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珩抿脣淺笑,“估計沄騫那邊的是你約他偏殿見。”
蕭七七無所謂的聳肩,似想到了好玩的事,不由得輕笑,“你說人是有多蠢,竟然選皇甫沄騫。”
給他下藥,那不是班門弄斧?
“他們又不知道沄騫的身份。”不知道皇甫沄騫的神醫身份,又怎會知道,不過他也覺得很蠢。
不過小半個時辰,小宮女就來三次重複之前的話,白蘭就直接回復了一句,不去!
至此無果!
“回宮!”正德帝等了一晚上,結果別說上套了,是連屑都不屑一下,氣的將桌前食物一掃,起身揮袖而去。
一羣廢物,一羣飯桶,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好,真是覺得他們活在這個世上,是各種浪費。
正德帝突然暴怒甩袖而去,讓在場的衆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是一副懵逼的表情,他們完全不知道皇上生氣什麼。
他們好像沒做什麼事,也沒說什麼錯話啊。
陳喜看了一眼,就退了下去,匆匆的跟上正德帝。
珍妃忙開口,收拾殘局。
“回家了。”帝景珩淺笑着拉起蕭七七的手,帶着她,離開,只留還在莫名其妙的文武百官。
午門宮外,很快皇甫沄騫也出來了,三人對視了一眼,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我還想着是誰呢,原來是皇上。”皇甫沄騫坐在馬車內,看着蕭七七被帝景珩抱在懷裡,不由得撇嘴,還真是當他不存在啊。
蕭七七窩在帝景珩的懷裡,看着車簾落下,“我倒是奇怪,他怎麼想着算計你我了。”
“大概覺得這天安城,除了阿珩,也就我能讓你看上了。”皇甫沄騫笑的那叫一個燦爛,手裡的紅色摺扇,隨着他的笑,一顫一顫的跟花開似的。
帝景珩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就你這樣,七七纔看不上你。”
“我可沒那癖好,喜歡一個女人。”蕭七七也笑着揶揄皇甫沄騫,真是每一次看他,每一次都覺得他的出現,比女人還要精緻,還要驚豔。
皇甫沄騫輕哼了一聲,想起今天宴會的不一樣,便說道,“今天宮宴怎麼沒盛凡華,看時間,他們也快離開了纔是。”
以往,每年上元節完,兩國來使,會各自回國。
“可能被打擊了吧。”蕭七七想着那天盛凡華跟帝景珩打完之後,就沒再出現過,覺得那天可能是被打擊了。
皇甫沄騫哦了一聲,“他們應該是來和親的,可到現在都沒有提,不知道是不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蕭七七沒應,管他們是不是和親,總之別往王府塞人就是,要不然她可真要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毒婦了。
“現在也就兩人可和親,就是阿珩跟七皇子了。”皇甫沄騫說着,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蕭七七,“依皇上那恨阿珩,盛凡華又那般喜歡你,這和親的對象該不會是阿珩吧。”
“讓她們進府,還不如你進府。”蕭七七說着打量了一下皇甫沄騫妖嬈的坐姿,“這小身板看着比女人還柔軟,真是萬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