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縫隙我直接鑽了進去,戰神光讓開啓了最大的限度,雙手不斷快速的結印,魂決的力量也已經到了頂點的時候,單手虛空一抓,斷魂被我握在了手中。
剎那間四周的視線再次變爲了灰白,我冷冷的說:“告訴我怎麼躲避這個該死的氣體,否則大家都得死!”
穿着洪湖谷衣服的人,對我說:“別激動,有什麼事兒好好說,這個黃風不難躲避,只要大家聚集在一起,紅土層下面的白漿塗抹就可以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一進入到了平原,雙方選擇了一動不動,而遊刀苑的人應該也是感覺會來黃風,所以纔會那麼着急的趕路,說到底還是我們的前期準備工作不充分。
看了看周圍,這麼密集的環境下,如果我揮動斷魂的話,絕對有把握將這些人全部擊殺,可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在我身邊的亞特蘭城的人,好像看出了我的心裡想法,其中有人說:“白漿塗抹後是不能動的,只有黃風吹乾後纔會喪失殺傷力,這個時候我們要完全散開,那大家就只能一起死了。”
我以爲對方是誑我,可看到被我撕開的部位出現藍色的光芒時,靠近出口點那人居然直接的消失了。
放棄了之前的想法,我在遠路衝了出去,而那被我撕開的白漿也開始緩慢的癒合。
黃風當中的氣體瀰漫,現在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快速移動到了洪湖邊,我用手中的斷魂一刀劈開的面前的土地,地面上果然出現了白色的液體。
“大家屏住呼吸,過老用白漿塗抹上身體後圍城一圈,一定要快!”我急促的喊。
湖水裡的七人快速上岸,在這麼長久的憋氣下,誰也受不了,到了岸邊大家開始快速用白漿塗抹,沒到一分鐘我們幾人八人也像亞特蘭城和洪湖谷那樣蜷縮成了一團。
身上的白漿非常的熱,那種感覺隨時都可能將我燃燒了一樣,我和牛哥,金宇三人站在隊伍圈外,一直忍受的黃風的侵襲,知道背後的白漿開始變得凝固。
我隱約中感覺到了白漿的怪異,在剛剛碰觸到身上的時,就像是中了毒藥一樣,在黃風的和毒氣的侵擾下,纔開始變得穩定,最後風乾後,變成了對人體完全無害的東西。
黃風一直持續了快一個多小時,就在空氣開始變得晴朗時,我們幾人相互分開,現在隊伍當中,有我,錢冰,牛哥,金宇,周鵬,理工男還有一個木族機甲師木焰。
相互對望了一眼,大家好在都沒有受傷,身上的白漿在喪失了功效後也開始自動的脫落,我看了眼亞特蘭城的說:“那幫人一定有着一些咱們不知道的優勢,得想辦法搞過來。”
“怎麼弄?”金宇在我身邊問我。
“得讓他們被打散,這樣我們纔有機會。”我說。
牛哥向我們前方努努嘴,說:“有人來了。”
我怪異的看了牛哥一眼,說實話我都沒感覺到,他居然知道有人來了!
十分鐘後,我看到在我們眼前至少十公里左右的距離天空處有,有着有一羣密密麻麻的黑影。
“飛龍?”我心裡一觸,想到了在凌紀之外見到的使徒。
三長老說過使徒之亂好像與唐戰有着說不清的關係,更何況唐戰以前來過平原,而在平原回去後,他上了48層祖神塔,從那以後才與凌紀徹底決裂。
荒族之中必然有着一個震驚所有人大秘密。
“跑?”牛哥詢問的望着我。
我搖搖頭,這時周鵬也走過來,他讓木焰開啓了機甲幫他拿着武器,我奇怪的說:“不是不讓帶機甲麼?”
“木焰不用,他本身就已經成了機甲,除非不讓他進來。”周鵬說。
我現在更佩服木族的奇怪,怎麼閒着沒事老喜歡給人弄成人造人。
飛龍的速度很快,一轉眼已經距離我們越來越近,反觀亞特蘭城和洪湖谷的人,他們正在快速的建立營地,而且亞特蘭城的15人,各個身體向外散發着一種我所沒見過的力量。
距離只有不到百米時,我見亞特蘭城的人同時發出一聲怒吼,他們15人的手中傳出空氣爆破聲,一連串各種顏色光柱直奔向空中的飛龍。
我看的有些驚住,這特麼確實夠囂張的資本,光着合力一擊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扛得住的。
現在可以看的清飛龍的數量,這時幾乎每一隻飛龍身上都站着一位手持各種冷兵器的荒人,我看的很清楚,他們各個表情嚴肅,整齊的隊形下帶有着強烈的肅殺氣息。
亞特蘭城的光波對飛龍的影響並不是很大,一眨眼的功夫天空至少四五十隻飛龍就將我們所有人圍繞住。
錢冰緊張的問我:“怎麼辦?他們在空中我們根本打不到。”
“沒事兒,你沒看他們拿着的武器麼,不下來,他們也碰不到我們。”我安慰錢冰。
對於飛龍我可是太熟悉了,在凌紀之外和木族都曾和他們這些飛龍交過手,坦白說飛龍的攻擊並不是很強悍,真正的強悍是酸液,和配合他們身上荒人一起戰鬥。
也許飛龍感覺我們這些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黑壓壓的飛龍全部集中在亞特蘭城與洪湖谷兩方身上。
“跑吧?”牛哥又說。
我選擇在等等,這也是瞭解他們雙方實力的一次機會,最主要一點,除了我和金宇,牛哥外,其他幾人並逃不過飛龍的利爪,我們要是走了,他們也就完了。
戰神光瀰漫開始,木焰也已經進入了機甲狀態,就連牛哥也收起了之前的輕視,我說:“在飛龍俯衝時,非戰鬥人員儘可能跟進我們三個。”
“我有辦法的。”周鵬忽然開口。
“什麼意思?”
周鵬告訴我他的武器有把握將飛龍全部打下,我心裡一喜,確認的又文了一遍,周鵬告訴我完全沒問題,讓他試試就行。
看向周鵬製作的怪異武器,不過他的表情確實很有信心,而且飛龍此刻的正與亞特蘭城和洪湖谷打的不可開膠,我們凌紀這邊的戰鬥力匱乏的情況只能這麼試一試了。
“需要我做什麼?”我問周鵬。
我只告訴讓我們離遠點就可以,看周鵬認真的樣子,這個類似大缸一樣的武器肯定有着不同尋常的力量。
我們向後退了幾步,周鵬意思至少要達到千米。
飛龍由於暫時無暇顧及我們,給我大家也有相當充裕的喘息時間,天空中嘶鳴不斷,轉眼洪湖谷當中就有兩個人被飛龍抓起。
牛哥,金宇,木焰,錢冰等人照周鵬說的做了,我與周鵬並立,他怪異的問我:“你怎麼不走?”
我拍拍他肩膀說:“我來救你,威力既然那麼大,以你的實力根本沒機會逃跑,開始吧。”
周鵬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從最初我就知道他在賭,但爲什麼會拿自己的危險去賭,想來想去,也許知識分子的世界我確實不懂。
確定了所有人走遠後,周鵬表情嚴肅,盯着他的武器,對我說:“證明自己的時候到了,過年了!”
在周鵬大聲喊完了以後,我們眼前的大缸就像禮炮一樣向外噴出各種能量幻化出的導彈,光線非常的亮麗,各種顏色瞬間佈滿了整個天空。
猶如雷聲般的響聲在雲層中不斷響起,而那些飛龍也同時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快速墜落。
我以瞬步帶着周鵬遠離的大缸武器,而在飛龍墜落的一剎那,大缸居然爆炸了!
一團蘑菇雲騰空而起,我們雖然距離千米,但還是被炸彈的勁風吹的左搖右擺。
“牛比!”我忍不住的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