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那個即將成爲我老公的男人,一點都不愛,雖然他長得也高高大大,壯壯實實,濃眉大眼,可是我就是不愛他,愛不起來。不是不想愛,是愛不了,我剛纔已經跟你說過了,我相信一生只愛一個人的愛情,其他的我不想。
“你愛不愛他,都要嫁給他。”這是筆直的、身高一米九零,有着法國雕塑家羅丹筆下的人物思想者一般挺直鼻樑的,面部線條極其立體接近完美的江秋白在跟我說話,他說這話是絕對肯定的口氣,毋庸置疑,但是外人聽起來仍然是和平時一樣寡淡而清冷的口氣。
“爲什麼?!我不要,我不要——我說過,一生只愛你一個人!”我哭喊着,張開我細弱的雙臂,小小的一米五的身高,使勁地撲倒江秋白的懷裡。
江秋白輕輕地環住了我,看起來毫不費力,而我的身子早已經騰空,盤在了他肌肉勻密的身體上,江秋白張開火熱的雙脣,柔軟地將我小小的微厚的、有着玫瑰花一般色澤的雙脣裹緊在他無邊的溼潤和溫暖中,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我才能感覺到他的溫度,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我才能感覺到我和他是如此緊密地,恍若藤纏樹一般地纏繞在一起,心與心,如此得貼近,脣與脣,如此火熱而綿柔的交糅在一起。
“你要娶姚莎莎是嗎?娶那個你不愛的女人是嗎?!”我被江秋白無邊的溫柔包裹着,稍一喘息,我便急不可待地問了這個問題,柔細的手指不知不覺嵌進了他的肌肉裡。
江秋白依然是一往的不動聲色,簡短而寡淡地說着,“家族的需要。”
“不要!不要——!”我使勁地捶着江秋白。白皙、修長,透着些許青筋的藝術家般的江秋白的大手,輕輕抓住我的脖頸和腿,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面龐平靜地把我扔進了那張我熟悉的、柔軟得一塌糊塗的牀上……
江秋白不看我,仰着脖頸自顧自地用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鈕釦,我坐起來,一點一點地脫去自己衣服,然後嬌美小怨婦般坐在那裡,看他雕塑般的面孔,勻稱細密的肌肉塊,直到他褪盡所有的多餘,完美地一絲不掛靜靜呈現在我面前,我便會如小猴子一般使勁地撲倒他的懷裡……
黑葡萄般濃密睫毛忽閃着的大眼睛,已經完美得無可挑剔,可是我還是細緻地,用我和江秋白去韓國時買的beautymix牌睫毛油一根一根拉長着原本濃密的睫毛,微微上翹的小巧的鼻子,微厚而圓潤的小嘴仍然是情不自禁地微微開啓,江秋白最喜歡的就是我的脣,雖然他不說,但是每次愛愛以後,他總是情不自禁地一遍一遍地撫摸它,就像撫摸着他摯愛的柔軟。
來不及了,已經沒有時間自我欣賞了,因爲現在已經九點半了,距離我和江秋白見面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從我居住的房子到公司,沒有特殊情況,開車需要十五分鐘,可是江秋白最討厭人遲到,所以我必須排除一切可能出現意外的時間,在十點鐘準時趕到。
小小不足一握的雙腳,蹬上十二公分的鑲着閃鑽的高跟鞋,我飛快地去開車了。
親愛的,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