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一把抱起葉楓“撐着點,我帶你去醫院”
殘殺打開奧迪車門,殘月把葉楓抱到了車裡,殘月坐到了駕駛座上。
“殘殺,不要殺呂子龍,我有大用”葉楓不顧氣血翻騰的說道。
殘月關上車窗,一路上風馳電掣,像着了魔一樣,眼角里留下了眼淚。
有時候,眼淚就是那麼不爭氣。
這也是葉楓這三年來第一次見殘月流眼淚,忍着劇痛擡起手,沾了沾殘月臉上的淚水,用自己的舌頭舔了舔。
“沒想到你的眼淚也是鹹的。”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殘月的堅強不亞於一個男兒,可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她只有苦笑。
中心醫院門口。
殘月擦了擦眼淚,輕輕的抱着葉楓下了車,即使如此細微的動作,葉楓依然還是又吐了一口鮮血,這一次吐血之後,葉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從小葉楓就吃了不少精元丹,估計他早就死翹翹了,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了。
而在收尾的殘殺,一把火把現場燒的乾乾淨淨,警察也聞訊而來,呂子龍已經被殘殺打暈給藏了起來,至於藏在哪裡,誰也不知道,但是如果連藏一個人都做不到,那殘殺白在組織混了四年生活了。
呂子龍的小弟收到消息也第一時間到達了着火現場,可是警察封鎖了現場,他們只能幹望着。
“你們回去吧,我和西哥過去探探消息”偉哥對着其他人說道,呂子龍一死,偉哥和小西輩分算是最高的,他們兩個是一開始就跟着呂子龍打天下的。
待其他人離開後,兩人找到了安副局長,一直以來,安副局長都和天上人間有着密切的來往。
偉哥遞給安副局長一根菸“有什麼發現?”
安局長搖了搖頭“上面決定對外宣佈這是一場車禍,我們到來的時候汽油已經把現場燒的乾乾淨淨了,分不清誰是誰,我會派人暗中替你們調查的”
安局長是真心感到悲傷,每個月呂子龍都會給他數十萬的好處,呂子龍死了,錢也沒了,看樣子得再找一個財神爺了,他知道,天上人間很快就會被其他勢力吃掉,否則的話,殺呂子龍幹嘛?
“謝謝”西哥向安局長道了謝,拉着偉哥離開了。
西哥和偉哥上了車,皺了皺眉頭“我懷疑這是韓飛的人乾的”
“有證據嗎?”
西哥搖了搖頭“沒有”
西哥一拳打在方向盤上“從現在起,你負責管理好天上人間,我帶人查兇手,我現在就回去派人24小時盯着韓飛,然後派人去附近的醫院,賓館查查有沒有可疑人物,我們不能讓呂爺死的不明不白”
“我給姓安的打個電話,把韓飛幾個人的電話監控起來,拿了我們那麼多好處,是該讓他回報下了”偉哥補充道。
----------醫院裡----------
“帶我去一個空閒的病房”殘月抱着葉楓,不敢大聲說話,可是她那凶神惡煞的臉和葉楓身上的斑斑血跡讓前臺護士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我給你十秒的考慮時間,十秒之後我就殺了你”殘月冷冷的說道。
“奧... 奧。”小護士被殘月這一嚇,膽子被嚇到了嗓子眼上,趕忙帶着殘月來到了二樓的一個病房。
當葉楓躺在病牀上的時候,他已經停止了呼吸,沒有了如何反應,無論殘月怎麼呼喊。
“愣着幹什麼,快叫你們院長來!”小護士一下子就被殘月給嚇跑了。
殘月深情的看着葉楓,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像殘月這種冷血殺手,早就被訓練的心狠手辣,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自己的同伴已經深陷重圍,要敢於放棄,千萬不能有兒女情長。
殘月這樣做,無異已經違反了組織的規定,受傷去醫院,等同於暴漏目標給他人,殘月撥通了殘殺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殘月只在電話裡說了四個字“中心醫院”
幾分鐘過去了,一個人也沒有人走進病房,殘月只好自己去‘請’他們了。
所有的專家,有骨科的,有皮膚科的,風溼科的,甚至還有婦產科的專家都被殘月給‘請’了進來。
“患者已經死亡”
一個年輕醫生走了出來,唯唯諾諾的宣佈了結果,他已經檢測過了,葉楓的五臟六腑均被破壞,心臟也停止了跳動,根本無法在進行治療了。
殘月也不再糾纏這些醫生,就算殺了他們葉楓也不可能再活過來,殘月抱起葉楓離開了這所醫院,這所醫院不安全,不止呂子龍的人會找到這裡,很快,警察也會找到這裡,自己剛剛的舉動肯定會有人報警。
順利的出了醫院,殘月開着寶馬來到了荒郊野外,而殘殺一直跟着他們的後面,剛纔他已經殺死了兩個呂子龍的人,此時,呂子龍的人手一片混亂,死幾個至少會等到第二天才被察覺。
“姐,葉楓他-----”殘殺欲言又止的問道,雖然兩人不合,但是畢竟一起生活了三年,感情多多少少還是有的,甚至,殘殺很想死的那個人是自己,那樣的話,自己的姐姐就不會悲傷了,可是他太幼稚了,不管死的是誰,殘月都會悲傷。
“他死了”殘月把葉楓抱到了草坪上,一臉微笑的看着他。
此刻,葉楓的體內。。
修魔在葉楓的體內涌動着,試圖奪舍,因爲此刻是葉楓最虛弱的時刻,如果他奪舍不成功,必然會和葉楓一起死去,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積累到那麼多怨氣化爲元嬰。
月痕敲着自己女兒的房門“海燕,快起來”
“媽,怎麼了”孫海燕被月痕吵醒,朦朧的睜開眼睛,打開了房門。
月痕點了孫海燕的腦部三大穴,孫海燕一下子清醒了許多,睡意全無,兩眼發呆的看着自己的媽媽。
“沒時間和你解釋,趕緊把你的血流進這個器皿裡,然後去陽臺上打坐”月痕一臉認真的說道
孫海燕沒說話,從小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世異與常人,眨眼之間,器皿之中滿是鮮血,一道道小彎道里充實着鮮紅的血色,孫海燕把器皿遞給自己的母親,然後跑到陽臺上打坐。
“希望還來得及”月痕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一手拿着一把鏡子,一手拿着充滿女兒鮮血的器皿走到了陽臺上。
就在這時,神奇的現象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