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大家癢,纔是真的癢
雲霄峰,半山腰,夜鶯鳴叫,少年痛悲。
身上的白衣已成灰色,個個屁股裸露,衣衫盡破,外加個別的鼻青臉腫。三十個人,三道笑聲,一副滑稽的三更夜晚圖就此呈現。
“怎麼是她?”見易欣穿着一身雪白的學師服笑得合不上嘴的站在身前,墨凡濃眉輕皺:“她不是去帝都了嗎?”
“恩,很、很好!”王大錘憋着笑意,說話斷斷續續:“接下、來,先給你介紹一下你們的導師。”
聞言,易欣大張的笑容平復,帶着淺淺的微笑,雙手抱拳,大氣的道:“各位俊男們晚上好啊,我是你們的導師,趙易欣。”
“這麼年輕。”
“哇!這導師、好美。”
“不僅美,還有氣魄,好迷人”
男子的氣概,傾國的面容,一副清甜的笑,水晶的雙眸,外加女內男外,有柔有剛的男女融合氣魄,易欣瞬間引來衆人貪婪的貪婪的眼神,忘記了身上破損的衣物和裸露的屁股。
見個個眼露精光的看着自己臉,易欣羞澀的將長長的衣襟遮擋在前,臉色一變,翹臂猙獰,猛然大吼:“你們是要看到走火入魔。”
“譁……”衆人嚇得退後一步。
再次將衣襟遮擋在前,易欣臉色再變,恢復到甜美模樣,以琵琶半遮面的溫柔道:“你們現在醒了嗎?”
見狀,衆人心裡同時浮起一個念頭,好善變的女人,惹不得,惹不得。
“站、站好。”王大錘笑出了聲音,易欣的性格他了如指掌,要是她真的那麼溫柔可人,他早就出手了,那得還等這幫小子。
“行了,都站好了,現在再次分組。”易欣又開始大大咧咧起來。“你、你、還有你,從現在開始,你們和我一組,跟我走。”
易欣扭頭就走,好一副大氣之概,看得大家莫名的心生畏懼。
“少爺。”朱單拉住墨凡,搖頭示意。
易欣點到了墨凡,但她把朱單留給了王大錘,這是王大錘的意思。
“額,那個,朱單是吧,你放心,你跟着我絕對比她強,放心吧!”王大錘心喜朱單,開口勸導。
“沒事的,這個分組不會離的太遠。”墨凡拿掉了手,他們同在五組,現在只是分了一個小組而已,所以他沒在意。
易欣的身上有墨凡想要的東西,他不得不去。只是墨凡不知,這個小小分組,卻導致了重逢短暫的兩人再次分離。
墨凡一走,王大錘和卓姐開始分選自己想要的人。
“報上名來。”一甩衣襟,易欣大氣的坐上了石頭,猶如王者之範。
“劉錢。”抱拳鞠躬,這是和墨凡一同跳下陡坡的男子。
“劉劍。”
“噗……”兩人的名字惹得墨凡一笑,轉眼一看,那人長得還真如一把劍,不過是一把大劍。
“冷、墨凡。”墨凡有些彆扭,這丫頭是在整他嗎?
“性別。”易欣再次發問。
話一出口,墨凡真想給她一個巴掌,這不明擺着的嗎,三個大老爺們,你色弱不成。
“男。”
“男。”
雖然易欣的話明顯是故意,但劉劍劉錢兩人卻是恭敬的回答了她,只有墨凡沉默不語。
“你是女嗎?”易欣不悅了。
“男。”墨凡忍下了氣。
“男?你要是個男的,你娶我。”
“噗……”這下是劉劍兩人笑出了口,感情這學師剛纔故意透露出的敵意是朝着墨凡而去。轉眼看向墨凡,濃眉大眼,一對神秘的雙眸,一身米黃迷人的肌膚,除了微瘦的身子,倒也是個十足的俊男。
抱拳,墨凡學着劉劍兩人低下頭,沉默不語。
這丫頭明顯是瘋了,看來這下不好過了。
“行了,跟大家玩笑玩笑,別當真。”見墨凡不語,易欣開始了正題。
“今後你們三人只歸我管,其餘的話一概不能聽,你們也只能由我支配,我能保證你們在三個月的時間內稱爲學院裡的高手。”
劉劍兩人眼裡露出了嚮往之色,只要墨凡皺着眉頭,不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修煉重在堅持、刻苦、努力、領悟和突破五個要素,下面大姐我先教你們第一要素,堅持。”
話畢,易欣拿出三根彩色羽毛,憑空遞了過去。
“把衣服脫了,然後成一個金三角站好。”易欣說話大氣,從女子的喉嚨當中發出一股男子的氣概,讓人不得不從。
脫掉了跟沒脫一樣的破衣,三人剛剛站好,墨凡頓時想逃。
這哪裡是修煉,這丫頭分明還是在整我。
一人一根羽毛,脫掉衣服,舉起手,把腰部露出。這不是要互相撓癢癢是要鬧哪樣,難道還有比這個更能體現出堅持的事情嗎?
劉錢劉劍也看出了端倪,面色頓時難看,還沒開始撓,三人的腰間就已經開始癢了起來。
“第一要素,堅持,你們若是誰想跑,可別怪大姐我沒給你們溫馨的提示,跑的人,可比這個更舒服的哦!”看出墨凡轉動的眼神,易欣笑意更濃,心裡滿是歡喜的道:
“接下來,你們三,撓吧!”
話畢,三人顫抖的伸出了手,可是羽毛還未碰到身子,三人竟然同時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太癢了!”
“癢你個頭,還沒撓呢,快點。”易欣發威了。
“兄弟,對不住啊!”見狀,劉劍一聲道歉,閉上眼睛就伸出了手。
“啊哈哈……”身子渾然一顫,劉錢頓時把眼淚給笑了出來,扭動着身體想要躲開,可是發現自己的腿根本就動彈不得。見一臉歡笑的易欣滿臉興喜之色,原來是她把三人給定在了原地。
“兄弟,我也對不住了啊!”話一說完,劉錢扭着身子,含淚而笑的朝墨凡而去。
“啊哈哈……”又是笑聲大起。
羽毛碰上腰間,一股奇癢傳來,墨凡頓時喘不上氣,他本是不愛笑之人,但是此時。我的個媽呀,憋不住了,癢死了。
一人癢不算癢,大家癢纔是癢。墨凡受襲,他的手也莫名的伸向了劉劍的腰間,一時之間,三人的眼淚狂涌而出,笑聲悽慘,但又不得不笑。
雙腳被定,三人只能一邊扭着身子躲避,一邊擡頭大哭大笑。
你一扭,我一扭,你我不得不扭。你一笑,我一笑,你我不得不笑。哭中帶笑,笑中帶哭,不知在哭在笑。
這是生不如死的味道,柔軟的羽毛撓上最敏感的部位,不能躲,不能停,這是一種行刑。
扭着屁股帶着笑,張着嘴巴溼着眼,笑聲連綿不斷。響亮,混淆,大氣,悽慘,興奮,悲哀,各參一半。
見三個大老爺們扭着腰桿帶着笑,易欣也是笑得合不上嘴,這是她心裡最痛快的一天。
“哥、哥們,你是哪、哪裡得罪她了?”
撓了良久,身體已經麻木了,癢意斷斷續續,三人說話變得結巴,似乎喘不上氣,易欣在旁邊打坐睡了起來。
“你們、你們別看我啊,我、我沒惹她啊!”墨凡無辜,這丫頭似乎故意讓他兩人誤會自己。
“沒、沒惹她、她會這麼、弄咱們啊!”
“這不是堅、堅持的要素嗎?”
“啊呸……”兩人吐了口唾沫。擺明了不信。
等到夜幕消散,日從東起,三人發現了一個道理。
這不是堅持,這是在修煉麻木啊!
如果有人經過,必然張口大呼,隨後合不上嘴。
三個爺們,光着身子,拿着柔軟的羽毛互相撓着對方敏感的腰部。面無表情,猶如機械一般,毫無笑意。這不是活人啊,這他嗎是死人才能有的反應啊,鬼啊!
撓了一夜,三人早已厭倦了大笑,麻木了身體,不過這一夜也不是沒有收穫。在大家麻木的時候,墨凡他們閒談了起來,互相瞭解了一番。
劉劍,出生在鑄劍之家。此人賊眉鼠眼,比較狡猾,是個真將,比墨凡要強。
劉錢,兩人雖然同姓,但無任何關係。他是一個小鎮裡的守財奴,專爲別人追債討錢,身上每時每刻都留着一踏不少的鈔票。因爲討債,他練了一身武功,真將五段,竟然比劉劍還高。
“哎喲,不錯哦,堅持了一晚上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易欣清爽的醒了過來。
“你爺爺個腿。”墨凡嘀咕暗罵。要不是你把我們給定住了,誰他嗎是個傻子一樣在這裡撓半天啊!
見易欣醒來,劉劍兩人閉上了嘴,沒有說話。紛紛看向墨凡,示意求助。
經過昨晚易欣看墨凡的眼神和動作,兩人似乎猜到了什麼。
“開。”易欣手指一揚,三人腳下頓時一鬆,撲通坐在了地上。
雖然得到了解放,但是劉錢兩人還是求助的看着墨凡,因爲易欣的笑,讓他們不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我幹嘛,看她……”墨凡點頭一指,表情驚訝,示意兩人看向正在奸笑的易欣。
轉頭,兩人頓時傳來一陣驚呼:“啊……”
(ps:唉……業績悲慘啊!不求也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