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說啥!”我聲音有些大了。
花花和李大寶也跑了過來,他們在看到人蟲時明顯很驚訝,其他的士兵也都舉起了槍時刻準備攻擊。
我揮手製止了他人的舉動,說:“別動手,這是我收服的人蟲,它告訴了我一個大秘密。”
“什麼?”花花表情期待的看着我。
我看了眼紅蟲,它說:“是所有使徒的母親醒了,飛龍是她誕生的,我們都在它的肚子裡是,主母蟲在地下的移動速度幾乎可以說是瞬間,甚至我們也不知道它體型到底有多大,有它的出現,現在我們算是完了。”
“他們呢?”我問紅蟲。
紅蟲告訴我除了他們兩個,黃蟲和綠蟲都被當做養分吸收了,而且用不了多久它們也會被吸收。我將事情告訴了花花,她沉默了一會兒後說:“怪不得聯邦會採用這種滅世系統,原來是提前知道了主母蟲的下落,一旦殺了它,確實可以宣佈戰爭結束了。”
我腦子一陣頭大,到了這兒了,完全沒頭沒腦,這不顯然是要了我的命麼。嘆了口氣,紅蟲告訴我,這裡是主母蟲的腹部,而且還會有很多的寄生使徒,它們各個厲害,藍蟲就是那麼死的。
“有沒有又什麼辦法成功弄死它?”我說。
紅蟲告訴我,它也不知道,只不不過所有的使徒都有一個弱點,那就是晶核,主母蟲的身體那麼大,晶核不可能放在外面,很有可能現在就在他的身體裡也說不定。
我發現紅蟲的智商已經越來越像一個人了,甚至那蟲子的臉也開始變得有些人性化,想到這兒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怎麼來的這兒?”
紅蟲告訴我她們四個的主要任務就是陪母蟲交配,負責受精用的,而且母蟲的需求量很大,所以他們必須要輪流服侍,好處就是會吸取母蟲的能量讓自己變得強大,開始它們以爲母蟲在這兒,沒想到居然跑到了使徒之母,主母蟲的身體裡。
我一陣兒惡寒,原來我收的這四個小弟居然都是面首,而且還是一條肥蟲的面首。
紅蟲的猜測和我想的差不多,隨後我讓身後的士兵分散,一旦發現任何有晶石的信息就要告訴給最近的人,直到消息傳到我這裡。
數百人的隊伍散開了這個紅色空間,可以想象主母蟲到底有多麼的怪物了,甚至我都懷疑它到底還算不算一個生物了。
我和李大寶,花花,還有二蟲作爲一個陣營向深處走去,越往前走就發現縱橫交錯的通道越多,而且密密麻麻的樣子居然給我的感覺很像血管。
紅蟲帶我們走向一個他們所沒探尋過的位置,邊走邊和我講解這裡的面的生物,多數使徒的力量很強,而且不要使徒破壞這裡的岩石,和土地,因爲一旦你攻擊的越厲害,主母蟲就會給你更強的反擊。
這個反擊自然就是指着將會遇見的使徒,畢竟在人家肚子裡,還不都是它說了算了。這種感覺確實不怎麼樣,而且時間過的很快,天知道現在外面什麼樣了,真要是毀滅系統開始了,整片空間都會被徹底抹除,到時候我們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我們幾個穿過了一條狹小的巖洞後,就看到了地上凌亂的死屍,紅蟲說:“小心點,前面有使徒!”
李大寶嗅了嗅:“左前方五十米!”
“瑪德!殺!”我說了一聲就衝了上去。
心裡打算的是主神代碼給不給力,萬一能夠分析出主母蟲的力量,那我可算是妥妥的了。
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隻放大了無數倍的螳螂正在啃食着士兵的屍體,它見到我時陰冷的看了我一眼。
身後的幾人也跟了上來,紅衝說:“父親,藍蟲就是被它殺了的。”
“團長,這傢伙搞的定麼?”李大寶有些膽怯。
很像螳螂的使徒身材甚至要比成年的大象大一圈,最讓人恐懼的還是那對鐮刀般的觸手,身旁女記者吞嚥了口唾沫說:“要不我們換條路吧。”
“來不及了!”
耳邊傳來一陣嗡嗡的震動聲音,那隻螳螂使徒一眨眼的功夫就要靠近我們,在它飛行過來的時候,洞中的岩石有很多都被其鐮刀削斷。
“這回完了,它破壞了洞內的岩石,賬肯定算在我們頭上。”紅蟲焦急的樣子顯得非常的具有人性化。
形式危機,我在向後倒退的時推開了女記者和李大寶二人,螳螂的鐮刀擦着我的肩膀劃下,恐怖的力量險些將我整條胳膊削下來。
倒退的過程中,主神代碼在我耳邊響起:“寄生類,戰鬥點數900,破壞力3000,弱點在頭部。”
我頓時感覺一陣頭大,破壞力三千,那簡直要比飛龍還強,最可怕的是螳螂的速度確實很快,飛龍雖然強,但在飛龍進攻時,肯定會有一個短暫的停頓,這也造成了我無往不利的原因。
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就在螳螂再次揮刀的時候,我一個低身,用肩膀拼盡全力的撞了上去。在螳螂一個踉蹌後退時,抓住機會再次高高躍起,想趁着機會直接粉碎螳螂的頭部。
就在我心裡一喜,以爲自己就要成功的時候,螳螂手中的鐮刀在撩起的時候居然發生彎折,刀劍正正好好的擊中我的後心。
“啊!”女記者緊張的發出尖叫。
主神代碼帶給我的光膜可以抵擋住力量,可螳螂的刀劍明顯能夠穿透一部分的光膜,背部感覺一陣刺痛,抵消了大半的主神代碼還是被鐮刀扎入我身體半分。
疼痛刺激到了我的大腦,我拼命的大吼,兩隻手攬住了螳螂的脖子,雙手一用力脫離了刺入半分的匕首。
“瑪德!老子和你拼了!”我徹底的急了。
兩隻手由於要限制螳螂的鐮刀,全身上下只有牙齒成了唯一的攻擊武器。抓住機會我張開嘴,對着螳螂的喉骨部位咬了上去。味道特別的腥,當中有我牙齒被崩斷的鮮血,還有螳螂身體內的綠汁。
我腦海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咬死對方,已經顧不得味道了,好在螳螂脖子的位置很脆弱,我從它的喉嚨位置一直向上啃,惡臭的氣味已經讓我完全麻木了。
就在螳螂倒地的一瞬間,我也徹底的虛脫了,李大寶和女記者花花兩個人跑到我身邊將我攙扶住。
身旁的李大寶興奮的喊着:“團長,你太牛逼了,我從來都是見使徒吃人,第一次看到人吃使徒,而且還是特麼生吃!不過團長,我敢保證以後不會有人在願意和你打啵了。”
我想張嘴罵李大寶,可口腔現在已經完全麻木了,張開嘴就往外面反那綠末碎肉,肚子裡咕嚕的感覺,我都害怕自己到底會不會壞肚子,而且這螳螂到底能不能吃。
女記者讓我起身趴在她的腿上,照做後,感覺到了背部強烈的錘擊,女記者喊:“快來幫忙砸。”
“好叻。”
李大寶的拳頭砸的我背部咣咣直響,這樣倒也刺激了胃部,大口大口的胃酸開始向上反,隨即所有使徒的碎肉末全被我吐了出來。
我喘了口粗氣,感覺嘴裡有些漏風,李大寶盯着我說:“團長,你門牙掉了。”
“次奧!”我歪過頭又吐了口唾沫。
本來想當英雄來着,這回連門牙都沒了,就當我滿地找牙的時候,花花忽然碰了我一下,我見他雙手捧着我的兩顆門牙,遞給我說:“沒牙你也很帥,我很欣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