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看的出來,我便不去救了嗎?”
白衣大吼一聲,快速甩開了他的手,含了好久的淚水終究還是快速滴落下來。
無傷心疼不已,手上的力道也微微放柔,卻還是道:“我會想法子的,相信我,你爹定然要救,但不是現在。”
“可是再過兩天他就要被斬首啦!”白衣仍舊激動不已,快速大吼出聲。
爾後,無傷上前一步,將她輕輕摟住,“不會的,我會選個機會將她救出,你便放心吧。”
白衣不語,卻是痛苦的擦着臉上的淚水,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啊!
忽地想到什麼,她眸光一冷,又道:“花亦之成日呆在太子府,定然不好下手,但那個柳千千總是這跑那跑,定然好下手的很,我便說過要將她倆毀了,就定要毀了她倆,待救出了我爹,接下來,便是她們了。”
無傷只是靜靜的摟着她,時而輕輕拍拍她的背,柔和的目光略微帶着狠辣,無論是誰,只要是她討厭的,那麼,就不該生存於世!
入夜,四周均是安靜之時,曲縣之內卻仍舊燈火通明。
古縣令焦躁不安的在排徊在衙門的大殿之中,而殿側則是坐着沐絕,同樣是一臉焦急之意。
氣詭異的安靜着,好一會之後,古縣令纔不滿着道:“你不是說一定會將他們抓住的嗎?現在呢?人呢?”
沐絕面色微涼,“原以爲他們只有兩個人,不想竟還帶了那般高手,想來還是大意了。”
“那現在怎麼辦?枉費你武功高強,卻連兩個普通人都抓不到,你……”
“那兩個絕非普通人!定然是皇族暗衛,否則不可能那般厲害!”沐絕陰沉沉的打斷了他的話,語氣裡充滿了憤怒之意。
便聽古縣令長長一嘆,“那現在怎麼辦?過了這麼久,他們定然已經逃出曲縣了。”
話落之時,沐絕的眸光卻是忽兒向他射了過去,眸裡閃過一絲殺意,“這法子,總是會有的……”
“什麼法子?”
沐絕淺淺一笑,“到時再說吧,你便安心當你的縣令,我定不會讓曲縣出任何差錯的。”
古縣令微微一怔,轉身望向他時,竟是帶着些許不相信了。
而另一邊的柳千千醒來之時,正巧尤火已經將內力傳的差不多了,她緩緩睜開雙眸,尤火便也慢慢收回了雙手,卻是在眨眼之間,便虛弱的向後倒了下去,正巧倒到了柳千千的腿上。
柳千千眉頭一蹙,似是被碰到了傷口一般,忽地稍稍倒抽了一口涼氣。
皇甫月澤猛然回頭,轉身便將尤火給拉了起來,隨手拉到一旁,而後快速蹲到了她身旁,“你沒事吧?”
柳千千輕輕搖頭,卻是地上的尤火虛弱的撐起了身子,臉上充滿了尷尬之意,要不要這樣?他現在可是傷員啊!
竟然這般隨意的將他“扔”至一旁,真是……
思及此,他微微一嘆,算了,誰讓他只是個下屬,關鍵是某太子似乎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方纔做了什麼,這讓他更加尷尬不已。
沉默了一會,卻是柳千千虛弱着道:“我們這是在哪?逃出去了嗎?”
皇甫月澤輕輕點頭,“這兒是曲縣的邊境,從這到青城路途很長,周邊全是長河,我們逃出來了。”
聽及此,柳千千卻是道:“即是逃出來了,那能去救人嗎?那個葉兒現在定然不太好受,我得救她出來。”
“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想着救別人?”皇甫月澤冷冷說着,語氣裡帶着絲絲憤怒之意。
柳千千的眸裡閃過絲絲內疚,“便是自身難保,也該……”
“殿下,前方出現了一隊人馬,中間那輛馬車,似乎是咱們太子府的。”忽然傳來一聲輕喚,打斷了她的話語。
她擡頭望去,正巧瞧見一個暗衛從樹上跳了下來。
爾後,皇甫月澤蹙了蹙眉,輕輕一躍便跳上了樹,一眼望去,果然瞧見一隊人馬正要往曲縣的方向趕去,而那僅有的一輛馬車,竟還真是他太子府的馬車。
或者說,是花亦之的專用馬車……
怎的回事?難不成花亦之也要去曲縣嗎?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全靠月光照亮,他才能看清他們些許,路途遙遠,若是有馬車,或許他們天一亮便能回到青城了,只是不知那馬車是不是他太子府的。
略微思考了一會,他閃身便向那個方向而去,即是他將軍府的馬車,那麼那些人也應該認識他纔對!
果然,剛一過去那羣人便全數驚訝的愣了住,前方的兩個家丁打扮的男子正要上前趕他離開,待一將他看清,霎時大驚失色。
“太,太子殿下?”
其中一個驚喚一聲,下一秒,另一個瞬間驚訝的後退一步道:“真的是殿下,殿下,您怎的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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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之時,周邊的男子慌忙紛紛跪下,“參見殿下!”
皇甫月澤不語,卻是上前一步道:“馬車裡是何人?去曲縣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