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水,要喝水……”
正當南宮朔準備退出休息室時卻聽到**昏睡中的女子傳來的不適低喃。
他皺起眉頭想了想,快步出了門。
那欣長的身影如一道風。再進來時手上已多了一杯什麼也沒加的溫開水。
他記得之前她說過,胃痛的人得喝這個。而他,照做。實在沒照顧人的習慣。
用單手輕輕將她的頭微微擡起,將自己的咖啡杯送了過去。沒辦法,並不知道這女人的私人茶杯在哪。可心底有個聲音似乎也不太排斥她用了自己的東西。
他想,她該是個也和自己一樣不定時就餐的人。說不定連簡單的做飯也不會。女強人不都這樣。
皺眉。再皺眉。看樣子以後得準時讓她去吃飯。
在細心喂她喝水的時候就避無可避看到了那雙緊閉的眼睛下面淡淡的黛青。
他想,她該是個也和自己一樣慣於熬夜的人。說不定比他更勝。
搖頭。再搖頭。看樣子以後不能安排太多的工作給她。
盯着她依然有些蒼白的臉色看着,真是單純的胃痛麼?也不盡然吧。胃痛怎會消散得如此快?說是老毛病了呢。怎麼照顧自己的?!
他這樣一連串想的時候卻絲毫沒發現自己眼中浮現的大片大片“千古難現”的柔情!
目光隨着她的臉略微下移———
唉,笨女人,是否除了工作什麼也不會?喝個水也喝不好。有兩滴水澤順着女子的嘴角滑了下來,路徑白皙光潤的脖頸。
正待去擦拭乾淨的男子手突然沒來由的一頓,怎就覺得這樣的她也出奇的**撩人?
那透明的水澤調皮地吸附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如朝露中沉睡的公主。
在想什麼呢。什麼鬼念頭。甩甩頭,懷疑自己一向嚴謹的思維出了錯。
強迫自己不再留戀徘徊,急速收斂起略顯深沉的目光,南宮朔擡起手拭去了那兩滴太過耀眼的水澤。
是的,耀眼。而非礙眼。那耀眼的透明度差點灼傷他的手指。
真瘋了。似乎有個叫**的東西在身心裡膨脹開來,他竟覺得這樣極輕的碰觸也令他口乾舌噪起來。
指間依稀還能感覺到那凝脂般潤滑的肌膚觸感……
她是第一個進他私人休息室的女人。剛纔一見她痛,他未絲毫考慮就將她帶到了這裡。
她如一個擅闖禁地的單純天使,一身素白潔淨的套裝,卻輕易擾亂了他的心湖……
眯起危險的明眸,他想是否該就地給她一個教訓。
一個膽敢這樣一臉安靜無辜地就招惹了他的教訓。
他的手指如同帶着魔法般再度不由自主向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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