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這條短信,我腦子嗡的一下,不管是我包括所有的同學不由的驚呼起來。
殺人,而且是限時殺人,只允許我殺掉在場中的某一人,這對於道德還有人性是一件極大的考驗。
短信上有我,富少韓坤,班花韓雅雯,辣妹馮程程我們四個,這種限時殺人是在完全公開下進行,如果所有同學團結在一起,我們完全是一點機會沒有。
“咱們先殺了他們得了,否則我們當中肯定會有人會成爲獵物。”人羣中有人議論着。
我心裡一沉,現在我們四人赤手空拳,而且三人中兩個女的,唯一男的還是個公子哥,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可言。
就在這時,由我們班王強帶頭,所有的男生向我們四人圍了過來,王強說:“不要怪我們,我們不殺你,但是先將你們拘禁一天,第二天就會放你出來。”
“放你娘狗屁,第二天我們就死了,王強,老子給你五十萬,替我放我出去,幫我殺人!”富少激動的說。
王強表情有些無奈的說:“富少,我也想啊,但是你也看到了,這麼多人呢,弟弟能保證你過的舒服就得了,不行我在給你找幾個小妹兒陪你睡一宿。”
我們四人這時已經被團團圍住,就在王強帶頭向我們衝過來的時候,教室的門開了。
教導處主任帶着幾名幹事,衝進門就喊:“都給我老實點!放假不好好在家,跑學校幹什麼,你們是不是要打架!”
我深深的呼了口氣,有教導處的人出來,我們算是得救了,隨後富少對那幾名教導處幹事聊得火熱,隱約中我看到了富少速度極快遞給了主任幾百塊錢。
教導處主任清了清嗓子說:“剛纔,韓坤同學舉報你們幾人要圍毆他們四個,這件事需要調查,學校要杜絕你們這種不良風氣,都跟我去教導處!”
接着教導處幾人對我們四個說:“你們是無辜的,都回家吧,放假就好好休息,現在國家好不容易給你們減輕負擔,還不知道珍惜。”
我們四人連忙謝過了教導處主任,在出了學校大門時,富少讓我們幾人先在一起商量商量。
班花這時臉色慘白,柔柔弱弱的她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別說殺人,估計連和人吵架都沒有過。
“張偉,撕名牌我看過你,你夠猛,這次有你我就放心了。”富少深吸了口氣說。
我說:“任務提示咱們四人限時殺掉一人,但不確定是每個人殺死一人,還是大家合力殺死一人就可以。”
“如果不殺會怎麼樣?”韓雅雯膽怯的說。
看着他那白皙而美麗的臉頰,我心裡多少有些不忍,畢竟我從本質上就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我嘆了口氣:“記得校園喋血那兩天麼,任務出錯的人都會死於非命,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班花韓雅雯,忽然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哭泣着,還未等我去安慰的時,富少走過去說:“這樣吧,你做我一天女朋友,我幫你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辣妹用力推了下富少。
富少衝着辣妹大喊:“你特麼都是一舊車了,我還是”處難”,我根別的女的也來一次,這樣才公平!”
一句話將辣妹噎沒電了,但這時富少居然蹲下身做出一個貼臉的動作,這一下激起了我的怒氣。
我一腳踹在富少的臉上,大罵:“你特麼還是人麼!班花現在都已經快崩潰了,你居然還趁火打劫!”
富少捂着臉說:“別特麼裝好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班花那麼漂亮,這好個機會,你肯放過?”
我將韓雅雯從地上拉起,向着富少與辣妹相反的方向走去,隨後我說:“別以爲每個人都像你那樣齷齪,我雖然殘忍,但我知道什麼是人性!”
走在街道上,班花擦了擦眼淚,說:“張偉,謝謝你,你真是好人。”
我自嘲的笑了下,說:“我都殺人了,還能算好人?對了,你是自己行動還是與我一起行動?”
“跟你一起吧,我害怕。”班花語氣很低。
大白天肯定不能幹那些殺人的事,現在只能找地方等待天黑,我家就我一個,隨後我向班花提出了去我家的建議。
在她同意後,我們兩個沒多久就到了我家樓下,這也是我第一次帶女孩子進家門。
倒了杯水後,班花說:“張偉,看不出來你自己住還這麼幹淨。”
爲此我只是笑了笑,我的成長環境在學校來說不是什麼秘密,父親早年死於車禍,母親離家出走,奶奶病逝時恰巧我已經成年,只能領取一些微薄的救濟金過日子。
我到了臥室拿出了一個小鐵箱子,還沒等班花詢問的時候,我告訴她,這是我的“彈藥庫。”
打開後,裡面有着匕首,三菱刀,甩棍,撐子等一系列打架用的東西。
拿出了一柄三菱軍刀,我對班花說:“任務已經開始了,逃不過去的,你最討厭誰,藉着個機會也好消滅他。”
誰知班花這時忽然哭了,藉着她一把抱住了我,抽泣的說:“我害怕,你幫我好不好,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這多少讓我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但理智告訴我現在還不是那種兒女情長的時候,連續追問下,班花告訴我她想殺我們班一個叫周磊的男的,原因是周磊在放學後有一次在衚衕堵了班花。
隨後班花小聲告訴我,那天周磊對她猥褻,雖然沒什麼實質性的行爲,但也讓她確實嚇了一跳。
鎖定了目標後我,我讓班花自己回屋先睡一會兒,而當我收拾着面前武器的時候,班花居然從房間折返了出來,隨後眸如春水的望着我。
“我害怕,你能陪陪我麼。”
班花那精緻的面容下在配着軟軟的聲音,讓我心裡的邪火“噌”的一下直衝天靈蓋。
隨後她居然動手解開了校服上的扣子,她的動作很輕盈,而就在班花將臥室門推開的時候,我心裡那股由於死亡而壓抑的情緒徹底爆發了出來。
我宛如餓狼般向笑話撲了過去,在她熱烈的迎合下,我有種想要釋放心中所有壓抑的感覺。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而就在這關鍵時刻,我和班花倆人的手機居然同時響了。
這短信催命的聲音讓我徹底冷靜下來。
和班花分開後,我打開了手機,上面短信上寫着兩個字:“腰斬。”
“腰斬?”我自語了一句。
班花卻從旁震驚的說:“我的怎麼是砍頭。”
她有些害羞的將衣服整理了下,這條短信已經將剛纔的激情瞬間澆滅。
我與班花相視一眼,我疑惑的說:“難道這個短信的意思是讓我們殺死對方的方式?”
腰斬?砍頭?這兩樣死亡方式以當今的社會來說,很難找到可以行刑的器械。
但這時我們又面臨了一個新的問題,兩條刑罰代表着兩條人命,而現在我們必須要儘快的想辦法解決這個難題。
“你的是砍頭,但要砍掉周磊的頭,你有辦法將他約出來麼?”我問。
班花沉思了一會兒:“以前可以,現在我們已經曝光,對方躲着還來不及呢。”
看了眼表,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但現任務給出的死法確實是老大難。
“我可以讓我以前一個初中同學將周磊引出來!”
班花此時的氣質有了些許變化,雖然我形容不出到底哪裡變了,但她的那份最初的天真,好像少了許多。
看着班花撥打了電話,那邊談妥後決定晚上七點去將周磊引到,樂派ktv。
就在我倆籌備怎麼殺掉周磊的時候,短信再次響了。
“馮程程任務失敗,處以車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