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些了嗎？”卓一凡守候在身旁盯着問。
小崔整個人散架了，再也使出不一絲力氣。一頭長髮溼淋淋的像個落湯雞變得狼狽不堪，可憐楚楚望着老闆。
“老闆，我這是打胎成功了嗎？”小崔根本沒有把握地問。
這個我也不懂，依情況想像得出來，應該是那樣，卓一凡深思考慮了說：“應該成功了吧？要不要我帶你到醫院去檢查？”
“不要，我不要！”小崔臉羞死人了，馬上急叫起來。
卓一凡笑上臉說：“好了，我不帶你去檢查，等你全部恢復了，再帶你去檢查好不好？”
“謝謝啊！”小崔十分感動道謝。
卓一凡笑了，拍上小崔肩膀說：“你跟我有什麼好謝的？我把你妹妹看待。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穿些刺眼的衣服。你還沒有成熟，你的路比我的長。”
什麼話啊？小崔聽到臉上全部變綠了。老闆用劍還用刀在親手殺了我。老闆這話一出等於封殺了我。可我偏不信那個邪，老闆絕對是一隻會偷腥的貓。我這條美人魚一定要守在老闆，隨時備用，想吃就吃。
“哦，我知道了。”小崔能聽懂地垂下頭。
“你休息吧，我給你端盆熱水洗個臉。”卓一凡需要爲小崔做點件事，讓她儘快恢復起來。
小崔滿身失望，緊緊咬着嘴脣，十分仇恨地盯着老闆離開。
卓一凡拿上臉盆倒上熱水，放入一條毛巾，尋思着如何幫到水崔？現在小崔身體最弱最虛的時候，剛纔的話跟小崔講清楚了。她以後像我的妹妹，什麼不穿在我面前，我依舊對她無動於衷，只有一條原因。小崔是被卓剛拱的女孩子，所以她在我心裡邁不出這道坎。
身子累得虛弱得一下子睡着了，小崔像個死人一樣躺在牀上。卓一凡端着熱水進來了，看到小崔披頭散髮的像個大病人，時時需要我體貼入微的照顧。
“小崔，小崔，你睡着了。”小崔擰出熱水毛巾低頭下去問。
老闆在叫我，實在沒有氣力地睜開眼睛看上去說：“我感覺我的下身好像泡在水裡。老闆，你能帶我洗個澡嗎？”
“你洗澡，你有力氣嗎？”卓一凡想到小崔的心思問。
小崔點點頭，可憐巴巴地看着老闆，好想變成老闆手裡的一隻小兔子，這樣子可以百般招惹老闆喜歡上我。
“那好，你先敷個熱水臉。你以後幾天不能洗涼水，洗手都要用熱水。”
“爲什麼？”小崔全然不懂地問。
卓一凡把熱毛巾送到小崔手裡說：“因爲你大出血，身體虛寒。你不注意，以後落個病根，你到平時都會怕冷。以後冬天你會冷得受不起，夏天怕吹空調。”
“老闆，你這是嚇唬我吧？”小崔涌出一萬個擔心的眼神。
“嗯，是真的。你聽我的不會錯。”
“老闆，你怎麼懂得這麼多？”
“你學的知識比你多，對女人知識瞭解比較多。”
“難怪你說的都有道理？我沒有什麼知識啊？除了不是文盲，其它都不懂。”小崔對自己失望地說。
“沒事，以後經歷多了，比書本上的學的還要多。”
“喔，我聽老闆的。”
小崔說着雙手伸出說，“你抱我到浴室裡去。我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你幫我。”
面對小崔的要求，卓一凡有求必應。
“你能行嗎？”卓一凡彎腰伸手抱上問。
小崔眨上可愛的眼眸說：“我洗不了，你幫我洗不就行了。”
是這樣的話，卓一凡立馬放下手說：“你睡一覺，等休息好了再洗吧？”
“好啦！”小崔枯眉愁臉說，“我自己洗行啦。”
卓一凡再次抱起小崔在懷裡。小崔藉機雙手套上脖子，笑眯眯地看着老闆，把臉枕到肩膀上浮出甜滋滋的笑容。
“你自己小心一點。”卓一凡輕放下來。
小崔站不穩的靠着牆支撐，剛纔像死的慘烈巨痛，整個下身癱瘓地使不上力氣。爲了不上老闆看出來，我現在的情況，作死的露出笑容。
“好了，你……你……可以……離開。”小崔害羞膽怯地說。
卓一凡相信小崔能自己洗澡說：“你自己小心一點，別摔倒了。”
“去吧。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呢？就當大姨媽提前來了一次，你出去吧。”
“那好，我也要去洗個澡。”卓一凡看自己胸懷裡沾上血，手心手指也佈滿了血跡。
“嗯。”小崔留連企盼地應一聲。
卓一凡拉上門離開浴室，到臥室浴室裡去洗個澡，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血，想一想讓自己十分不舒服。我再也不能碰女人的血了，聽說碰到女人的血以後會倒黴。
到浴室裡，卓一凡淋上熱水，精神百倍煥發活力，等我照顧好小崔之後，就去找卓剛一次，我發錢也要找到豔姐下落。
十分之後，卓一凡洗澡出來，穿一件白襯衫，一條黑色休閒裝長褲子，一身正裝只差沒有系領帶。
到廚房裡，看看冰箱有沒有可吃的東西，卓一凡看到時整個人愣住了。冰箱裡沒有一樣東西拿出來吃的，豔姐在冰箱裡放的蛋肉新鮮蔬菜。聽說一分錢難到英雄好漢，一盤菜也難倒一個英俊才子。我可從來沒有炒過菜。看樣子不行了，小崔需要吃點好東西補充身體。
卓一凡關上冰箱，到客廳拿上手機，大聲說：“我們吃外賣好不好？”
“隨便。”
聽到了，卓一凡開始在美團外賣找到最好吃的最美味的，但不一定最適合小崔口味的營養菜。
十幾分鍾過去了，卓一凡叫外賣下單完畢，等到現在小崔還沒有從浴室裡出來，等不及的着急。
卓一凡敲響問：“小崔，你洗好了沒有？”
“很快了。”小崔在浴室裡急着回答。
“哦，你快點啊。我叫外賣了。”
“知道了。”
小崔剛纔到浴室裡後，等老闆離開馬上來個大解手，忽然好像肚子裡掉出一團團肉似的，當掃一眼看到時，嚇死人的看到了。那一團團血打胎流出來的血團，它是一個新生命的毀滅。我像兇手一樣墮胎掉自己的孩子。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我的孩子就要保留下來，好好生下來養育。
大量排出之後，小崔大放輕鬆，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的輕鬆過，好像卸掉所有身體的包袱。我的身體清除了許多殘渣，吃上打胎藥之後，將肚子裡面的所有殘渣打掉出來。
忽地輕鬆了，來了精神和力量，小崔倍感身輕愉悅，開始洗澡。可沒有一會兒，老闆在外面敲門叫上。
“老闆，我馬上出來。”小崔用毛巾擦乾淨身子，裹上一條大毛巾繫上胸口。
卓一凡坐在沙發上正在玩手機微信，看朋友圈發佈出來的圖片與新聞。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發佈朋友圈圖片。現在要不要發一個表示我的處在感？到最後想到，還是算了。我在創業初期，只做了幾斤茶生意有什麼好說的？現在要把十萬塊錢放茶店子上面，等到開張開業那一天，拍向幾張照片發到朋友圈，這纔好讓人有看頭，來了也在有地方找我。
小崔包裹着浴巾出來，頭頂戴個花色浴帽。她像出水芙蓉一樣飛撲過來一陣陣芳香。
“好些嗎？”卓一凡見到臉上微笑問。
小崔淺淺地浮出笑容問：“老闆，你叫的什麼外賣啊？”
“營養餐。”卓一凡想起一個名詞。
“外賣餐有營養嗎？”小崔想到再好吃的外賣都沒有老闆做出的雞蛋麪有營養。
“嘖！你說什麼話呢？”卓一凡不滿意說。
小崔坐到沙發上，一頭倒下去枕上老闆的肩膀說：“我想吃老闆煮的雞蛋麪。”
“光吃雞蛋和麪有什麼營養？我這次給你叫的豬肚子和豬腳，墨魚排骨湯。這三樣菜夠營養吧？”
“我要吃甲魚湯，你怎麼沒給我點？”小崔聽到後沒有一樣口味菜，於是生氣地樹起身子朝老闆道。
“你想吃甲魚湯？”卓一凡好像萬分對不起的尷尬問。
原來老闆這麼怕我生氣的呀，小崔歪下臉說：“算了。我說了，你也不會給我做。”
“好，我馬上叫甲魚湯。只要你願意吃，我什麼都捨得買來。”卓一凡不想讓小崔不開心說。
小崔瞧老闆拿起手機點開美團外賣，馬上攔住手機說：“不是啊。老闆，我想吃辣味菜。我想吃口味菜，不是貴菜。”
這纔看懂了，卓一凡朝向小崔打量地望一會兒，說：“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吃辣味菜。你不想讓你身子好了？”
小崔知道錯的垂下頭說：“我已經好多了。我沒有事了。”
“你過多流血，沒吃東西就好了。你別騙我。等幾過天，你到醫院複查了，你想吃什麼菜我都願意給你賣來。”卓一凡多用一下腦子就知道你在騙人。
小崔眼巴巴瞅上老闆，他像哥哥一樣百般親切地關心照顧我。可憐的我就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兄弟姐妹。我爸媽響應生育政策優生優育一個。我渴望有一個弟弟妹妹哥哥姐姐，那是一個無法實現的夢想。我以後啊，我生孩子至少生兩到三個，窮養也要養那麼多，不然太對不起我的孩子們。外頭親，總沒有相依爲命的兄弟姐妹親吧？
“你看着我想什麼？”卓一凡也盯着小崔看上一會兒問。
小崔立馬不好意思的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