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女人真的很煩,三天兩頭的來她這裡,尤其是那個囂張的女人,還有眼前這個正在喝茶的依夢,兩個人來的最勤了。
她金祺兒也不是傻子,這兩個女人最受**,也就是說她們兩個人是最有希望當侯爺夫人的。難怪會跑的那麼勤了。
金祺兒擡眼看着下位坐着的那個女人,不可否認,這女人真的是個美人坯子,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是嫵媚的氣質,連她這個女人看了都不自覺的被**,更何況是男人,蘇凌那個色坯看了之後恐怕眼睛都移不開了吧。
越是這麼想,金祺兒心中的酸泡就咕嘟咕嘟的往上冒,怎麼都止不住。
看着那個還裝模作樣喝茶的女人,她就忍不住了,直接就開口說話了,語氣還有些衝:“你不是說自己最受**嗎?怎麼不去伺候侯爺?來我這裡做什麼?”
聽到金祺兒帶着火氣的話,依夢的眸中閃過一道冷光,侯爺看不出來,可不代表她看不出來,這個姓金的女兒可是喜歡侯爺喜歡的緊呢。
擡起頭的時候,卻又是一副溫婉的模樣,聲音柔媚:“侯爺也是有事情要忙不是?侯爺忙的時候,我自然就閒下了,在這侯府裡,我也只能找金姑娘來說說話了。”
看着她裝模作樣的模樣,金祺兒微微皺眉,心裡很不舒服,覺得這樣的女人很是虛僞。
聽到她這麼說,金祺兒連忙開口說道:“府裡那麼多的女人,你做什麼來找我?”
這句話問的好像是正中依夢的下懷,依夢拿着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柳眉微蹙,好像是很苦惱的模樣,藉着就開口了:“金姑娘有所不知,侯爺平日裡最**我了,所以這侯府裡的女人就開始嫉妒我,全都排擠我,所以啊,女人確實是多,可是我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
這些話說的很刻意。金祺兒微微皺眉,因爲她的這一番話而冷了眸子。
她當然明白這個女人就是刻意來她面前炫耀的,不就是想告訴她,蘇凌很**愛她,她金祺兒是爭不過她的嗎?
金祺兒端起茶盞,輕輕啜了一口茶水,這纔看向依夢,嘴角帶着幾分笑意:“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這個侯府女主人的位子最有可能是依夢姑娘的了。”
依夢聽到她這麼說,眸底閃過幾分得意,可是臉上卻是一副羞澀的模樣,嬌媚的嗓音再次響起來,說着客氣話:“金姑娘說的哪裡的話?侯爺的心思誰猜的準啊,我只不過是比較受**罷了,不敢奢望這侯府夫人的位子。”
聽到她這麼說,金祺兒心底得火一下子全上來了,她和徐丹兒不一樣,徐丹兒是能夠冷靜的剋制情緒把對方說的啞口無言。
可是金祺兒不行,因爲她從小生長在深宮,還是一個備受**愛的小公主,所以她直率,不開心了直接就表現出來了,這會兒都生氣了,肯定是半點面子都不給。
所以金祺兒直接把手裡的茶盞扔在了依夢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