武;另一方面她又想隨幫主和師父進入內廳聽聽,青兒左右爲難。最後她還是決定去了內廳。
幫主他們走入內廳後,浪子一刻也沒閒着,一會兒與幾個人比比武,一會兒與幾個人比比詩詞,詩幫大廳內所有的人都輸得心服口服,這時浪子有點累了,隨便找個座位坐下了。
詩幫內廳,有幾個書架,有點像小型圖書館;裡面收藏的是各種精品詩詞,和詩詞集。
“我看這人是靜平詩派的弟子沒錯。”詩幫長老清靜說道。
“我想也是。”幫主四叔點了點頭。
“靜平派是名門正派,他爲什麼要隱瞞身份?”青兒惱怒的問道,她心裡還思忖道:“只因爲,最近天空出現了彩虹,說什麼有奇人出現。現在可能有一隻蒼蠅飛進詩幫,我們都要把它當成蜜蜂一樣的天使。”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爲什麼呢?”
詩幫內廳大家議論紛紛,詩幫大廳衆多詩人,討論詩詞,互相學習,也是鬧哄哄的一遍。
詩幫內廳幫主笑了笑,沒有在意外面的聲音,他繼續說道:“你們想想看,一個人用毛筆當飛刀,在六米遠的距離射向青兒;毛筆刺破了衣服,須要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內力?”
大家點了點頭。
幫主繼續說道:“還有啊,就是毛筆以這麼快的速度與力度刺破了衣服,居然沒有傷到人,這又要多妙的控制手法?只怕我現在的內力還達不到啊!”
“四叔謙虛了。”三個幫務員,幾乎同時說道。
“我是能達到這樣的功力,可是我現在有四十年的功力。而浪子,看樣子也就二十歲多一點。大家可以想想,他如果再練二十年,只怕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詩幫內廳大家都靜靜的想着,此時詩幫大廳也同樣鴉雀無聲。
詩幫內廳大家都注意到了,此時的情景。
“不好!會不會,他血洗了原創詩幫!”
詩幫長老清靜連忙踉踉蹌蹌的向大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