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文藝匯演。把我和狼七還有胖子三人折騰的精疲力盡。這還沒去看呢。在選衣服的時候。就出現了問題。平時我們三人穿的都很隨便。像這樣正式的場合也沒參加過幾次。完全是沒有經驗那。一開始狼七和胖子說準備穿西裝去。可挑了半天也沒有合適的。胖子看着那些西裝腦袋就疼對我和狼七說道:我說不就是參加一個文藝匯演。咱們也不表演節目。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嘉賓。我說至於嗎。
我看了胖子一眼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要是給李婷丟臉了。你認爲這小娘們能繞的了你嗎。
胖子聽到後。沉默不語了。那三個娘們的手段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惹了誰。日子都不帶好過的。
西裝不行。那就改休閒。可還是到了最後意見不統一。狼七認爲這休閒不夠隆重。
最後胖子對我和狼七說道:大家都別吵了。然後喊來店員說道:給我們拿三套中華立領。
我擦。這胖子今天是大手筆啊。這衣服我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還是我李大哥做的廣告。還記得那時候看到這衣服時。我對狼七說。這衣服一定不好啊。當時主要是沒錢買不起。所以才這麼說。現在想想。這都是腦子裡的小市民思想在作祟啊。這也沒辦法。哥們我是一個靠工資活着的。屬於工薪階層啊。不像胖子搞個體。他孃的。暴發戶就是不一樣。財大氣粗。
還真別說。這衣服穿在我身上。還真擡人兒啊。真是人配衣服。馬配鞍。這一穿上。真有點中南海保鏢的意思。
我試過衣服後。胖子也剛剛從試衣間裡走了出來。我看着胖子穿這身衣服。咋就這麼彆扭呢。衣服穿在他身上。簡直跟過去的黑社會沒啥兩樣。
胖子見我看的眼睛發直。對我說道:咋啦。沒見過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帥哥。是不是被你胖爺的魅力深深的折服了。
去你大爺的。你這樣的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啊。
小邪你看看。咋樣。這時狼七也走了出來。
要說這衣服穿在我們三人身上。最漂亮的還得的狼七。男人的魅力一下子盡顯無疑。當然我也不差啥。可和狼七一比還是略微遜色了那麼一點。
行吧。小邪我們明天就穿這個了。胖子對我說道。
我是沒意見。反正都他孃的是胖子消費。
回到家後。胖子顯得有些緊張。看了看我說道:小邪你說說。我用不用定一束花去。明天李婷他們表演完後。我們來個鮮花。估計那場面得老好了。
我看着胖子說道:你咋又犯傻了。你仔細想想。我們是去看錶演的。再說我們也不是那個學校的。明天一定有老師和校長在那。你這麼大張旗鼓的上去。最後咱們在讓人給攆出來了。不但咱們有事兒。就連伍月她們也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你說的對。他孃的。那我一會兒進城裡定個飯店。晚上咱們出來熱鬧熱鬧。
胖子說完後便走了。我和狼七看着胖子離開後。狼七對我說道:小邪有件事兒。一直沒倒開空兒跟你說呢。你還記得那個叫臧菲雅的嗎。
她。怎麼了。我看着狼七。這臧菲雅就好像深埋在我心裡的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今天聽狼七提起她。過去的往事似乎又回來了。
狼七看着我說道:她來過這裡好幾次。都是來找你的。
找我。她怎麼知道這裡。我狐疑的問道。
狼七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每次來都讓胖子給說走。我看這姑娘也挺可憐的。會不會找你有什麼事兒。
我苦笑一下。原來胖子他們也知道這件事。看來胖子之所以不告訴我。是不想讓我添堵。她找我能有什麼事兒。我倆都是過去式了。以後她要是再來。直接告訴她。我出門了。不在本市了。說實話。我現在實在是不想在和這娘們有什麼瓜葛了。傷了我一次。我可不想在喲第二次了。
狼七見我這麼決絕。也不好在說什麼了。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的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胖子就把我和狼七給弄起來了。對我倆說道:麻溜起來。吃點早點換衣服好走。
胖子就好像紮了雞血一樣。看上去十分的興奮。
我和狼七無奈的從被窩了爬了起來。洗漱完畢吃了些早點。然後換了衣服。我一看錶。他孃的差點沒把我給氣死。才早上七點鐘。合着我和狼七兩人五點多就起來啦。
我看着胖子罵道:你大爺的死胖子。這麼早起來幹啥。
胖子看着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裡面的雲江和雲海。兩人還睡覺呢。胖子一臉歉然的對我說道:小邪啊。我他孃的昨晚興奮了一晚上沒睡着覺。你胖爺我成敗就看今天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壞壞的笑了笑對我說道:如果今天一切順利。你胖爺我可就要告別單身了。
嗷...這個傢伙原來在想那些東西。我真是無語了。我上輩子做什麼孽了。咋認識他了呢。
滾犢子。少扯那些沒用的。告訴你啊。你可得穩當點。要是出了什麼事兒。當兄弟的我可給你兜不住。
哎呀小邪你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
磨蹭到八點鐘。我們三人出發了。到了伍月她們學校。好傢伙。今天這真是。紅旗招展。彩旗飄飄。人山人海啊...就連那些曾經畢業的學生今天都回來了。
我們三人拿着邀請函走了進去。一路上。我們三人應該說是相當的扎眼。風和日麗的。如今已經是春天了。小草剛剛鑽了出來。我們三人走在校園裡。不知怎麼了。我的思想彷彿有被拉回了從前。回到了那個生澀的年代。
小邪。想什麼呢。快點走吧。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胖子在前面不停的催促。
我緩過神急忙的跟上胖子等人。向着禮堂的方向走去。
進了禮堂。我有種窒息的感覺。這他孃的。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人。
我問一旁的胖子說道:他孃的。今天怎麼這多人呢。
胖子笑了笑說道:這你都不知道。對於大學生來說。這可是一個盛會了。不但可以展現自己。還可以在心上人的面前展示自己。多好的一個機會啊。你忘了咱們上大學的時候。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嗎。
我聽完後笑了笑。咱們那時候都是小打小鬧。哪有這氣派。你看看。但就這人數。那都是沒的拼。
閒聊了幾句後。我們三人按照序號找到自己的位置。還真別說。伍月她們還真有能耐。居然把我們三人安排在第一排的位置。這真身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狼七坐下後。東張西望的。我看了狼七一眼對他說道:別瞎看了。她們都在後天呢。好好坐着吧。別丟人了。
哦哦。狼七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場面。未免有些緊張。這是可以理解的。
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人似乎都到齊了。伴隨着雄壯的國歌聲。這次文藝匯演正式拉開了序幕。當然向這樣的文藝匯演。校方的領導得先講幾句話。至於講話的內容。我是一句沒聽清。反正我對這種東西不感冒。到是狼七聽的津津有味。我和胖子在一旁打着盹。
好不容易講話結束了。節目開始。
剛一上來就是大合唱。《歌唱祖國》。
胖子看了看。那意思就是這文藝匯演也沒多大意思。
我也點了點頭。大合唱結束後。就開始各式各樣的節目了。還真別說。伍月她們學校裡真是臥虎藏龍的。尤其是小姑娘一個賽一個。胖子就好像是個專家一樣子。在一旁點評着。
舞蹈結束後。一個大男孩走了上來。唱了一首許巍的《藍蓮花》胖子不屑的對我說道:他孃的就這歌。你胖爺閉着眼睛唱都比他強。我算是看明白了。這所學校裡。陰盛陽衰啊。
可能是這大男孩太過緊張。唱到最後居然走了調。下面開始起鬨了。但最後這傢伙還是堅持的唱完了。
吵雜聲幾乎掩蓋了剛纔的歌聲。此時報幕員走了上來。面帶笑容的說道:請欣賞下一個節目。歌曲《獨角戲》演唱伍月。等等。
哎。這是啥意思。什麼叫伍月。等等等呢。難道我家李婷就不是人那。你大爺的。胖子顯得很氣憤。
伍月的名字被報出來後。下面安靜了。只能聽到衆人的呼吸聲。
帷幕打開。伍月一襲白裙坐在中央。身旁站着李婷和方玲。這時我對胖子說道:知道你家李婷爲啥是等等等了吧。原來是配角。
胖子不以爲然的說道。要沒有我家李婷。你家伍月也未必好使。
看來胖子這傢伙誠心和我卯上了。
熟悉的旋律響起。伍月的歌聲迴盪在我的耳邊。此刻我兩眼朦朧。似乎回到了高中。也是文藝匯演。那時臧菲雅站在臺上。我在擡下。她注視着我。我凝視着她。彷彿那從前的一切又都回來了。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難道這就是時空的重疊。
突然禮堂停電了。隨即傳來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