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師公,你說族裡什麼時候把那個東西給我送來啊?你一定知道吧?”
旗木林突然想起一件事,旋即便向信水問道,旗木林不用想都知道信水肯定回過族裡,對於族裡拍賣了玄紋丹的事肯定也知道,當下也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衝動。
“給你送東西?什麼東西啊?”
信水疑惑,的確,剛剛信水是回過族裡,但是沒有聽到過任何要送東西給旗木林的消息啊,難道是族裡瞞住自己決定,這種想法剛剛萌生便被信水扼殺,族裡沒有任何理由要這樣做,不明所以的信水也只好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旗木林。
“老傢伙,還跟我玩這套。”
旗木林心中暗罵一聲,但是表面上卻是大獻殷勤,連忙拉着信水坐下,又將涼了的茶水換掉,這才支支吾吾的開口。
“就是....族裡剛....才拍買到的玄紋丹啊!”
聞言,信水愣然,旋即心中大笑,好似剛剛因爲旗木林的打擊找到愉悅的地方一樣,就連那臉上也能看出那幹皺的皮下肉也在抽動,旋即想到什麼,表情也便得嚴肅起來。
“小傢伙,你認爲這玄紋丹應該是爲你準備的吧,但是此次你要失望了,就在一個時辰前,這可玄紋丹可是在我眼前被他人所煉化掉........”
“什麼?”
還不等信水的話說完,旗木林霍然站起身來,臉色鐵青的盯着信水,有些暴走的跡象,哪怕是信水也被旗木林的樣子驚到。
“小傢伙,不光你是八大家族的嫡系,還有很多人與你一樣,但是他們卻沒有你這麼好的待遇,你一定想知道這玄紋丹是被誰使用的吧,那是我八大家族的另一個天才,天賦不低於你絲毫的天才,而且已經有問鼎六玄才榜前十的實力了。”
“另一個天才.........問鼎六玄才榜前十........”
旗木林低聲重複着信水的話,好似丟失了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最後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唯有最裡不聽的叨唸,看着旗木林的樣子,信水的是嘆息一聲,起身離開就在準備拉開房門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旗木林的聲音。
“謝謝你師公告訴我這些。”
“你還是會族裡看看吧。”信水開口道,但是卻是背對着旗木林所說,說完之後又是一聲嘆息,拉開房門離去,此刻一道細小的聲音入耳,讓信水前進的腳步一頓,甚至就連身體也顫抖了一下,最後恢復正常離去。
“被譽爲能夠與父並肩的天才旗木林,沒有絲毫的成現在怎麼能回去,或許只有當那八大玄才榜的首位都是旗木林的時候我纔夠資格回去吧!”
信水離去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沒有外出,直到晚飯的時間時才離開房間,但是卻沒有發現旗木林的身影,想必是因爲信水的話對其打擊甚大,對此信水也沒有任何辦法。
次日,當信水打開房門時,在走廊的陽臺上,旗木林背靠木柱的端坐,眼神望向遠方,在其背上,那柄平時放在空間手鍊裡的兵器也負於背上,看上去有些俠士的味道。
信水一愣,總感覺這旗木林好似與以前有些變化,但是是什麼變化,信水也說不來,旋即也是輕笑來到旗木林身前,目光移開,笑道。
“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
“不是要離開永楓了嗎?” 旗木林面目表情沒有變化,就連信水的到來也沒有移開絲毫的目光,口氣平淡,從陽臺躍下,穩穩的落地,轉身離開。
“走吧,他們已經在等我們了”
旗木林的聲音將信水驚醒,帶信水望去的時候,旗木林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轉角處,包含不知什麼意味的眼神出現在信水的眼中。
..........
“林宇天兄弟,不知前去仲將城有何事啊?”
鍾雪松對旗木林笑問道,現在旗木林和鍾雪松一行人已經離開了永楓城,正在官道之上前行,官道上有不少的商家和玄者往來,雖然離開了永楓城,但是旗木林的面罩依然沒有取下,對此,鍾雪松等人沒有感到詫異。
“我們前去仲將城是想讓宇天加入傭兵堂,好避免仇家的眼線。”
就在旗木林準備找個藉口時,身後的信水苦笑道,旋即便能看到鍾雪松相信般的點了點頭,倒是旗木林對信水所說的話在意了起來。
傭兵堂,旗木林也有所瞭解,一個由傭兵組成的勢力,以接受任務完成來獲得錢財,傭兵堂是擁有最多人數的一個勢力,與萬錢商會一樣,幾乎在每個城市裡都有傭兵堂的存在。
一般來說傭兵所接的任務對於自身的實力來說不會太過困難,傭兵也分有等級制度,分爲一級傭兵到九級傭兵,再上去便是地級傭兵和天級傭兵,當然這等級別的傭兵的僱傭費也是相當的昂貴。
傭兵是通過完成任務來提升傭兵等級,例如一個九級玄者在加入傭兵堂的時候僅僅是一級傭兵,然後需要完成二級任務再能成爲一名二級傭兵。
傭兵的任務一般是保護人物還有獵殺玄妖獸,當然傭兵一般都是成羣結隊的完成任務,只有個別實力極強的傭兵纔會單獨進行任務,這樣的傭兵一般都是天級別。
作爲傭兵堂總部的仲將城,其城內傭兵無數,既然林宇天要加入傭兵堂來掩飾自己的身份,那麼仲將城自然是首選,對此鍾雪松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地方,就算換個角度,鍾雪松也會選擇這仲將城。
“的確是掩飾身份的好地方。”
鍾雪松贊同,在鍾雪松身後,鍾成和穆冬緊身而隨,其它便再無一人,據鍾雪松所說,當日幾位同伴都還要在永楓城裡逗留幾日,所以就分開了,而到時候要回去的話,都僱請傭兵保護。
“真的是掩飾身份嗎?”穆冬心中自語,眼睛看着旗木林的背影,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林宇天並不簡單,恐怕有很多事都不像其說的那樣,穆冬越是如此的想就越覺得林宇天帶來的神秘感越深。
“既然是掩飾身份,那爲何要告訴我們?我纔不相信我們幾日的接觸你就那麼的相信我們.......”
穆冬緊鎖眉頭,但是想不到結果之後也搖了搖腦袋,不過在穆冬的左前方左前方的信水看似十分的悠閒,不過其眼角的餘光卻沒有離開過穆冬,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信水那渾濁的的雙眼中卻帶有絲絲的精明。
“此女也並非池中物啊!”
幾人坐在馬匹之上慢慢前進,路途上也不斷的交談,倒是林宇天的話比平時少了許多,好似又些精神恍惚,又好似在沉思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