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這兩日揮霍得很快,快沒錢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地獄魔主交代的事情,而心中貪念又起,想辦好事情後再多拿一筆錢。
而地獄魔主知道二牛的不靠譜,再次登門拜訪他。只不過他依舊不以真身出現,隱形在空氣中。
“怎麼樣?突如其來那麼多的珠寶很好享受吧?”
當二牛在外混的累趴時,突然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想起在他耳邊,他不由雙眼睜大,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當他掃時四處到處看看,卻未見人影,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沒有理會,準備繼續躺在牀上歇息。
“二牛,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有記得?”
地獄魔主見他又準備躺下去的時候,又喚起了二牛的名字。
二牛一聽,整個人有些顫抖,心中有些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妖怪來的,見不着人影,聲音卻在他耳邊想起。
“誰,你是誰?別躲着,是個男子漢有本事就出來。”
二牛心中雖然很害怕,但表面的他還是裝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警惕地掃視四周,喊道。
“哈哈,我是給你財富之人。”
地獄魔主見二牛如此慌張,不由哈哈大笑,因爲他喜歡別人如此的敬畏他。
二牛一聽是給他財富之人,他不由怔住一下,有些驚喜道:
“是你?”
畢竟恰巧二牛那些錢快用完了,他正需要更多的錢財,於是聽到地獄魔主的到來,滿臉都是見到財神爺一般。
“後天午時,一切我自會給你安排妥當的了。你只需將我那日給你的東西倒入茶壺中,並且不讓發現,那麼等你事成之後,我會給你更多的錢財。”
地獄魔主這次的目的本是來再次提醒一下二牛罷了,於是說完就消失了。
二牛一聽,本想問在哪的時候,卻發現半空中飄下一張白紙,紙上寫着他要做的事情以及地址、時間都寫好了。
二牛見狀,不由以爲他自己遇到的真是一位財神爺,又自豪地跟外邊的朋友誇誇其談道。
而悅君這一邊,寒墨也收到了一張莫名的小紙條,只見紙條上寫着具體的時間、地址,以及要求他們三人一同前往,說是有關聚魂珠一事商討,而紙條僅僅留下那麼幾個字,卻未留署名,讓他們難以猜測這究竟是何人。
“怎麼樣?我們後日去還是不去?”
梵剎看了一眼紙條,怕有心人埋伏,有些擔心。
寒墨則是一臉的沉思中,一向心思細膩的他,估計又在考慮多種因素。
“去吧,既然來者給了我們信息,就說明了對方也是知道不少,並且可能是與我們爲友的。”
心放得很寬的悅君倒是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也是一心好奇着對方究竟是誰?又是如何得知聚魂珠一事?
慢慢地,悅君好似想到些什麼了,與他爲友又知曉聚魂珠一事的,她不由想到了金翅。
“會不會是金翅?”
悅君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梵剎倒有些恍然大悟,見紙條上的字體,就是金國人寫的字體,不由附和地點點頭。
而沉思好一會兒的寒墨也慢慢點點頭,示意這邀約,他們應了,但寒墨心中還是會有所顧慮的,只是他沒有說出來。
而悅君一見寒墨點頭同意了,滿臉開心,心想着終於可以和金翅他們見面了,上次一別,便是將他的王宮給糟蹋了,這一次得要好好補償他了。
而悅君的小心思梵剎和寒墨又怎麼會不知道,表情都那麼明顯了,寒墨也就乾脆不打斷她的喜悅了,只好私底下偷偷與梵剎商討。
……後天,時間一分一秒過得很快,但對於悅君還處在小孩子的心態就覺得很慢。
今日陽光沒昨日那麼刺眼,天氣也沒那麼炎熱,大約是要換季了,今日大街上竟有些冷意。
三人如期地到了相約的地方,是個茶樓,今日很是熱鬧非凡,一進去悅君就聞到弄弄的茶味了,可惜悅君倒不喜喝茶。
三人找到了位置,只見桌面上已然是大魚大肉了,悅君一見到肉就雙眼發光,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伸手就偷偷抓了個雞腿吃,吃的滿嘴油油的,嘴巴鼓起來的邊吃邊對梵剎和寒墨說:
“金翅那傢伙對我們可是好招待呀,大魚大肉的,我喜歡,可惜沒有酒。”
說罷,悅君大喊一聲“小二。”
而隱藏在小二中的二牛拿着茶壺,快悠悠地跑去悅君面前,低着頭準備倒茶給他們,邊問:
“客官可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來壺酒。”
豪爽的悅君見小二給他倒了倒茶,不由怔住一秒了,他沒想到還有酒這麼一回事,可是他把那粉全都倒在他那茶裡去了。
“怎麼?沒有酒了?”
一下子待住的二牛被悅君以爲是沒有酒了,就問道。
“沒,客官您稍等,小的就給你燒一壺好酒過來。”
說罷,二牛有些莫名地心虛走開了,他想着自己只是好色好財罷了,卻沒想過害人呢。
“不用了,我們喝茶便好。”
淡淡地,待二牛準備走去,寒墨高冷的聲音響起,讓悅君有些不悅了,吃肉怎可不配酒?
可寒墨發話,她一臉的可憐兮兮看着寒墨,不料,寒墨淡淡一說:
“你喝酒會誤食,今日就暫且不喝。”
“……”
好吧,悅君無力反駁,誰讓開口之人是她的寒大哥。
於是稍有些不服氣的悅君便拿起剛小二給她倒的那杯茶,一下子咕嚕喝進肚子了,於是繼續大魚大肉。
梵剎兩人倒不吃東西,就看着悅君吃得挺香的,不由笑了笑,人家主人都未來,她倒大開食慾了。
當寒墨也想喝一口茶時,餘光掃過窗外,卻看見了逸伐的身影,不由立馬放下茶杯,丟下悅君他們匆匆忙忙地往外追去。
梵剎一見,也沒心思吃東西,隨手就拉着悅君往外走了。
而遠處偷偷觀察着他們三人倒很是可惜,眼見寒墨也可以喝下去了,卻不知他們見到了什麼卻跑了。
而這茶由始至終就只有悅君一人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