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東烈王朝的所有事,他基本都插上一腳,對她和阿珩的人生,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秦默柯愣了愣,隨即就蔫了,她說的對,如果不是他,她也就不會這樣,她在哭,說到底還是有着他間接的原因。
“顧一涵心魔已成,所以這一次蘭澤城他親自去的,跟帝景珩打起來了,你也知道他現在的狀況,時好時壞的,就……”秦默柯把他到的時候,看到的場景仔細說了一遍。
顧一涵早已不是當初的顧一涵,心魔已成,實力大漲,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帝景珩三年前受傷了,所以一直沒恢復完全,現在跟顧一涵險險的打個平手,兩敗俱傷。
但是帝景珩一直記着蕭七七的話,要保護好蕭俊他們,所以即使遍體鱗傷,即使倒下了,快要站不起來了,他還是堅持着。
總之,那就是一場惡戰,不亞於三年前的惡戰。
“他腦子本來就不好,這一次惡戰,估計又動到腦子了,或者是受傷什麼的,血氣往腦袋衝的,就……”秦默柯看着蕭七七陰沉的臉色,唏噓的說着,“就現在這樣了,只怕是……”
活不久!
懂得秦默柯的意思,蕭七七瞪了他一眼,問着,“他在路上狀況怎麼樣?”
現在她纔剛接到阿珩,接觸了不過才幾個時辰,說話也就幾次,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就是嗜睡,剛開始的還好,醒來還能熬兩個時辰,可是後面醒來就一個時辰了,醒來的話,要麼記得我,要麼不記得我,要麼就是完全陌生這一切,沒有個規律。”秦默柯仔細的說着,又將蕭七七的神色都給看在眼裡。
總之,帝景珩現在的狀態,就是渾渾噩噩,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着。
“我知道了。”蕭七七斂眸,淡淡的說着,她一直擔心阿珩腦中的血塊,只怕這一次的惡戰,讓血塊惡化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怕是阿珩……
蕭七七不由得揪心着,她不想跟阿珩天人永隔,他們才相聚不久,她只要他活着,是不是傻子都無所謂,她只是想他活着而已。
“蕭七七……”
“寂樂現在怎麼樣?”蕭七七冷着聲音打斷了秦默柯的話,如果不是他,三年前就沒有惡戰,阿珩就不會受傷,就不會留下這樣一個隱患。
“他被帝景珩傷的也很重,只不過他有心魔,會恢復的很快。”而且帝景珩現在這個樣,更不是顧一涵的對手,現在最好是不要動武了。
“我知道了。”蕭七七起身轉身就走。
秦默柯看着她的背影,想喊住她,可想想好像又沒資格,現在的局面都是他造成的,就算他在努力,在彌補,也挽回不了什麼。
“蕭七七,有一件事,我可能做不到了。”秦默柯看着自己的雙手,隱約出現了老態。
他答應過她的事,復活焦司翰,只怕是沒有足夠的能力了。
她肯定又要說他是騙子了,騙子就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