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筆錢親自交給我哥哥,讓我哥哥來處置,下面的人絕對不敢動!”秦雪妃挺起胸膛,傲然道。
“讓你哥哥處置,恐怕……”陸恆不以爲然地搖搖頭!
“你以爲我哥哥會貪這筆錢?”秦雪妃勃然大怒,嬌嗔道:“我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他不貪,就是貪,也絕對不會貪這些缺德壞良心的錢。”說着就要撥電話給她哥哥,說明此事。
陸恆伸手按住她撥號碼的手:“這事如果讓你哥哥知道了,就有可能傳到其他人耳朵裡,不外乎兩個結果,一個是從嚴從重地重查此案,到時候,你哥哥縱然沒有參與其中,但這個案是在他任內發生的,絕對會不利於他的仕途,另外一個便是被上面那些在上次案件裡僥倖逃脫的人知道了,他們很有可能會派人過來殺人滅口……再說你把這筆錢交給你哥哥,你哥哥拿出這筆錢,讓其他人怎麼想,他的對手絕對會到處造謠他是心虛,從貪污的錢裡面拿出來的,你哥哥本來清廉如水,也會被他們搞得一身黑,前途黯淡!”
“看來這筆錢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秦雪妃知道這些可怕的後果都不是她想要的,便對陸恆說道:“你說這筆錢該怎麼處置?”
“不義之財與我們如浮雲,不如全部拿出去做慈善吧。”陸恆試探着問道。
“不妥,我們中間任何一個,不管誰拿出這筆錢去做慈善,因爲金額太高,都會讓人聯想到這套房子和魏清水。”秦雪妃冷靜下來,謹慎地說道。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陸恆笑問道。
“沒有什麼好主意,”秦雪妃呆呆地望着那一千萬現鈔:“這是你的房子,這是你發現的現鈔,你有百分百的處置權,幹嘛問我!”
“要不是你給我介紹這個房子,我哪裡有這個機緣得到這一千萬,”陸恆爽朗地笑道:“一人一半,你有五百萬的處置權!”
秦雪妃低頭想了一下,擡頭嫣然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了嗎?”陸恆笑問道。
秦雪妃遲疑道:“這錢不太乾淨,咱們恐怕要洗了以後才能用!”
秦雪妃這麼一說,陸恆遲疑了,對於大額的錢款收入,要自己舉證證明來源,否則一旦被查,證明不出就爲鉅額財產來源不明,所以必須爲這些錢找合法來源,某些人那麼熱衷把錢洗白,就是這個道理。
陸恆拿出手機,查了一下,笑道:“要不咱們去澳門一趟,賭一賭,順便把這些錢洗白了!”
秦雪妃咯咯笑道:“你好好想想,帶着這麼多現金,怎麼上路?”
“開車上路啊,開你的寶馬!”
“還是算了吧,我們對澳門不熟啊!”秦雪妃突然想起一個事情,笑道:“要不,咱們去賭石吧!”
“賭石?”陸恆驚訝地看着秦雪妃:“賭石可比賭博還要可怕,風險更高,咱那一千萬丟進去,可能完全都垮了!”
“反正這一千萬是意外得來的橫財,”秦雪妃笑道:“就算賭石賭得一文不剩,也沒有什麼遺憾,拿別人的錢給自己買一次難得的驚心動魄的體驗,不好嗎?”
陸恆想想秦雪妃說的沒錯,就欣然同意了。
當天陸恆一直忙着辦理房產手續,就沒去青雲山學武,跟吳老爺子說了一下,他也理解,房子對任何人都是大事,特別是對陸恆這樣的年輕人。
當天晚上,陸恆和秦雪妃在江濱小區門外吃完飯,秦雪妃開着她的紅色寶馬車回去,陸恆自己則買了一張席夢思,兩個被子,在浴室門口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秦雪妃開着一輛白色路虎過來了,說是她的寶馬後備箱放不了那麼多現鈔。
陸恆把那些油紙包抱到路虎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上,伸了一個懶腰,笑問道:“乾媽,我們去那裡賭石?”
秦雪妃笑道:“由亞洲寶石協會、寶城集團、江南珠寶職業培訓學校、江南中華文化促進會、燕京博石珠寶公司聯合主辦的天馬市第二屆翡翠賭石文化節在華夏地質大學的天馬校區圖書館大樓舉行,這次翡翠賭石節將有十噸翡翠原石從緬甸運到天馬,價值從數百元到數千萬元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