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有些傻眼的看着這一幕。
之前老翁說這老王妃打過太上皇!
但那畢竟沒有發生在他們面前,總欠缺了點感覺!
可現在,直接在他們面前上演掌摑長公主的戲碼!
這福利簡直不要太給力!
這一刻,羣衆譁然了。
雲王府門前,圍攏一圈吃瓜羣衆,興味盎然的對炎歡欣指指點點。
炎歡欣捂着臉,一臉懵逼!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白素雪竟然敢打她!敢這樣當衆侮辱她!
甚至連帶着自己的皇兄與父皇都敢當衆辱罵!
完全不把他們當做一回事!
這一幕,恐怕頒下詔書的炎立都沒有算到!
雲王府竟真的敢明目張膽的不把火國皇室放在眼中。
隨時間推移。
雲王府門前的嘈雜,開始安靜下來。
很多人開始意識到了一個恐怖的問題。
雲王府的老王妃對火國皇室不敬,且這些年來,雲王府中常有強者出沒。
這是否意味着,雲王府有反心?
想到此點的聰明人們,開始緩緩的脫離人羣,悄然離開了。
如果真是這樣,今日在這裡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存活的。
就在這時,雲王府禁閉的大門,打開了。
君凌煙推着雲臣景,緩步從雲王府的大門走出。
炎歡欣捂着臉,一臉嫉妒的瞪着君凌煙。
“你說,要我幫你們醫治焱王爺?”君凌煙推着雲臣景,站定在炎歡欣面前,似笑非笑的瞅着炎歡欣問道。
“對!本宮皇兄下的命令,豈能有假?”
“哦。”君凌煙不鹹不淡的,應了聲,“好處呢?”
炎歡欣瞪大了雙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這女人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要禮物!
“要不這樣吧!我幫你醫治炎焱王爺,你就把你們炎家的鳳凰翎羽給我幾根,當做報酬,得了!你說怎麼樣?”
“不可能!幾根鳳凰翎羽?你怎麼不去搶!”炎歡欣捂着臉,咆哮出聲。
“哦。既然如此,炎焱王爺的病,誰愛治誰治!反正我不管!”君凌煙說着,調轉雲臣景的輪椅,就向雲王府府門而去。
“等等!朕答應你!若你醫好朕的三皇弟,以一根鳳凰翎羽作爲答謝。”
就在君凌煙推着雲臣景即將進入雲王府的大門時,炎立出現在炎歡欣身旁,對君凌煙說道。
“當真?”
“君無戲言!”炎立點頭,“但,若你醫不好我三皇弟,你就得賠命!”
“一言爲定!”君凌煙轉過身,看向炎立,笑得猶如一隻小狐狸。
見到君凌煙這賊兮兮的笑容,炎立心中一突,在這一剎那,他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了,別杵着了!待我去看看炎焱王爺!”君凌煙推着雲臣景,走到了炎立的面前,“對了!記得先把鳳凰翎羽給我!我不太相信你們炎家的人品!“
炎立:“……”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畢竟你們連拜把兄弟都敢坑的人,人品這種高價值商品,你們是根本沒有的!”君凌煙撇撇嘴,一臉不屑。
“你……”
“快拿出
來!別跟個娘們一樣唧唧歪歪!不拿出來,我就不去了!”
炎立牙一咬,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根七彩翎羽,咬牙切齒的遞給了君凌煙。
君凌煙笑眯眯的接了過來,即刻推着雲臣景向前走去,走出一段距離,見炎立沒跟上來,轉身一看,只見炎立,雙目帶火的瞪着她,君凌煙白眼一翻,“別愣着了!走吧!”
炎立深吸一口氣。爲了自己的計劃,他決定,先忍了這個厚顏無恥的小女人。
被君凌煙推着的雲臣景,一直安靜的看着君凌煙,在捉弄炎立,眼底流轉着一抹笑意。
衆人乘着座駕,前往焱王府。
“你倒是膽大!”雲臣景靠坐在車廂內,笑覷着君凌煙。
“反正有你跟你娘護着我的安全,我怕他幹啥?”君凌煙翻了翻白眼,“你確定要讓我醫治這個炎焱王爺?”
“嗯!炎焱與我們雲王府的關係向來不錯!在我母妃出事後的前幾年,忤逆炎煌,對雲王府多有照護,也讓雲王府有了一些喘息之機。”
雲臣景合上眼簾,掩去眼中的一幕疲倦與複雜,“若非他當年生了這種怪病,整天宅在府中,不願與人往來,我們之間關係或許還會更緊密一些。”
君凌煙聽了,臉上浮現一抹興味,“按照你所說,自他十九歲生日過後,他每個月十五之前爲男兒身,十五之後便化爲女兒身?”
“確實!當時炎煌尋遍木修大師,亦沒有揭開這等難題!”雲臣景說到這,苦笑了下,“你真的有把握?”
“這需要看到人,我才知道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樣!不過依你所說的症狀判斷,八九不離十!”君凌煙說到這,笑得一臉神秘。
在他們對話間,焱王府到了。
下了馬車。焱王府的管家周博即刻出來迎接。
“周管家,皇弟可在府中?”炎立下了座駕,對迎上來跪在地上的周博問道。
“回稟聖上,王爺在府中,只是……”周博擡起頭,回答到這裡,臉現遲疑之色。
“還是不願意見人麼?”這時,雲臣景的輪椅從雲王府的座駕中飄了出來,落在地上,臉現無奈之色。
“回稟雲王爺,我家王爺確實……”周博苦笑,自從十二年前,自家王爺十九歲生日過後,出現了那種症狀後,就變得極怕見到熟人。
這些年來,雲臣景逢年過節過來拜見,也經常被他拒之門外。
炎立眉頭一蹙,“朕已經替他找到了能夠醫治他的人了!把我們拒之門外,成何體統!”
這話一出,周博驚喜的看向炎立,“聖上,您……您說的可是真的?”
“我有騙你們的必要麼?”炎立冷笑。
“奴才這就去請王爺!”周博說着高興的衝進了焱王府,竟然都忘了把他們迎進府中。
雲臣景在炎立說話時,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炎立,他剛纔那話,可有些誅心!
這些年炎焱因爲生了那種怪病後,脾氣就變得有些古怪了。
到時若是君凌煙醫治不好炎焱的話,估計依照炎焱現在的脾氣,估計會生劈了君凌煙。
一行人此刻也沒有在意周博的態度,緊跟在周博之後,向焱王府走去。
在他們走進焱王府大門後不久,匆匆而去的周博,又興沖沖的跑了回來。
“我家王爺有請!麻煩諸位隨我來!”周博說完,頭前帶路。
一路無話,經過九曲十八彎的長廊後,他們來到了焱王府最深處,也是最偏僻的地界。
等來到目的地後,君凌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出現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座茅草屋!
怎麼形容眼前君凌煙所看的畫面呢?
組合成幾個詞語,大概就是:荒草。枯藤。老樹。茅草屋。
荒涼!
實在是太荒涼了!
“吱呀……”
茅草屋那有些腐朽的門,打開了。
一個身穿粗布藍衣,面容蒼白、俊秀得宛若女子的男子,從茅草屋中走出。
“進來吧!”男子掃了眼衆人,表情淡漠,聲音也顯得淡漠,側開身,讓衆人進入茅草屋中。
“焱兄!”
“三皇弟!”
“三皇兄!”
雲臣景、炎立、炎歡欣相繼開口,喊人。
炎焱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轉身進入茅草屋。
幾人緊跟而入。
狹小的茅草屋擠了五個人,顯得極爲擁擠。
“誰是木修大師?”坐在木質凳子上,炎焱掃了眼衆人,最後目光停留在炎立身上。
炎立手指指向君凌煙,“她說她有絕對的把握醫好你。”
雲臣景眯起眼,冷冷的掃了眼炎立。
這話,又誅心了!
“我確實有!”君凌煙在炎立說話時,仔細打量了下炎焱後,在炎立這誅心的話語開口後,笑眯眯的接了口。
炎立臉皮冷不丁的抽搐了下,一時間倒是對君凌煙的話有些捉摸不定起來。
“哦?”炎焱倒顯得很淡定的挑眉,“那你說說我這是什麼症狀。”
“衆所周知的症狀我也就不多說了!咱們就來說說別人不知道的吧!”君凌煙笑笑,“每個月十四從子夜開始,你的腹部就會開始抽痛,那種痛是從針扎到錘子錘的那種痛苦!你身爲男人的那玩意,也會跟隨者往裡凹,直到十五子夜,胸部開始隆起,徹底變爲女人。”
說到這,君凌煙摸着下巴添了句,“另外,十五辰時,你準時來大姨媽!嗯,按照這裡的話來說,那就是葵水。出血量還挺大!”
炎焱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淡漠,隨着君凌煙的講述,瞳孔漸漸皺縮。
等君凌煙說完後,他的眼神充滿了震驚。
臉色也變得有些呆萌起來。
君凌煙說的全對!
而且,這些都是外人不知道的!
就算是服侍他的周管家,也絕對不知道這種事情!
於是,在君凌煙講完後,他的眼神充滿了期盼以及希冀。
一側的炎立在見到炎焱的表情後,那還能不明白,君凌煙說的症狀全都戳中了紅心。
原本他還以爲君凌煙說的全部是扯淡。
畢竟她說的那些症狀,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
“你知道這是什麼病麼?”炎焱深吸一口氣,平靜下自己激動的心情,認真的看向君凌煙,“不!應該說,你知道怎麼醫治這種病麼?”
“病?誰跟你說,這是病了?”君凌煙詫異的看了眼炎焱。
“啊?不是病?那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