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266章 如數上交
最怕的是曾經相愛,後來互不相干,萬幸,他們一直都沒有變過心。-
程沐珂撇了撇嘴,“御非離,我發現你越來越下-流了……”
“更下-流的,你還沒有見過……”男人聲線曖-昧,話語中透着一起譏誚,只是眸中那傾世的寵溺,卻隨時都有可能將她給淹沒,默了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再次湊到她的耳畔處,溫和的問,“小珂,你的設計圖上爲什麼要在臥室中放‘牀’墊?是不是想我們在地上……”
後面的幾個字,御非離故意說的更加小聲,如同文字哼哼一樣,只是,縱然聲音輕之又輕,那些少兒不宜的內容,還是一字不落的被程沐珂聽了進去。
頓時,本來就變得有些紅-潤的臉‘色’變得更加鮮‘豔’。
“御非離,你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用下-半-身思考嗎?回國這麼長時間了,我倒是一直沒有發現,你竟然越來越下-流了。”程沐珂皺着眉冷哼,一邊說着一邊還朝着他翻了個白眼,一副及其不屑的態度。
她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實情呢?
她小時候睡覺的時候很不老實,不是踢被子就是從‘牀’-上掉下來,之所以當初在那幅設計圖上在臥室中畫上-‘牀’墊,不過是因爲……
她害怕睡覺的時候從‘牀’-上掉下來而摔到自己。
“呵……”男人低低的笑出聲來,眸底深處的光芒愈發的晴朗,程沐珂已經許久許久沒有見過他發自內心如此明媚的笑意。
妖孽就是妖孽,就連笑,都能分分秒秒的把她的魂兒給勾去。
“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嗯?”男人潔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她嬌-嫩的臉頰,細細摩挲,“小珂,其實這很正常的,你要是真的想這樣的話,唔……我們可以現在就嘗試一下……”
“……”程沐珂錘了他一記,小手打在他的‘胸’口,力度不大,沒有絲毫的痛意,甚至還酥-酥-麻麻的,那種感覺迅速瀰漫了他的四肢百骸,讓他的骨頭甚至都酥-麻了起來,程沐珂趁機從他的懷中跑開,微微垂着頭,刻意的將自己眸中羞澀的情緒給隱藏了起來,“御非離,罰你一個星期睡沙發!”
“真的要睡沙發?”御非離仍舊笑的低沉,像是別有深意,拉住她的小手,又將她重新給扯回了懷中,撫着她柔軟的髮絲,低笑,“那你半夜……想要了怎麼辦?”
“……下、流。”程沐珂怒瞪着他,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
“小珂……”御非離不再跟她調笑,收斂了自己那副曖-昧的態度,正‘色’的說,“以後我們就住這裡好不好?”
沒有別人來打擾,寧靜安詳,童話城堡,這是他們的家。
無關豪華,無關奢侈,只有彼此在,就是最圓滿的幸福。
“那……看心情嘍。”程沐珂愉悅的揚了揚眉,再次從他懷中跳出來,眉眼愉悅,“好了,我去做飯了,你乖乖的在這裡等我,知道嗎?”
“我吃你就好。”御非離挑挑眉。
“……”
御非離,真的變壞了。
程沐珂呲牙咧嘴的最後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懶得再對上他曖-昧的目光,害怕自己再次臉紅讓他多了嘲笑她的籌碼。
後面的那個男人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目光灼熱,眸中的笑意,濁世無雙。
甚至,比外面的月亮和星辰都要璀璨。
看着她的背影終於消失,他才恍然回過神來,連忙拔‘腿’跟上,步伐仍然沉穩,卻有些急促,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廚房。
“要不要我幫你洗菜?”男人揚‘脣’淺笑,輕聲揶揄。
“應該的。”某‘女’一本正經,一副那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要不要我幫你切菜?”
“應該的。”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肩?”
“應該的。”
“要不要我幫你錘錘‘腿’?”
“應該的。”
“那……一會兒要不要我在‘牀’-上伺候你?”
“應該——”
話未說完,程沐珂連忙住了嘴,差點咬到舌尖,呸呸呸,這個賤男人,她要答應了的話,那麼晚上指不定會怎樣變着‘花’招來折騰她。
正在電磁爐前面忙的‘女’人忽然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轉過了身來,望着身後洗菜的男人,好像若有所思,目光意味不明。
“御非離——”她沉沉的開口,讓人聽不出話語中的喜怒。
“嗯?”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程沐珂不着邊際的問。
御非離愣了愣,隨即笑着悠悠的吐出兩個字,“夫、妻。”
“那你的銀行卡是不是應該……”程沐珂頓了頓,才笑眯眯的攤出手,“如、數、上、‘交’?”
故意在最後那四個字的時候頓了頓,像是命令,聲音卻又小的如同撒嬌。
“……”御非離的臉在那一瞬間幾乎成了彩虹,紅‘色’的,青‘色’的,最後悉數轉變成了——黑‘色’的。
“老婆……”男人憋着笑意,撒嬌般的叫了一聲,故意拖長了尾音,嗓音帶着磁‘性’,卻又像是一個沒有得到糖果而感到委屈的孩子,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沉沉的笑,“放心,早晚都全部是你的。”
聽着那兩個字,程沐珂渾身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御非離向來都是悶-‘騷’型的,鮮少有主動的時候,就更別說是什麼撒嬌賣萌了,那種聲音,讓她的自控簡直崩潰的一塌糊塗。
程沐珂轉過身,冷冷的丟下一句,“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知道你留着‘私’房錢的話你就死定了。”
“……”
因爲程沐珂轉過身之後沒有回頭,所以,她沒有看到,站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臉上的笑意燦爛的如同三月晚霞,明媚的不可思議。
……
落地燈散發着暈黃的光芒,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坐在‘牀’墊上,‘女’人被男人抱在懷中,一臉睏倦,還帶着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