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永康在海邊來回踱步,因爲江流從剛剛開始一直失蹤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葉永康在人羣中始終尋找着江流但是卻沒有找到,在等待無果地情況下他下定了決心逐漸朝着森林裡走去。
“我勸你不要做傻事。”米歇爾原本正在安排學生會的任務,看到葉永康準備離開後說。
“我的朋友現在可能正處於危險之中。”葉永康停下來握緊拳頭道。
“你去了又能怎樣?你能救得了你的朋友嗎?不要忘了,你的僞神器都被你弄丟了。”米歇爾說。
“可是...我不能讓他一個人...”葉永康咬着牙說。
“我和你一樣擔心,決定了!我也休息好了,我現在就要用能力找找小鍋鍋。”第五故事嚷嚷道。
“你還是休息着吧,我不認爲江流會那麼容易就死掉的。”婉己摁住第五故事的肩膀讓她坐下來說
“爲什麼?”第五故事問。
婉己看了看肩膀上的傷口苦笑着說“直覺。”
“其實你們用不着擔心的,畢竟校長可是親自過去了。”哈利站在人羣中說。
“你們口中的校長到底是誰?每次說到他,都感覺你們就像是練出了八塊腹肌一樣的驕傲。”李健躺在地上,身上纏滿繃帶問。
“亞倫·戴維斯。”薇薇安說“世界上最強之人,救世主,永不熄滅的希望,關於他的稱呼有很多,如果你們瞭解了他的生平事蹟,你們就會和我們一樣。”
“沒錯,亞倫校長可以算是力量的代名詞了。”克洛伊也走了過來說“有校長在,你們就不需要擔心失敗。”
“克洛伊小姐。”薇薇安提起裙子問候道“好久不見。”
“嘻嘻嘻,薇薇安好久不見啊,還有,哥哥,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不打個招呼嗎?”克洛伊前傾着身子探出雙銀色的眼眸看着躲在薇薇安身後的哈利說。
“啊,啊,是...是克洛伊啊,好久不見。”哈利聽到從薇薇安身後伸出腦袋用顫抖的聲音說。
“嘻嘻嘻。”克洛伊的眼睛彎成月牙裝,咖啡色的捲髮垂在她的臉頰處有着說不出的魅力。
轟!!!
就在衆人還在說話的時候森林某處突然出現了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柱,這道光柱彷彿照亮了天地給這個世界帶來光明。
當人們看到這個光芒的時候不論是學生會還是護衛隊,都停下手中的活看着這道光柱。
“校長他,又一次解決了危機。”米歇爾擡着頭說。
躺在病牀上的雷尼看到這道光芒也安心的閉上眼睛。
此時森林之中,光柱慢慢收縮光束漸漸消失,在光柱裡面的是一個白髮飄飄的老人和一匹巨大的狼,在狼的背上還躺着一名少年。
“老師,謝謝你。”博躺在佐佐木寬大的背上,眼淚順着他的眼角滴落。
亞倫將劍收入劍鞘重新變成一把柺杖拄在地上,看着傷痕累累的博嘆了一口氣,將柺杖舉起輕輕的打在博的腦袋上“我會盡全力解救埃米爾,你在那個世界要找到珊琳,好好的表達心意,以前每次看到你的那慫樣我都替你着急。”
“呵呵,知道了。”博微笑着看着亞倫,他的身體開始漸漸地開始融化再次變成了一攤黑色的液體,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再次活過來,而是徹徹底底的倒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博,亞倫猛染跪在地上,柺杖劍也順勢倒地,“咳咳咳。”
從他的嘴角里不斷地流出鮮血染紅地面。
就在這時,亞倫猛染間擡頭看着不遠處的樹幹上,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在森林中有着一位穿着黑袍帶着面罩的男人穿梭在樹林之間,他手中拿着一個錄音筆說道“2019年8月29日,實驗體L -0125確認死亡被亞倫·戴維斯擊殺,同時確認亞倫·戴維斯身受重傷,實力大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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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壓在他的身上簡直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爲他的前面站着一個手持黑傘的少年。
森林裡到處都是樹枝遮蔽陽光,但是少年站的位置偏偏有一縷陽光穿過樹枝間的縫隙照在他身上,他一隻手撐着雨傘遮擋陽光,在雨傘的遮擋下他整個人變得冷酷陰暗。
這股壓迫感的源泉正是這位少年,他的額頭上長着一顆獠牙,獠牙的下面是一顆血色眼白,翡翠色瞳孔的眼睛,盯着自己。
“你是什麼人?”黑袍男子從背後拿出一把劍擺好架勢警惕的看着江流。
江流沒有說話,就像是石頭一樣一動不動,因爲他雙眼緊閉,只有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睛看着他。
“現在不是扯上麻煩的時候,要趕緊把消息傳回去。”黑袍男在心中想到。
所以他一隻手握住劍的同時另一隻手背在身後正偷偷的準備將剛剛的錄音發送出去。
“沒錯,就是這樣,任務是最重要的,我大可不必和這個危險的傢伙打鬥,找準時機逃跑把情報傳送回去纔是我的目標。”
黑袍男的額頭上不斷地冒着冷汗,因爲眼前的少年給他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如果真的打起來自己雖然是六級神器使也不一定可以贏。
正當他在思考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雙眼變得模糊,他的身體也變得灼熱和疼痛。
“誒?我這是怎麼了?”黑袍男冒着冷汗看了看感到灼熱的右手卻發現自己右手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鮮血正不斷地從他的手掌被切斷的地方流出,原來那不是灼熱,是疼痛。
他再次擡起頭看向江流的時候卻發現一把劍已經穿透了他的胸口。
三隻眼的少年拔出劍在空中揮舞一圈後劍刃上的血跡灑在在地上形成一道血弧,接着他將劍刃插入雨傘的傘柄中重新變成一把普通的雨傘。
亞倫坐在地上閉目養神,這時江流打着雨傘走回來。
“處理好了嗎?”亞倫睜開眼睛問。
江流將從黑袍男身上搜到的錄音筆還有一本漆黑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一些特殊的符號,不過江流看不懂,應該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亞倫打開黑色的小本子看了幾眼後自嘲般的笑了笑將本子收入懷中,並將錄音筆捏碎。
“人呢?”亞倫問
“處理掉了,沒人會發現的。”江流平淡的說。
“是嗎。”亞倫低下頭捂着胸部的舊傷微微彎下腰顯得十分痛苦。
江流蹲下來看着他說“你沒事吧。”
亞倫沒有立即迴應江流的話,他先是痛苦的**了一聲然後緩緩的站起來。
江流也跟着站起來在一旁扶着他。
亞倫擺脫江流的幫助擺擺手說“我可不能有事啊。”
亞倫調整了一下狀態後再次擡起頭扭扭腰拿起柺杖抗在肩膀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我們走吧。”
“等一下。”江流走到正在逐漸變回人性的佐佐木身旁,用那雙正在變成人手但依舊鋒利的爪子在他的胸口用力的劃出三到傷痕,鮮血順着被劃破的皮肉涌出很快就染溼了他胸前的衣服。
江流放下佐佐木的手,此時佐佐木也變成了人類,原來的怪物現在居然只是一個營養不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