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義羽,也就是號稱皇城第一攝木大家的範家的二公子,此時此刻正在林將軍林凌的府裡撒潑鬧歡。
“哎呀,林將軍,我這是第一次到你家來唉,有什麼可以玩的嗎?”範義羽不知是什麼時候跟着林凌一起來了林府。
林凌看到他這副高興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又內疚了起來:“叫我林凌就好了,你不用如此客氣。”
範義羽蹲在林府的水池子邊,撿起一塊小石頭就扔進水裡:“那怎麼行,家裡人教過,要講究禮節的。”
旁邊林府的下人們看到範義羽這副樣子,不由得懷疑他剛剛那句話的真實性。
林凌無奈,只好取了個折中的辦法:“其實你可以管我叫哥,對了,你應該比我小吧,我今年二十。”
範義羽衝他笑了笑:“我十七了。”說完又低下頭,一邊撿石子一邊咕噥:“叫哥?林哥?凌哥?林凌哥?林哥哥?咦,這個好惡心還是算了。”咕噥了好一陣還是沒得到答案的範義羽開始猛搖腦袋。
“啊,說是要叫‘哥’,結果到底是要叫什麼啊,貴圈真亂!”
林凌看着範義羽的樣子,竟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若是阿曉還在,也該有這麼大了吧。
“那個,小范兄弟。”林凌看着還在搖頭的範義羽,遲疑地叫了一聲。
“啊。”範義羽轉頭,“你也不用這麼客氣的,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好吧。現在看天也快到用膳的時間了,有興趣就在這吃飯嗎?”
“有有有,當然有了!”範義羽一臉興奮,雖然他興奮的理由不是因爲要留下來吃飯。
林凌見他一臉高興,以爲他是因爲要留下來吃飯所以纔會如此,便叫下人捫趕緊去加菜。然後又提出了帶着範義羽去看看自己府中的風景的想法。
這對於範義羽來說,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皇城第一攝木大家,不僅僅是因爲攝木而存在,它更是各代帝王用來統治江山的一個工具,範家的每個子孫,都可以說是一個工具,同時也都是用來打聽各種消息的好手,每一個範家的人,都是對帝王忠心耿耿。
至於被處死的範家大公子,爲了保密宮殿的結構只是一個幌子,他真正被處死的原因是因爲他看不慣先皇的統治。
範家世代忠心,對於這樣的孩子,他們一直都保持着若有可無甚至是殺死的態度,所以即使他被處死了,對於範家來說也沒有什麼。
可是這一切,林凌都不知道,他一直都以爲範義羽是在強顏歡笑。
自從那晚的宴會回來後,夏宿夜的心中就一直不大痛快。
“二哥。”夏宿白看他在房內徘徊了近半個時辰,不禁問道:“你怎麼了?”
夏宿夜一聽他說話就來氣了,想到他那天只顧吃而不顧自己,這氣就更盛了一分。
“還能怎麼樣,你看看你滄華那樣子,嗬,格殺勿論!”說完他又指着夏宿白:“還有你!”
夏宿白知道他生氣是爲的什麼,便立馬裝可憐道:“哥啊,我那天不是不想幫你啊,實在是形勢所迫啊,那個羅丞相和滄華正是鋒芒相對的時候,我要是出頭了,那就是槍打出頭鳥了。二哥啊二哥啊,你可是我的親哥啊,怎麼,唉!”
夏宿夜聽完夏宿白的話,也明白了自己是太過沖動了,於是冷靜了下來。沒來由的,就想到了羽霖鈴,便問道:“那個羽凌義的妹妹,羽霖鈴現在怎麼樣?”
夏宿白驀地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夏宿夜會問這個。
“怎麼?”夏宿夜對夏宿白一會的愣神產生了疑問。
只見夏宿白緩緩地搖了搖頭,道:“無妨,我已經把她接到舅舅家去住了。”
夏宿白口中的舅舅,正是他們的母妃,當今柳太妃的親哥哥,威懾一時的鎮國將軍,柳揚。
夏宿夜聽他這麼一說,便放心了。畢竟自己舅舅家的安全程度他還是信得過的。
“二哥......”夏宿白想說些什麼但立馬又咽了回去。
不得不說,夏宿白今夜的舉動有些反常。夏宿夜想着,不由得多問了一句:“四弟,你今日是怎麼了?怎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夏宿白呼出一口氣,道:“二哥,我,我去接羽霖鈴去舅舅家時,無意中發現了她身上佩戴的玉......和二哥你身上那塊好像是一樣的。”
夏宿白說的玉,是當年夏宿夜出生時他們的父皇賞的,一共有兩塊,現如今,一塊在夏宿夜那,另一塊卻在羽霖鈴身上,這叫他怎麼能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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