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劉其山怎麼把rv集團的總裁給得罪了,真慘,聽說他還是挺有錢的,冷麪閻王一出手,誰也逃不過。13579246810ggaawwx↘√文?√”
“爲什麼要叫rv集團的總裁冷麪閻王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位總裁一直很神秘,聽說到現在還是單身,人又長得帥,堪稱妖孽,偏偏這樣可以靠臉吃飯的人,在商場上的手段極爲狠絕,他只要一出手,就從來沒失手過,不然你以爲,那麼多人都想去rv集團,哪怕當清潔工,就是想哪天運氣好,遇到了這個總裁,說不定就真的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趕緊幹活,不然,白總監又要罵人了。”
白曉月聽着同事們議論的新八卦,整理這幾天自己落下的事情,劉其山破產,她當然開心,說到底,她還應該感謝那個總裁,幫自己出了口惡氣。
只是,她剛要起身給自己倒杯水,白雲溪就站在辦公室門口,雙手抱胸,高傲的看着辦公室裡的人。
白曉月看了一眼,明明已經是個懷孕的人了,還穿着樣緊身的制服,穿着高跟鞋,也不怕自己摔倒後孩子沒了。
“白曉月,去,給我倒杯咖啡。”大家一聽是白雲溪的聲音,趕緊禁聲,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現在她成了白總監,在這個部門更是橫着走。
“白總監,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現在作爲一個懷有身孕的人,還能喝咖啡嗎?”
“你,現在跟我進辦公室,其他人繼續做事。”白雲溪嗓門一吼,大家恨不得鑽進桌子地下去,誰不知道白雲溪的大小姐脾氣,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白曉月並不在意這些,她只當,這些是白雲溪給她提前上的課程,告訴她,在職場上怎麼做纔是最正確的。
白雲溪啪的一聲,將手裡的文件摔在桌子上,辦公室的氣氛瞬間凍結下來。白曉月十分淡定的看着她,等着看,她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白曉月,這就是你對你的領導該有的態度是嗎?之前你跟我請假的事情,我有說過同意了嗎?你還敢掛我的電話,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裡繼續實習下去了,嗯?”
白曉月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哪裡來的這麼多精力,特地來找她的麻煩,難道她不覺得累嗎?
就算她不覺得累,白曉月自己都覺得累。
“白總監,我拜託你,如果沒事呢,就去找找其他的事情做。作爲一個剛懷孕的人,不是應該好好護着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嗎?你這樣暴躁,對孩子可是很不好的,難道你的澤少都沒有好好照顧你嗎?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爲難我的身上,還不如去做點其他有用的事情。”
“白曉月,你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囂張得意。一個被掃地出門的女人,不過是當了別人的**,如果我是你,早就找個洞鑽進去,省得出來丟人顯眼。劉其山的事情,那是算你運氣好,下一次,你就沒這麼走運了。”
白曉月笑了,現在她又是以什麼身份在和她說話,警告她?呵呵!
“沒能讓白總監如願,抱歉了。沒能成功把握推入火坑,你是不是特別不甘心。”
“白曉月,我警告你,離澤遠一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不管你現在跟着什麼小白臉還是誰在一起,澤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你想也別想,不管你做什麼,他都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她說着,伸出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在陽光下閃爍着,白雲溪得意洋洋的炫耀着自己手上的鑽戒。
“看見沒有,這是澤給我買的求婚戒指,知道它有多貴嗎?就算你賺一輩子,恐怕都買不起這個戒指,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你永遠都只能活在你那低賤的世界裡,遲早打消麻雀變鳳凰的白癡夢,接受事實,滾出澤的世界。”
白曉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白雲溪以爲她在糾纏着沐澤。難道自己之前說的那些她都不明白,還是她表現出來的誠意還不夠,白雲溪聽不懂她的意思。
對於她和席澤的那些噁心事,她沒有半點興趣知道。他們是訂婚,結婚還是離婚,都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你是不是小學語文沒有畢業,要不要再回去讀個小學,還是你根本聽不懂人話。我最後再說一次,你的男人,我半點興趣都沒有,你當成寶的,是我白曉月丟掉不要的,明白嗎?是我麻煩你,求求你,看好你的男人,別再讓他來糾纏我,我不希望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白曉月雙手撐着辦公桌,如果不是因爲學校的規定,指定在哪個公司實習,必須待滿實習期才能離開,中途變更也算實習期不合格,她根本不會待在這裡看白雲溪的臉色。就算隨便找家公司,也比待在這裡好。
“白曉月,你說誰小學語文沒畢業。你……”白雲溪說着,揚起手就想對曉月動手。從讀書開始,她似乎就特別喜歡甩別人的耳光,和她媽一個樣子。
白曉月一隻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腕,白雲溪的力道自然比不上曉月,半天都動彈不得。
“白曉月,你想幹什麼,想造反是不是,快給我放手。”
“白總監,你還真是會說笑,我又不是傻子,難不成,站在這裡被你打。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似乎沒有資格,甩我的耳光,白總監你還是好好養着身子,小心,動了胎氣。”
白曉月臉上掛着標準的微笑,雙手按住白雲溪的肩膀,將她按在她身後的椅子上。
“總監,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忙了。我想,懷孕的人,還是喝白開水比較好。”白曉月說完,轉身朝外面走去。
白雲溪看着辦公桌上放着的白開水,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白曉月這個賤人,竟然敢和她作對。
蔥白玉手緊緊抓着旁邊的a4紙,揉成了一團,她恨不得白曉月就是被她捏在手裡的a4紙。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真把自己當成病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