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總經理。”經驗豐富的老杜立馬調出監控視頻。
畫面顯示,果然有兩個人,同時進門,兩人同時上了樓,結果一人下樓,另一人已在樓下等候。
由於畫面不是太清晰,兩人又是低着頭,幾位高層人員還無法確定這裡面的人到底是誰。
“怎麼會這樣呢?同時上的樓,卻只顯示一個人下樓,也就是說潛入辦公室的是穿着我們公司制服的人。那麼另一個人是怎麼下樓的?居然沒有監控到,他去哪兒了?”陳雙匪夷所思道。
“暗中把風。”大夥第一時間想到。
“那他怎麼直接在樓下的呢?”陳疑問繼續。
大夥變得沉寂了下來,實在想不通第二個人去了哪兒?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樓下,即使跳樓也會有走廊監控,除非監控失靈,可是經檢查全屬正常。
“這還不簡單,監控被人做了手腳。只有監控被人反控,纔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否則沒有說法說明這第二個人是怎麼逃過那麼多監控而到樓下的。”一個雄性十足地聲音傳入保安室內。
大夥回頭一瞧,“珩少!”
珩少摘下墨鏡,高智商地分析給所有人當頭棒喝,連經驗豐富的老杜纔有恍然大悟的感覺。“我明白了!”
老杜照珩少的意思,回到座位壓縮至昨晚最後一小時調出視頻,掃視之下貓膩顯現。
“陳總,找到了。你們看,時間在23點41分到50分竟然沒有記錄,所以珩少的分析方向是對的,問題就在監控上。總監控系統被人切控刪除了十分鐘,後預設一分鐘給自己離開的時間,這就可以說明另一個人憑空出現在樓下的情況了。”
保安室裡的人吃驚之餘,將佩服的目光轉向了年輕帥氣的珩少。
“珩少謝謝你,多虧你及時指點迷津。”陳雙心存感激地走過前主動握手。
“雙姐,不用這麼客氣。我畢竟是陳鑽的股東,也算是其中的一份子,我有義務幫助協助您查找真相。”珩少在衆人面前不敢多貪,恭恭敬敬地握了個手指尖就收回來了。
不僅是陳雙,連周圍的高管和保安都對珩少心裡豎起了大拇指,人品和智商同樣地高,一句簡單的話就足以查出問題,一句話反應了他謙遜負責的人品。
當然這謙遜嘛得看場合,私下裡肯定狂得沒邊了,在美女面前那更是無邊無際了,這說明人家珩少還是會做人滴,要是珩少堅持做好一個商人必定前途無量。
“好了,大家先去忙吧。老杜如果我把他找出來,你還能認得嗎?”陳雙遣散大家轉頭問目擊者老杜。
“當然能,昨天我們是面對面說話的。”
“好。另外如果你無意中發現他,不需要當場揭穿他,告訴我就行,明白嗎?”
“陳總,我明白了。”
交代完,陳雙邀請珩少去了辦公室坐坐。
陳雙憂鬱地表情着實令珩少心疼不已,但他明白眼下只有幫助她共渡難關,她纔會轉憂爲喜,變回成那個雖高冷卻很自信豪氣的女人。
“雙姐,你現在需要振作,畢竟陳鑽還沒有倒下。雖然他是在搞垮陳鑽,但那個人似乎沒有把事做到底,顯然是爲了達到某種更關鍵目的。譬如海外商戶名單問題,他只動了三分之一左右,說明他在拿三分之一做賭注,三分之二當砝碼,以求最後目的。”珩少試圖點醒她的思路。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是在作威脅?對陳鑽下手保留砝碼是爲了得到陳鑽?”陳鑽驚道。
“沒錯,而威脅無非就是你父親或者是你,不會有第三人。”
“你這樣說,我有點明白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想必不用猜了,一定是他!”陳雙一臉堅定地想到一個人。
珩少摸了摸眉毛,沒有說話。
“唉,現在大量客商不僅紛紛要求退資拋股,還向當地有關部門投訴我們,我們的外貿渠道等於已經被封了。這可怎麼辦,難道我上門直接找他妥協不成?”方寸大亂的陳雙手指按着額頭,不時想起上次洋樓會面的事。
“哼哼,那肯定不行。那小子陰險狡詐,你妥協找上門求他,他不但不會讓步反而會變本加厲。現在要做的是穩住大局,找到病毒來源將其清除,將損失降到最低。另外既然他拿到了那份名單,作爲威脅那麼就會下一步動作,到時再與他談判穩住他,一切還來得及。”
“嗯,我聽你的,我現在好亂,多虧有你。”
一雙亟待解救的眼睛看着珩少,她越來越相信他最終會帶她走出困境,他是她的解救者。
“雙姐,不用這麼客氣。那你先好好休息冷靜下,我幫你去市場部看看。”
“好,謝謝。”
珩少欲起身離開,低頭俯視之際,發現了那顆遺落的鈕釦,珩少快速彎下腰拾起放入口袋中。
“紅烈,記住,暗中查出這個人,我懷疑幕後黑手不會親自出馬,幫他辦這事的人想必是內部一個員工。一定要把他揪出來,以防幕後黑手利用他背後對公司搗鬼。”珩少傳來辦事精練的紅烈蛇。
“是,老大,我明白了。”
果然不出珩少所料,當小馬衆企和媒體紛紛聚焦危機重重、股市第二次大暴跌的陳鑽時,幕後黑手得意忘形的忍耐不住,準備進行下一步了,於是撥通了陳雙的手機。
“喂,怎麼樣,最近好嗎?還聽得出我的聲音吧?”通話裡傳來猥瑣帶笑的問候。
“方標!你化成灰我也聽得出來。名單和公司內部後臺運營IP地址都是你泄露搞鬼的吧?”陳雙聽出那太熟悉不過的聲音怒斥質問。
“呵呵呵,你還是那個樣子,容易激動,太聰明瞭。正因爲你這樣,我才喜歡。對,都是我幹得,那又怎麼樣?”方標挑釁道。
“你這次究竟想幹什麼,說吧!什麼要求才肯罷手?”陳雙直接問道。
“哈哈爽快!聽着,第一召開董事會提議升我爲公司執行總監,第二以陳氏名義資助我開設一家娛樂城。切記,一個星期的時間,時間一過還沒達到我的要求,剩下的客戶名單和更可怕的後果,你就得掂量掂量了。”說完,直接掛斷。
“喂,喂喂!”
任憑陳雙怎麼撥打呼叫,對方始終未接。
看來方標這次是誓不罷休,眼下是迫在眉睫,陳雙猶豫不決。
本想回家求助大哥陳棠敬,可是他人現在在**籌措資金準備賭王大賽。
“我該怎麼辦?”陳雙陷入沉思中。
“不好了陳總,我們的股票在不斷下跌,小馬股民在紛紛拋股,市值縮水太大,據羅教授分析恐怕捱不住一週。目前據不完全統計,五小時集團損失已近5億美元,尹副總和各董事方面一致要求股市停牌整頓。”樑秘書手持各部門整理出的最新數據遞交給陳雙,並進行了簡要重點彙報。
陳雙焦頭爛額地來回踱步中,眼看拖不下去了,“樑秘書,通知董事會,馬上到會議室集合!”
“是,陳總!”
接到通知,各集團董事快速集合會議室。
此時陳鑽大樓外也已被商界媒體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
“信林,信林,你現在在哪兒?”
“珩?這麼急着打我電話,有什麼事嗎?我在石臼湖和幾個朋友學划艇呢!”
“快回來,出大事了,我在你家門口等你。”秦珩緊急地口吻催道。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羅信林連忙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