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探險,可能很順利,解開禁制,裡面就是一個源道石的大倉庫,瓜分了就跑。但也可能會有波折,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
所以,凌寒決定和丁樹都去暫停接戰,萬一真得遇到什麼狀況,他們也能以“閉關”爲藉口,將自己撇清出去。
然而,他們纔剛去黑暗沙場,還沒有提出申請,卻是接到了戰鬥通知。
兩人的下一個對手……居然就是彼此!
“有意思。”丁樹露出一抹笑容,“凌寒,我一直想和你真正地切磋一下。”
凌寒將通知收了起來,這時候若是再休戰的話,那就算故意避戰了,要計入那三次額度之中的。
“好啊。”他點點頭,反正也不差一戰的時間。
“喲呼,就是今天下午。”丁樹拍了拍凌寒的肩,“我可不會放水,你要太弱的話,那會輸得非常難看。”
“放心,輸的人一定是你。”凌寒也拍了拍丁樹的肩。
兩人現在是合作的關係,但以他們的天賦之高,未來必然是競爭帝位最強大的對手,也許,他們的戰鬥是一生的,直到某人成帝爲止。
就如同凌天祖王與九陽聖人當年,那可是一路打到底,互有勝負,不到最後一刻真是不知道誰會勝出。
“那就期待下午之戰了。”
“彼此。”
兩人沒有回去,就是在黑暗沙場中稍作休息,調整一下狀態,畢竟對手不可說不強。
很快,時間來到了下午。
黑暗沙場對於這二人也相當地重視,將其他的戰鬥區域都是空了出來,讓二人可以放開手腳盡情出手。
而得到消息之後,觀者也是雲集。
凌寒之強,早已經用一場場戰績證明了,甚至擁有了“一拳王者”之稱,而丁樹呢,他同樣不凡,進入黑暗沙場之後未嘗一敗。
不過,今天兩人相遇,註定要有一個收穫敗跡,破了不敗金身。
觀衆席上,衆人跟打了雞血似的,拼了命地吶喊。
祖瓦安、彌清蝶等頂級二世祖悉數到場觀戰,各懷心思。
凌寒與丁樹則是相隔十丈而立,看上去都是雲淡風輕的,毫不顯火氣。
“來吧。”丁樹說道,然後一改那吊而郎當的態度,散發出熊熊戰意,道則具化,在身後化成一株蒼天巨樹,有可怕的威壓。
這還沒有出手呢,只是氣勢一壓,就讓無數人臉色難看,幾欲吐血。
太強了!
凌寒自然不爲所動,他發動瞳術,向着丁樹掃視而去,這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很快,他就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因爲……丁樹是真我第四形!
怎麼差了一個小境界?
也正常,因爲凌寒要比丁樹先進入這裡一年,而這一年時間讓他從第三形跨進了第四形,放到外界去,你得煉化多少天材地寶才能這麼快?
估計帝族都要豁出老本才能做到吧,可北天域佛族只能說是聖級勢力,自然不可能做到。
所以,丁樹的境界就被凌寒甩在了後面,雖然只是一個小境界。
可比凌寒修爲低,還想要戰勝他,這不是開玩笑嗎?
算了。
凌寒將修爲壓制了一下,也不能欺負人啊,那就將原始力量壓到與丁樹相當的地步再戰好了。
“來!”丁樹出手,身後的道則之樹搖曳,咻咻咻,無數張葉子化成飛鏢似的,向着凌寒狂射而去。
這些葉子都是由道則形成,要是被割上一下的話,那絕對是傷筋動骨。
觀衆的人都是將心提了起來,要是這“葉子”被轟飛到他們這裡的話,那會釀成一場大災難。
——化靈之下,根本沒有人擋得住。
可凌寒卻是將雙手負於身後,只是簡單地撐起了一個星辰光幕。
嘶,你想就這麼擋?
衆人都是訝然,這也太自負了吧。
咻咻咻,道則之葉轟在護盾之上,頓時爆閃出無窮的光芒,果然,星辰光幕雖然牛叉,但也架不住這樣的狂轟亂炸,很快就被打得粉碎。
餘力無窮,繼續轟向凌寒,嘭嘭嘭,光華亂作。
什麼?
所有人都是張大了嘴,只見凌寒傲立不動,好像那並非道則化成的恐怖攻擊,只是微風吹拂罷了。
——有星辰光幕頂上一下,六重天內的力量攻擊又怎麼可能傷到凌寒呢?
丁樹自然不會在意,要是連這種簡單的攻擊凌寒都擋不住的話,那還配被他引爲對手嗎?
殺!
他縱身而出,向着凌寒殺了過去。
嘭!
凌寒接了一擊,卻是身形猛地一晃,向後倒退幾步。
“哈哈,沒有想到吧?”丁樹大笑。
凌寒點點頭:“還真是沒有想到,你也完成了體修!”
他沒有想到丁樹的體術已經趕上了修爲,所以,他轟出的力量就要弱了一些,不敵丁樹。
“若非如此,我的修爲提升又豈會慢了那麼多!”丁樹說道,然後他皺了一下眉,“爲什麼你的力量會弱於我?咦,你不會是故意壓制力量了吧?”
凌寒展顏一笑:“不好意思,我已經是第五形了。”
丁樹不由鬱悶,他要的是酣暢淋漓一戰,可凌寒壓制了修爲,這又有什麼意思?
“不打了。”他很任性,直接轉身就走,“這一戰算我輸了,等我們境界相當之後,再戰!”
凌寒嘆了口氣,他本想壓制境界與丁樹切磋一下的,沒想到對方居然也補完了體術,讓他估算失誤,只過了兩招就完事了。
也罷,以後再戰。
凌寒搖搖頭,也出了黑暗沙場,留下一臉懵逼的觀衆。
就這麼結束了?
你們過家家嗎?
也因爲如此,凌寒和丁樹申請休戰的要求並沒有被通過,反而被下了通喋,要是他們休戰的話,那以後也不要再在黑暗沙場出現,甚至要被趕出死亡之城。
沒辦法,凌寒和丁樹只好決定暫緩計劃。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超卓天才進入了死亡之城。
碧落帝族,韓帝。
這是白銀一代中的佼佼者,一進入黑暗沙場就向凌寒叫陣,激他打生死戰,言語之間無比得輕蔑。
韓帝,以帝爲名,其自信、其張狂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