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是想動用熱兵器來對付陸家,但八大開國家族的趙家、蘇家、常家跟陸家的關係都還不錯,都認爲古武界的問題要在古武界的層面解決,不能動不動就出動軍隊,這樣會壞了規矩,高層也表示不能出動軍隊,白恩喜等人後來又聽說龍堂又加入了一個戰力更強悍的先天大圓滿武者李壽民,因李壽民是陸恆的師兄,龍堂四位龍使現在都是陸恆的朋友,白恩喜等人明白先天武者的厲害,先天武者要想取他們的項上人頭不費吹灰之力,他們心裡懼怕得很,不敢再和陸恆對抗,就讓附庸家族趕緊準備錢,破錢消災。
陸恆一臉平靜地說了幾句:“久仰!”
他說出來的久仰沒有絲毫誠意,但這五個人不敢有任何怨言,因爲他們害怕的不是陸恆,而是陸恆身後站着的四個龍堂的龍使。
教書匠、屠夫、農夫被李壽民影響了,他們和李壽民一樣,把這五個權貴看做和上官雲圖一樣的混蛋,對這五個權貴怒目相視。
四個先天武者散發出來的殺氣籠罩在五個權貴身上,縱然這五個權貴都有一定的武學修養,不過限於他們的天賦和平時太忙沒時間修煉,他們頂多只是後天七階高手,如何和先天武者相抗衡,每個人都渾身戰慄,抖若篩糠。
這五個權貴多是建國後出生的,沒有經歷過槍林彈雨,心智並沒有他們父輩那麼堅實,他們努力用貴胄的心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沒有向四位龍使跪下來。
白恩喜聲音顫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五個人親自過來,陸少……少……你總要給我們幾分薄……薄……面,莫要讓他們在白雲巔前下跪……跪……,免去他們的精神損失費……費……,給他們解除生死符……符,如何?”
唐正風、譚定甫、程峰、楊定安也都紛紛表示,請陸恆看在他們的面上,莫要難爲上官等五個家族。
陸恆怒視這五個權貴:“上官雲圖已經把你們準備消滅陸家的計劃全都告訴我了,我不知道陸家到底哪裡礙着你們了,你們非要致我們於死地,你們那時不對我們手下留情,現在卻讓我們對他們網開一面,你們不覺得這有點太荒謬了嗎?”
唐正風、譚定甫、楊定安齊聲道:“什麼計劃?我們怎麼不知道呢?”
白恩喜、程峰也連忙反應過來,佯言道:“什麼計劃?上官雲圖那老傢伙就會胡說八道!”
陸恆不相信這五個出身政治世家的人說的話,他施展攝魂大法,逐個盤問,發現唐正風、譚定甫、楊定安確實不知這個計劃,可見慕容、南宮、司馬三家並沒有參與其中,而白恩喜、程峰卻是首肯了歐陽源、上官雲圖提出的計劃,原來上官雲圖在攝魂大法之下竟然也能信口雌黃,足見陸恆自己的精神力還是不夠強,至少不比精神萎靡的上官雲圖強上多少,陸恆心裡一凜。
陸忠竹走過來,在陸恆耳邊輕聲說道:“陸家不宜和五個大家族都結怨,適當分化,團結一部分打擊另外一部分方爲上策。”
陸恆點點頭,沉聲道:“姑姑說的是,我也是這樣想的。”
陸恆對五個人笑容可掬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就不強迫他們向白雲巔下跪了,不過他們對我們陸家都曾懷有惡意都曾有過冒犯的舉動,我希望他們能鞠躬致歉。”
鞠躬是禮節,下跪則有關榮辱,白恩喜五人以爲陸恆怕了他們的權勢,試圖退讓,都覺得自己的面子沒有掉下來,都笑道:“陸少說的是,那就讓他們向白雲巔鞠躬。”
其實歐陽、上官、慕容、司馬、南宮五個古武家族來到陸家的白雲巔下,不管是下跪,還是鞠躬,都是畏服陸家的表現,就衝這樣的舉動,這五個家族以後再古武界的地位都會直線下降,成爲十大古武家族後面五個墊底的,其餘的五家陸家、王家、岳家、東方家、西門家則一舉成爲前面五個領先的。
陸恆繼而滿面春風地對唐正風、譚定甫、楊定安笑道:“慕容家、司馬家、南宮家只是被歐陽家、上官家所蠱惑,並不是侵犯我們陸家的主力,看在你們三位貴客不遠萬里來到白雲巔,我決定寬恕慕容、司馬、南宮三家,取消對他們精神損失費的索求,但我觀察這三家也是有些爲富不仁,曾造過許多孽債,爲了你們三家的政治前途不至於受到慕容三家的影響,我建議你們督促他們三家分別投入五十億到我開辦的雲蓮慈善基金,嗯,我希望他們能在今天把這筆錢轉到慈善基金的賬戶裡,到時我看在他們行善的份上,會給他們解除生死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