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事兒說出來,遲茂舒臉皮厚什麼都無所謂,倒是弄的寧緋雨有些不好意思了。
“別光窩在中州市這個小地方,多出去走走,多認識認識朋友,總會有投緣的!”遲茂舒勸道:“廣撒網嘛,機會總會多一些。”
“哎,我那工作性質,一年難得休幾次假,算了算了不想這事兒了!”寧緋雨嘆了口氣,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寧緋雨電話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看,精緻的小臉立刻耷拉了下來,揮揮小手說道:“我媽媽找我了,我先走了啊,本來還說和你切磋切磋呢,下次再見,拜拜!”
說着,她站起身來,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就走遠了。
“好了,回家!”遲茂舒牽起文雨媚的小手,笑道:“我看你和這寧緋雨倒是挺投緣啊。”
“我感覺她和贏鶯有幾分相像,不過性格比贏鶯要稍微弱一些,如果換了贏鶯,家裡讓她相親,還讓她穿高跟鞋,她絕對離家出走!”
想到那個小辣椒一樣的美女徒弟,遲茂舒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這離家好幾天了,還真是有些想念女孩子們啊。
兩人返回葉林欣家,卻見文雨煙沒在家裡,估計自己出去吃東西了,葉林欣也還沒有回來,可能辦理離職手續沒有那麼快。
文雨媚今天跟着遲茂舒跑了一上午,身上出了很多汗,便自己去洗澡了。遲茂舒百無聊賴地玩着手機,然後便看到那個安靜了一天多的fatcat的頭像突然動起來了。
“聯繫手機xxxxxx。”
呃,電話都有了,看起來假不了了。
半小時後,文雨媚總算洗完了澡,然後搗鼓完了**液護膚品之類的東西,用毛巾擦着頭髮出來了。
見到遲茂舒有些發呆,她便坐在他旁邊問道:“怎麼了?”
遲茂舒伸手摟着她軟軟的纖腰。笑道:“趕緊吹頭髮,我們可能要出門了。”
“啊,出門幹啥,這不是剛回來嘛?”文雨媚只覺腰間癢癢的熱熱的。心說怎麼以前沒發現被他摟着這麼舒服。
“那小子回消息了,我就等着你呢。”說着,他將手機亮了亮。
“啊,那事兒還是真的啊?”文雨媚蹙起眉頭:“我後來想想,總覺得那小子在騙你呢。沒想到真會有這種事情,那你快打電話看看。”
“嗯,我這就打!”
說着,遲茂舒開始撥打那個手機號,結果特麼撥通了以後,居然提示對方已關機。
“難道真是騙子?”文雨媚猶豫道。
“呃,我們等等再打吧,對方是軍隊中的上校,說不定很忙什麼的。”
結果放下手機不到十分鐘,便有一個來電顯示是一堆亂碼的電話打了過來。卻是一名女子的聲音:“你好,這裡是中州軍區秘書部,請問剛纔有人撥打徐上校的電話嗎?”
兩人同時對視一眼,然後遲茂舒說道:“呃,你好,我們是徐上校侄兒的朋友,想去看看她侄兒。”
對方沉默了下,然後問道:“你們在什麼地方?”
顯然,已經有人和她們說過這事兒了。
遲茂舒便報上了這裡的地址,於是對方說道:“半小時後會有車子過去接你們。請保持通訊暢通。還有,請不要隨便給徐上校打電話。”
說着,電話便吧唧掛掉了。
半小時後,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遲茂舒兩人已經收拾停當了。立刻下了樓,然後從小區門口上了一輛軍用吉普車。
開車的是一名黑黑酷酷的大兵哥,副駕駛座上還坐着一名比大兵哥更黑的女孩子。
這女孩子五官看上去普普通通,不過搭配在一起倒是有幾分耐看,身材倒是不錯,估計經常鍛鍊的樣子。
見到遲茂舒兩人。女孩子伸出微黑的小手:“你好,我是王曉曉,徐上校的警衛員。”
“呃,你好,我是遲茂舒!”遲茂舒和女孩子握了握手,發現對方掌心不似普通女孩子那般柔軟滑嫩,卻也不似修煉外家功夫之人那般粗糙,而是整個手掌掌心的肌肉皮膚都比常人要結實粗糙,握手的時候也能察覺出對方掌心蘊含着的巨大爆發力。
這妞兒不簡單!
遲茂舒立刻做出了斷定,至少,秦贏鶯絕對打不過她。只不過,秦贏鶯除了武功以外,駕駛射擊兵法謀略上也有獨到之處,尤其是指揮百人以內的小隊進行作戰那是頗爲拿手,要不然,即使她背景深厚,也不可能擁有大校軍銜,因爲和平年代,呆在後方的軍人肯定沒有在一線拼殺的軍人晉升快。
“您的名字真有意思!”王曉曉笑了笑,便回過頭去不再多說。
遲茂舒和文雨媚也是一語不發,靜靜地坐在車子當中看着路邊的風景。畢竟,自己和對方沒有什麼交集,只是盡一個朋友的義務,纔想去看看那隻肥貓的。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開到了之前遲茂舒兩人用長焦相機看過的中州軍區第二療養院,然後從大門口直接開了進去。持槍的哨兵只是瞥了一眼車牌,便直接放行。
“你們算是臨時拜訪,所以手續要簡單一些!”王曉曉忽然說道。
“我們明白!”
王曉曉的意思,自然就是說那隻肥貓進這療養院可花了很大代價,而他們只是進去轉轉自然要容易的多。
第二療養院裡面的病人或者說療養者普遍以一線的戰鬥人員爲主,除此之外,還有些戰鬥在隱藏戰線的諜報人員等等。
王曉曉簡單給兩人介紹了下這裡的情況,然後指揮着大兵哥將車子開進了角落裡的一棟米黃色小樓。
或許是因爲此間療養者身份的緣故,整個療養院絕大部分建築都是這樣的獨棟小樓,想來也是因爲療養者基本上不方便和其他人呆在一起的緣故。
車子停下來以後,幾人下了車,然後大兵哥很快將車子開走了。旋即王曉曉上前在門口的攝像頭上低聲說了幾句,片刻之後,就有人將小樓下的大門打了開來。
開門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少婦,英氣幹練中透着幾分俏美,見到王曉曉和遲茂舒兩人。她倒有些奇怪:“曉曉,他們是誰?”
“他們是小霜的朋友,來看她的。”王曉曉說道:“上校已經知道了,然後派我去帶他們過來。希望對小霜的病情有好處。”
少婦臉上閃過一抹喜色,急忙對遲茂舒兩人說道:“你們好,小霜在這裡呆了這麼久,還沒有朋友過來看過她呢。”
遲茂舒心說那小子的事兒估計都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那個後來還在用他qq號的朋友,怎麼可能會有人過來看他?呃。這傢伙叫小霜,特麼名字好女性化!
說話之間,少婦將幾人迎了進去。遲茂舒卻注意到,這少婦看起來柔柔弱弱,但是行走之間頗有節奏感,腰腹之間力量很足,顯然也不是善茬子。
“小霜剛剛睡着,你們稍微等一會兒,她一般午睡只會睡大概十幾分鍾就會醒過來!”少婦招待遲茂舒兩人坐在椅子上,然後給兩人倒了水。
遲茂舒兩人左右看了看。這房間裡陳設很簡單,倒像是普通人家的簡裝一般,沒什麼特別的東西。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特別的香味,遲茂舒立刻分辨出,這香味有凝神靜心的安撫作用。
王曉曉則是端端正正地坐着,整個人如同一杆標槍一般。
幾人默默地喝着茶水,等了大概七八分鐘,樓上的一個房間忽然傳出**之聲。
“小霜醒了,我帶你們去看看他吧!”少婦站起身來,帶着幾人向樓上走去。在樓上最靠南的房間。遲茂舒兩人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fatcat,然後兩人一齊呆住了。
一名有幾分嬰兒肥的長髮女孩子穿着病號服,剛剛從牀上爬起來,兩眼還有些迷糊的樣子。好奇地看着遲茂舒幾人。
隨後,她彷彿認出了王曉曉,對她笑了笑,柔聲說道:“曉曉姐姐,你又來看我了!謝姐姐,他們倆是誰啊?”
特麼的。這fatcat本尊,居然特麼是個女的,居然是個女的,這這麼可能,這不科學啊?即使她真是個女的,那也應該和上次乒乓球mm發的照片裡面那女孩子是一個人纔對啊,那照片中的女孩子和眼前這個妞兒,那長相可是相差太大了!
文雨媚也是側頭看了遲茂舒一眼,她從遲茂舒口中知道這fatcat的消息,也一直以爲他是個男的呢,實在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女孩子,嗯,看上去還挺萌的,妥妥的萌妹子,估計照片發到網上去會引發一堆網友熱捧。
“他們說是你的朋友,是你姑姑讓他們來的。”謝姐側頭看了遲茂舒一眼,後者急忙上前說道:“你是肥貓fatcat?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非洲吃貓鼠!”
“啊,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看我的?”嬰兒肥女孩子一臉驚喜,旋即嘆了口氣,說道:“我這次病了好久,也不知道小浩怎麼樣了,他還會在qq上和你說話嗎?”
“小浩?”
“呃,那個傻瓜沒告訴你他的名字啊,其實fatcat這個qq號就是他的,我是那個和他打羽毛球的女孩子啦!”嬰兒肥女孩子小臉上有幾分落寞。
看着她的神情,遲茂舒兩人卻是不由自主地有幾分寒毛直豎的感覺,即便是最高明的演員,也沒辦法演繹出如此的神態,嬰兒肥女孩子此時已經把自己的身份全然帶入了那個羽毛球mm的身份之中。
謝姐皺了皺眉頭,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小霜,你們先聊着,我和曉曉下樓去了。”
“嗯,好的,謝姐曉曉姐姐你們先忙。”嬰兒肥女孩子禮貌地說道。
從這女孩子說話的口吻之中,遲茂舒隱隱能感覺到以前和他聊天時,那個羽毛球mm的一些用詞習慣。
等謝姐和王曉曉下了樓,女孩子才嘆了口氣說道:“我這病很是麻煩,多虧了小浩的姑姑認識這個療養院的人,我才能夠在這裡養病。不瞞你說,平時運動慣了,一下子安靜下來,還真是不習慣。對了,是小浩告訴你們我在這裡養病的吧?他最近怎麼樣了?”
“他還好了,呵呵,就是經常忙碌着搗鼓那些電路之類的東西。”遲茂舒笑道,心裡卻暗暗嘆氣,這女孩子說話,前後邏輯已經有些問題,顯然是三重人格分裂對她的大腦造成了相當的影響。譬如她一開始問遲茂舒會不會還和小浩在qq上聊天,現在又問是不是小浩帶遲茂舒他們到這裡來看她的。可見,她的三重人格之中的記憶有相當的錯亂之處。
“哦,這樣啊,嘻嘻,對了你會不會打羽毛球,我好久沒打了,這院子後面有個羽毛球場,不過謝姐不會打,我只好自己一個人顛球玩兒。”
“呃,你身體怎麼樣,能打羽毛球嗎?”遲茂舒說道:“我去問問謝姐。”
“應該可以吧!”女孩子急急地下牀,低頭便去穿鞋子。這一低頭,立刻露出胸前兩團渾圓的雪白之物。
遲茂舒急忙側過頭去。
女孩子很快穿好了一雙白色的羽毛球鞋,然後又興沖沖地去一旁更衣室換了運動t恤和運動短裙,露出一雙雪白滑膩的修長****來。
樓下謝姐卻是聽到了動靜,過來看她穿着運動裝,臉上閃過一抹微笑,說道:“遲先生,麻煩你和小霜打打羽毛球吧,我打不來這個。”
遲茂舒暗道,這妞兒身體是沒問題的,主要還是精神和心理的問題,天天在房間憋着也不是個事兒,適量運動對她應該是有好處的。
於是兩人跟着女孩子下了樓,然後去了小樓後面的羽毛球場。
遲茂舒拿起女孩子遞給他的羽毛球拍略微揮了揮,便感覺這拍子彈性十足質量頗好,絕對是專業隊的裝備,普通人玩這樣的羽毛球拍根本玩不轉,控制不了。好在遲茂舒以前也玩過羽毛球,而且力氣夠大反應夠快眼力也好,自忖也能和這女孩子玩一玩。
卻見那女孩子在對面略微一彎腰,便有一股氣勢在她身上生出,那是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千百次勝利之後養成的一種氣勢。
隨後,女孩子隨便發了個球,那羽毛球便擦着網飛了過來,眼看着便要落在白線外面時,卻硬生生地擦着白線邊上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