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管這閒事?”張小驢問道。
“當然是沒得到好處的人了,你想啊,那塊地是原價給了黃雲鵬,我們纔能有活下去的機會,別說是開發之後了,就算是黃雲鵬現在放出風去,那塊地溢價一倍都會有人搶着買,你說黃雲鵬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別人會不眼紅嗎?”秦思雨說道。
張小驢點點頭,這是肯定的,不然的話就沒人會借這事說事了。
“所以,這事得讓黃雲鵬知道,別到時候把屎盆子再扣到我們頭上,還有,你看到李聞鷹的價值了吧?”秦思雨問道。
張小驢點點頭,說道:“那又怎麼樣?”
“沒事多打打電話,聯繫一下,需要你做什麼事,就麻利的去幫她辦,首先你的心態就得轉變過來,把和她的關係從情侶轉到合作伙伴上來,別一天到晚的想那些破事了,現在不是古代,男人能找多個小蜜,女人就不能多找個男人了,你哪來的自信啊,我記得權力的遊戲中有一句話非常好,你在乎的人越多,你就越脆弱,明白是什麼意思嗎?李聞鷹也好,我也好,我們最好的關係就是合作的關係,你再想進一步的話,勢必會擔心這,擔心那,到時候會影響你的判斷,明白我的意思嗎?”秦思雨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對於秦思雨的勢利表達,張小驢知道她是爲了自己好,也知道這是實話,可是要想做到這樣的能有幾個人,人不是機器,也不是設定好的遊戲,和人交往,難保不會有感情的東西摻雜進去,所以,要想做到秦思雨說的那樣,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張小驢告辭出去,看看時間還早,就去了樓上的1818房間,工人正在這裡安裝辦公傢俱,做完這些就可以開業了。
“我在我們的公司裡,你看看現在,是不是很快,現在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熱,所以開窗通風,覺察不到有味道,再說了,這種工業風的裝修,味道小多了”。張小驢給尹清晨拍了一段小視頻發了過去。
“我在醫院呢,在等我小姨門診完了給我開點藥,我姐需要的藥不夠了”。尹清晨也給他拍了一段小視頻,但是說話的聲音很小,可是當張小驢看到這段小視頻時,有些愕然。
張小驢:視頻裡的那個女醫生是你小姨?
尹清晨:對啊,我小姨,婦科副主任醫師,水平很高的,怎麼,你有婦科病啊?
張小驢發了一個呲牙的表情,聊天結束。
然後張小驢打開那段就幾秒鐘的短視頻,反覆的看,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陳文濤的老婆,看起來也不差,當然和秦思雨比起來是掉了幾個檔次,秦思雨年輕會打扮,那個女人看起來已經是有些熟過了的味道。
果子不熟,會有青澀的味道,果子熟的正好,入口給人香甜的感覺。
很明顯,張小驢還沒嘗過沒熟的果子,無論是陳曉霞還是陳曉棠,都是剛剛開始熟的果子,而李聞鷹和秦思雨都是入口香甜的果子,至於趙可卿嘛,就屬於已經熟透了的果子,再熟的話就過了頭,熟過了的果子會有一種發酵的味道,當然有的還可能會酸臭,難以入口。
張小驢接到了尹清晨的電話,下樓上車,看到後座上放着一個塑料袋子。
“藥買來了?”
“嗯,都配齊了,我還去街上買了大煙殼,那東西加到湯裡,讓人喝起來上癮,不然的話,我姐夫應該早就喝夠了我姐每天熬的湯了”。尹清晨說道。
“唉,可憐啊,不過我可憐的不是你姐夫,他這是活該,這麼一來,倒是委屈了你姐了,我看的出來,你姐那個人是個正經的女人,肯定不會出去亂搞,那豈不是委屈了自己,你姐夫被你們這麼一搞,對你姐估計也是沒啥想法了,真是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啊”。張小驢嘆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那又怎麼樣,這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說到底還是怪我那個可惡的姐夫,爲了錢真是什麼臉都不要了,你說那個喬招娣哪裡比得上我姐了,他怎麼就……”尹清晨還是有些臉皮薄,說到這裡還是沒說下去。
“是啊,但是她比你姐有權力,這一項就夠了,男人追逐權力的動力是你不能想象的”。
“是嗎,你也是這樣嗎?”尹清晨問道。
“對啊,我一直都是這樣,要不然,你怎麼會臣服於我,叫聲好聽的我聽聽”。張小驢看着前面紅燈了,扭頭看着她說道。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每當倆個人到了親密時刻,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男人有什麼要求,女人幾乎是有求必應,可是過了那一時半刻,所有的承諾和說過的話,都是廢話,概不認賬。
而一些禁.忌的語言,也需要在那個時候才能說的出口,所以在這樣的時候,張小驢讓她叫好聽的,可是此時身在車裡四周也都是排隊的汽車,雖然這是個私密的空間,可是她依然有些羞澀。
“不聽話是要被懲罰的”。張小驢說道。
其實很多時候,M的內心世界是不斷的騷擾主人,從而讓主人憤怒,然後期待着主人的懲罰,這樣的心理普遍存在於M的內心世界,這是一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心態。
“你還是懲罰我吧”。尹清晨果然是這麼回答的。
“那好,晚上好好懲罰你,對了,問你件事,你喜歡繩藝這事你姐知道嗎?”張小驢問道。
“不知道,我家裡人沒人知道這事,所以我也很苦惱,那些東西都要藏起來,還得上鎖,不然的話,被發現了多難爲情,我姐要是知道這事,非得拉我去看醫生不可”。尹清晨說道。
“那也不見得,要不然下次找個白天的機會,你邀請你姐去你家,我表演給她看看?”張小驢問道。
“不要,你想幹嘛?”尹清晨警惕的問道。
“我能幹嘛,你們是兩個人,就我一個男的,你說我能幹啥,我還怕你們把我那啥了呢,真是的”。張小驢白了她一眼,說道。
“是嗎?真沒別的想法?”尹清晨玩味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