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進了樣板房,走在最前方的正是那個給曲苓汐鑰匙的保安,他的身後,赫然出現了周慶雲那張油光發亮的臉。
“既然曲小姐沒有興趣和我做成這筆生意,那就只好便宜周慶雲了,我想他會比較樂意,曲小姐錢債肉償。”
祁莫揚的話音剛落,曲苓汐就瞧見周慶雲已經走了進來,朝着男人點頭哈腰地賠笑道:“讓祁總您久等了”。
如果再不明白祁莫揚什麼意思,那她曲苓汐就不是學霸而是智障了!
祁莫揚明擺着是爲了逼自己就範!
眼看周慶雲停在了自己身前,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名黑衣男子,曲苓汐知道自己已經插翅難逃。
“我不介意曲家欠我的七十萬打了水漂。這妮子,可比七十萬值錢多了,還得多謝祁總給了我這個機會。”
“她的父親也在我手裡,想必七十萬打了水漂,周總多少會有些不快!剛好,留着那人,出出氣。”
曲苓汐猛地站起了身,“你們這是要逼良爲娼麼?!T市是法治的社會,輪不到你們一手遮天。”
“喲,這姓曲的雖然不長眼,生的女兒倒真是烈性,真夠嗆的!”周慶雲湊到曲苓汐耳邊,“到底是年輕,難道不知道祁家在T市,本來就是一手遮天”。
曲苓汐跌坐回沙發,不可置信地看了祁莫揚一眼,這個男人,在她被那夥小混混包圍時隻身爲她解圍,還送她和外婆回家,雖然他提出讓她做情人,顯得有些趁人之外,可儘管如此,曲苓汐也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可事實卻是,他竟然和周慶雲一丘之貉。
是她看錯他了?
曲苓汐不太想承認這個事實,她不禁懷疑,難道如果周慶雲要對自己做什麼,他真的會坐視不理?
他會任由這個年紀足以當自己父親的人就這樣強暴了自己?
他真的會嗎?
可她賭不起。
曲苓汐覺得有些看不清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怎麼可以!
“周總還等什麼,臥房在那邊,隔音效果不錯,別辜負了我的一番精心準備。”祁莫揚
掃了一眼曲苓汐,對她眼中泛起的霧氣無動於衷。
曲苓汐的內心已經絕望填滿,她呆望着祁莫揚,祁莫揚卻轉過了視線,並沒有迴應她的目光。
一旁的周慶雲聽了祁莫揚的話,視線朝總裁辦公室的臥房投去,咧着嘴笑了笑,轉身對自己身後的兩名黑衣男子使了眼色,那兩名男子上前,不由分說架起了曲苓汐的胳膊,將她往臥房拖去。
周慶雲跟着一同進了臥房,關門前,還偷偷瞧祁莫揚的方向看了一眼,祁總的表現,分明是看上了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會便宜了他?
裡面的這個女人,萬一他碰了,祁莫揚最後翻了臉可怎麼辦?
萬一兩人只是鬧了彆扭,將來還有和好的可能,那他豈不是……
曲苓汐被扔在了臥房正中間的白色大牀上,她掙扎着起身,卻被黑衣男子按住了胳膊,原本就有些單薄的白襯衣被掙開了兩枚釦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周慶雲轉身看到這一幕,方纔的擔憂,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周慶雲的拇指不小心在把手上方的感應區停留了兩秒,留下了指紋,門被自動鎖上了,他卻毫不知情,心裡仍然在曲苓汐身上。
既然祁莫揚把這個女人給了他,想必是真的不打算要了,更何況,等這女人成了自己的人,到時候祁莫揚怕是更不會要了,嫌棄她是破鞋還來不及呢!
這樣一想,周慶雲的膽子倒也大了幾分。
他的手下仍將曲苓汐按在牀上,曲苓汐下身穿着裙子,兩條腿本能地踢了兩下之後緊緊得並在一起,上半身卻還在掙扎,口中不斷地叫罵着“混蛋”、“賤人”、“祁莫揚你們不得好死”,卻是一句求饒都沒有喊出口。
周慶雲的一個手下,正按着曲苓汐一隻手腕的男人見狀朝着他說道:“周總,我看這女人烈得很,這樣玩兒着也不盡興,不如給她點兒那個東西,到時候,您還怕她不配合?”
聽了男人的話,周慶雲眯起了眼睛,“小馮這主意倒是不錯,可我現在上哪兒去整那玩意兒,祁總還在外面,擺明了是讓我現在就把人辦了。”
那個被稱作小馮的男人突然壓低了聲音,“周總,我這兒帶着呢!您點頭,我現在就掰開她的嘴。”
“好小子,那還不快動手!”
小馮一手從口袋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藥,一手仍然按着曲苓汐的手腕。在他的對面,周慶雲的另一個手下連忙幫忙掐住了曲苓汐的下巴,迫使她被迫張開了嘴,曲苓汐方纔就聽到了她們的談話,此刻瘋狂地甩着腦袋,卻仍然被那個小馮灌進去了不少粉末。
周慶雲環視了一眼這個樣板房裡的臥房,果然在牀頭櫃上看到了兩瓶礦泉水,走上器打開了其中一瓶,對着曲苓汐就灌了進去,強迫她嚥下了那些粉末。
曲苓汐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胸前的白襯衣也溼了大片,內衣的輪廓頓時清晰起來。
周慶雲“嘖嘖”了兩聲,“祁總肯定沒想到自己竟是送了個尤物給我!”
“啊!”曲苓汐絕望地嘶吼了一聲,卻被周慶雲的手掌隔斷了她的尖叫,沾了水的凌亂髮絲蓋住了自己的半邊臉,她終於抑制不住地哭了起來,眼淚傾瀉而出,模糊了眼前她不忍看到的一切,和周慶雲臉上掛着的猥瑣笑容。
情緒激動之下,曲苓汐胸前的起伏,顯得更加誘人。
周慶雲見狀,等不及藥性發作,俯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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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牆之外,祁莫揚仍坐在那張高檔的辦公椅上,桌上的菸灰缸裡滿是菸頭,霍潘從外面走了進來。
“總裁,您吩咐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曲小姐的父親半小時前上了飛機,休斯頓那邊也安排好了。”
祁莫揚點點頭,掐滅了手中的香菸,朝着裡間臥房緊閉的門看了一眼,眉頭微擰。
這個周慶雲,演戲也演得太久了吧!
他都吸了好幾根菸了,怎麼還不出來。
難道那丫頭即使到了這一刻,都還沒有鬆口?
祁莫揚大概忘了,每次一遇到心煩事,他就狠狠地大口吸菸,一根菸其實吸不了幾口就燃盡了。
掏出煙盒,祁莫揚正要再點一支,就聽見了一聲巨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