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打,果然是廢物。”收起腳,看着已經有些面目全非的寵兒。
鞭子又拿了出來,揮動兩下,落在一動不動的寵兒身上,本來,裝死的寵兒這下是真的昏死過去了。
除了疼,一片空白
碎骨鞭別說呆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就是落在一個成年男子身上,即便有些修爲,也要疼的哭爹喊娘。
寵兒也想喊,可是,沒用,她知道,沒用的事,都是徒勞。
意識逐漸模糊,算了,她愛怎麼折騰就這麼折騰吧,但是她發誓,如果上天讓她活着,她一定要讓古仙兒後悔,沒有人教她,生而爲人,就該有點人性,那麼,她來教。
“小姐,不會死了吧?”碧綠心有餘悸,其實,她也不懂,小姐爲何對一個丫頭這麼大的仇恨。
“死了就死了,不過一個賤丫頭。”她可不是莫元吉,因爲個廢物嚇慫了。
說起來,這廢物笑起來,和元吉家那個廢物到是有些像,果然,賤人都一樣,就是讓人厭惡。
“小姐,那現在”
“走!”眼看天色也不早了,這樣子,就算僥倖醒了,也是個廢人了,說不定被野獸叼了去,管她呢。
報了仇,心情不錯的古仙兒,也忘了要毀了寵兒臉的事,畢竟寵兒現在的樣子,和毀了也差不多。
碧綠還惦記着寵兒身上的念珠,趁着古仙兒心情好,迅速蹲下身子,將寵兒袖中念珠摸了出來,不經意,看到寵兒手腕上的火雲環,以爲是銀鐲子,想要拔下來,卻拔不動。
一旁的古仙兒斜眼一眼,果然是奴才,滿眼的不屑與鄙夷。
“走。”
拔不下來,聽的古仙兒不太耐煩的語氣,不敢耽擱,依依不捨的放棄,起身跟上。
“萬一大少爺”碧綠還是有些怕的,頻頻回頭,看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影。
“一個賤丫頭,你真當大哥會在意?再說,這逃府的奴才,本來就是死罪。”依着大哥那不冷不熱的性子,纔不會爲了一個丫頭興師動衆。
豆娘等了半天,等不到寵兒,心想,這野丫頭,回頭的好好說道。
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出去找了一圈,也沒見着人影,這下,豆娘是真急了,這大戶人家都是有規矩的,關門都是有時辰的,再不回去,到時候,可要挨罰了。
難道,那丫頭自己先回去了?不會,說了讓她來找的,不會是走丟了吧,也不會啊,那麼精明的一個丫頭,就算不認識路,問也問到了。
無奈之下,豆娘踏着點回到古家,一會回,就滿院子的找,可惜,還是不見寵兒的蹤跡,怎麼辦啊,這人是她帶出去的,又不敢輕易驚動古玄,怕寵兒挨罰,只能暗暗着急。
雖然寵兒是個丫頭,可相處這些天,豆娘是真的喜歡寵兒,怕她在外頭出點什麼事。
不行,在等等,還是沒消息,的去告訴少爺,畢竟人是她帶出去的。
天黑,月光下,寵兒靜靜的躺在小道上,一動不動,月光灑了一身,血跡已被風吹乾,可還是吸引來一些飛蟲,圍着寵兒周旋。
一身傷痕累累,被鞭打過的地方,衣服都裂開了,血與殘破的衣衫粘合在一起,散發着濃烈的血腥味,幾隻膽大的蠅蟲落在傷口上,這是它們最喜歡的味道。
血腥味不但吸引來了大批的飛蟲,還引來了嗜血的野獸,幽暗中,聽見走獸的低鳴與腳步聲,小飛蟲都嚇的四下亂飛。
“好好的客棧不住,非要睡樹上,吵死了。”
“嫌吵,就去處理了。”
“講點道理,明明是你要睡在這荒郊野外,你去。”似乎是被蚊蟲滋擾的不耐煩,聲音也略顯的有些躁動。
“我不嫌吵,也沒讓你跟着。”意思是,你受不了,就自己去解決,與他何干。
“你,好,墨塵水,你狠”說完,人已離開樹枝。
被吵醒的人,顯然這起牀氣比較重,一身紅衣,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肆意張狂,幾個閃身,人已到了聲音的來源處。
一隻豪豬怪不得聲音這麼難聽,衣袖揮了揮,兩顆珠子從袖口飛出,朝着一隻豪豬飛射而去,只聽撲通一聲,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那偌大的一隻豪豬就怦然倒地了。
兩顆珠子像是認主一般,又飛回紅色的衣袖。
來人剛要走,又聽到另一邊還有別的聲音,整個人都不好了,朝着聲音的來源去,沒走多遠,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正要發脾氣,低頭一看,娘啊!大晚上的,人嚇人,會死人等等,死人?
“塵水”一聲大吼,振的鳥獸驚走。
墨塵水一聽聲音不對,雙眼一睜,立刻飛身而去。
環視一週,沒看到的什麼可疑的人或物,冷聲道:“緋紅,你不想睡,請便。”
“別動,你腳下”
擡起的腳,僵在半空,低頭,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隨即收腳,退後一步。
“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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