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什麼?”林嫺突然一聲驚叫,似是看到了什麼十分可怕的東西一樣。
我急忙拉住她,向她所看的地方看去,正是剛纔她被絆了一下的地方。
那裡有着一截腿骨,森白的有些可怕。
“應是某個動物的腿骨。”我細看了一眼,發現那是人的小腿骨,心中驚駭的同時,又是想到,不能嚇着林嫺了。她是女子,可是受不住嚇的。所以便是編了個謊,
“我們先走吧,看那邊林子裡有沒有什麼野味。”我爲了擺脫那份深入內心的恐懼,故意的裝着灑脫。
“好的。”林嫺應了一聲,聽到我說是動物的腿骨後,她便是沒再那麼害怕了。
林嫺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拿着槍弩,看向四處,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
我手中拿着匕首,亦是緊盯四處。手槍在我腰後側的布袋裡,這個布袋是青水專門做的,也方便我攜帶手槍。
在快到這山谷口處的時候,我們兩個遇到了一隻野鹿,個頭不大,約麼四五十斤的樣子。爲了能夠打到這隻野鹿,我毫不憂慮的拿出手搶,瞄準那隻野鹿嘭的一槍,直接打在了它的脖子處。
頓時,在野鹿的脖子上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受驚的野鹿連忙向林子跑去,但它的脖子已是被我打傷,所以沒跑幾步便是摔倒在地上,又是掙扎了幾下,便慢慢的沒了動靜。
我和林嫺快步走去,來到這隻野鹿跟前時,林嫺興奮的說道,
“穆易,這一次我們夠吃個十天半個月吧。”
“當然。”我將手槍放回布袋,提起那鹿腿,一個反手,扛到了肩膀,
“走,我們回去,今天吃烤鹿肉。”
“好嘞。”林嫺嘻嘻一笑,全然已是忘了之前的恐懼。
在離開這個山谷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心中決計,以後不會再來這了,至於水源和食物,只有在另尋他處了。
我扛着這四五十斤的野鹿,與林嫺一起向灌木林走去。
灌木林並不是最適合的露營之地,我們也必須儘快的尋找一處更適合我們居住的地方。
林嫺快樂的像一隻小鳥,開心的唱着歌。
不多時,我們回到了灌木林,青水也纔是從附近的林子裡走出來,懷裡抱着一些乾草與幹樹枝,當看到我的我肩膀上的野鹿時,不禁驚道,
“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們打到了一隻野鹿。”
“你不是在做夢,我們真的打到了一隻野鹿。”林嫺如是一個小女孩兒一般,一蹦一跳的來到青水身邊,“怎麼樣,我和穆易是不是很厲害。”
“嗯嗯,晚上我們吃烤鹿肉。”青水笑着說道。
我將那野鹿放在地上,
“青水,我們的水還多不多了?”
“昨天下雨存的水還有一些,應該夠用了。”青水說着從小屋門口端來兩個竹筒,
“你就用這裡的水吧,塑料瓶裡面的水我們喝。”
“好的。”我接過那兩個竹筒,放在一旁,
“唉,要我我們能夠有個鍋啥的,也能煮個湯。”
“就這我都可知足了。”林嫺蹲在我身邊,看着我處理起來這隻野鹿,
“烤着吃,喝着水,我覺的挺過癮的。”
“不過我們的鹽不多了。”青水此時也走過來,時不時的給我幫一下忙,“不知道夠不夠研製這個野鹿。”
“應該夠了。”我大概的算了下,接着說道,“明天我自己去一趟海邊,先把那兩個狼皮和這個鹿皮給熟一下。然後在想法弄些海鹽過來。”
“那我們倆也跟你去吧。”林嫺說道。
“你們倆去找新的水源吧,記得帶好武器。”我想了下,明天得分開行動了。
“那個山谷不行嗎?”青水有些不解。
“就是啊,穆易,今天那個裡怎麼了?”林嫺雖然害怕,但並不知道那裡有什麼。
“那裡以後我們都不要去了。”我長舒了一口氣,看向二女,“那裡是一處嗜血之地,特別是夜裡,就是一處死亡禁地。”
“啊?”林嫺聞言一驚,看着我說道,“難怪我們在離開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些瘮得慌,還有你當時不讓我回頭,是不是一回頭就能看到什麼?”
“嗯。”我點點頭,看着林嫺,“不想那些了,以後我們不去就沒事了。”
“好的。”林嫺看向青水,“那明天我和青水出發,尋找新的水源。”
“等到明天,你們往西南方向尋找。”我想了下,又言,“我們東邊和東北邊是大海,東南方向應該是那些人活動的區域。西北方向就是我們常去的山谷。所以現在只有西南方向了。”
“好的。”林嫺與青水點點頭,“穆易,要是找到新的水源,如果有合適的地方,我們是不是就要搬過去了。”
“嗯。”我看了下這裡,“這裡暫時住一下還行,所以你們在尋找水源的時候,也看看有什麼地方更適宜我們居住。”
“沒問題。”林嫺應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我處理好了這隻野鹿。又是挖了一個大一些的坑,將不能吃的都埋了起來。
只留下了鹿肉筒子,心肝肺,腰子,還有一張鹿皮。
接着我又是拿着精鋼匕首將這鹿肉筒子切成一塊一塊的,也方便醃製燒烤,在這樣的天氣裡,也能保存的時間久一點。
經過一番的忙碌之後,在天還沒有黑的時候,我就把火堆點燃,架好了烤架,然後將穿好的鹿腿搭在上面烤起來。
約麼半個小時,又是一次醃製處理,沒過多久,便是散發出濃郁的肉香,讓人忍不住的直流口水。
我先將烤好的一隻鹿腿用匕首分開,放在兩個乾淨的石盤上,遞給林嫺與青水,
“兩位漂亮的女士,請慢用。”
“謝謝。”二女早已是產的厲害,迫不及待的吃起來。
我看着二女這般吃相,也是會心一笑,然後開始了醃製燒烤鹿肉的大業。
畢竟有着二十多斤鹿肉呢,我將其分割成了十幾塊,一次兩塊兩塊的烤,一直到深夜,我纔是將所有的鹿肉全部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