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經哭紅眼睛的絡丹,我輕聲詢問到底怎麼了?可是迎來卻是絡丹更多的哭聲,我問阿姨呢?絡丹擡起已經淚流的臉抽泣的說道:“媽、媽媽她剛剛打車去市區醫院了,剛纔大伯打電話過來說爸爸和別人談生意,結果錢被騙了,後來爸爸去找他們理論,然後就大打出手,混亂中被別人捅了幾刀,現在在市區醫院急救呢,不知道什麼情況,媽媽叫我留在家看店,立清我想去看看爸爸,你帶我去好不好。”
看着已經哭成淚人沒有任何主意的絡丹,我的心好似針扎般疼痛,我輕輕用手擦掉絡丹的眼淚轉眼看着姐姐說:“姐,我要和絡丹去一次醫院。”說完我拉起絡丹的手和姐姐擺手再見。
“絡丹你先別急,也許只是小傷,不要太擔心,現在我們一起過去好嗎?說完就走出絡丹家裡,姐姐就追上我讓我等一下,跑回房間約過了一分鐘,跑出來姐姐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對我說:“這裡有些錢也許你可以用到,密碼是你的生日。快去快回,絡丹家裡我先幫忙看着,以前在爸爸的酒店實習過,這種旅店模式我接觸過,你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對姐姐點點頭,沒去想姐姐怎麼把銀行卡密碼設置我生日密碼,坐上去市區醫院的出租車,而絡丹就一直哭,和往日的女漢子形象一點都不符合,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只是和我在一起之後絡丹就很少野蠻與強硬,而罕見的溫柔卻一直一直的開始伴着我,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依賴,只是此時我明白如果沒有我做她的後盾,想來她也沒有人去依靠了,用力把絡丹摟在懷裡對她說:“絡丹你要堅強,叔叔一定沒事的,很快就到。”,也許是看着我們兩的表情,可能也知道是家裡人出事了司機也很關心的幫我勸說絡丹而且車速還提了起來。”
原本是一個半小時的路程硬讓司機五十分鐘趕到醫院,下了車我把錢塞給司機,也不管夠不夠找不找零錢了,馬上讓絡丹打她媽媽的電話問她們現在哪裡,隨着電話的指引,我們到了七樓手術室,我仔細看了看,有好幾個人人守在手術室門口,其中就有絡丹的媽媽,還有一個和絡丹媽媽有五分相似的女人但是比較年輕,我想應該是絡丹姨媽之類的吧,然後有兩個警察正在拿筆詢問一個五十歲左右站在牆角的老伯,我估計是絡丹大伯,果然我剛猜測完絡丹立刻上前叫了媽媽,對着那個年輕的女人叫小姨,最後轉頭朝牆角的中年人叫了句大伯,絡丹媽媽轉過身體有些責怪的看着絡丹說:“不在家好好看店,你來添什麼亂啊。”罵完之後不忘和他家親戚介紹說我是絡丹同學,接着一直盯着手術室。這時剛好有手術室門打開,一個護士出來了,絡丹和她家親人一起上前詢問情況怎麼樣了,而護士則模棱兩可的回答說:“醫生正在努力,一定會盡力而爲的,再之就去取器材了,我看着護士的離開,立刻和絡丹說去廁所,說完跟着護士的方向過去了,我小跑追上中年護士,很關心的詢問絡丹爸爸情況怎麼樣?護士看我是剛纔在手術室門口站着的人,以爲我是他們親人,就小心翼翼的對我說:“小夥者,看你挺緊張的,是不是你爸啊?如果是你爸我就可以告訴你。”
爲了早點知道情況,我毫不猶豫的點頭,反正我認定絡丹是我媳婦,早認這個爸也沒啥。結果中年護士嘆了口氣說:“不要怪阿姨烏鴉嘴,你爸的情況剛纔主刀醫生說了,不容樂觀,患者身中七刀,其中三刀比較致命,還有一刀不但割了腰部的神經系統,還把右腎給捅廢了,估計即使的身體修復好,也會落下殘疾,你們早做準備吧。”
聽完護士的話,其實心裡真不好受,也許愛屋及烏吧,我跑到廁所洗把臉就回到手術室門口,這時的做筆錄的警察已經離開了,還多了一個小女孩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圍在絡丹媽媽和她小姨身邊,一起議論紛紛,後來才知道是絡丹姨夫和表妹,這時絡丹大伯遞了一隻煙給我,我搖了搖頭說謝謝,我不抽菸。絡丹大伯還是挺好說話的,漸漸的和聊絡丹怎麼怎麼樣,要我在學校好好照顧她云云。這時絡丹姨夫也過來和我道謝,謝我送絡丹來醫院,給我帶來麻煩之類的話,我也回答的很好,大伯姨夫之類稱呼也甩出口,不過他們只是一愣而已就帶過了,只是絡丹大伯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我,而姨夫則是有些做作,還有我覺就是絡丹姨夫沒有她大伯那種真誠,給我一種比較陰沉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而搶救一直到了晚上七點左右還沒有結束,期間姐姐有打電話過來詢問,我也如實回答,還告訴姐姐我今天不回去了,要她自己照顧自己,而護士還過來再次催要手術費用,說到手術費用的時候絡丹媽媽面露難色,絡丹姨夫神色明顯有些躲閃,還好絡丹大伯跟護士去交錢了,這個時候絡丹媽媽則是問侯大家餓不餓,然後讓絡丹去買些吃的,而絡丹小姨一家則是說要回家了,等她們吃完飯就過來,而絡丹媽媽則是要讓絡丹送一送她們,而我也跟着去了,等送走了絡丹小姨他們,我和絡丹去買了盒飯和飲料帶回來,看着心情不佳的絡丹,我只能牽着她的手給她鼓勵,手術室依然沒有開門,拿着買來的晚餐,只有絡丹媽媽沒有吃,絡丹和大伯只是吃的很少,而我的胃口則是最好的,一直快到九點絡丹小姨她們也沒有再來,而差不多十點的時候終於手術結束了,心還沒有放下來就聽醫生說要轉到重症監護室,家人只能在外面,不能進去,要探視也要過24個小時以後才能正常探視。
折騰快十二點了,絡丹媽媽才把心思收了回來,看着我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我估計是知道我和絡丹早戀的事,不然一個同學關係值得我忙前忙後的嘛。草草的找了家賓館,我和絡丹大伯一間,而絡丹和她媽媽一間。
洗了洗澡我和絡丹大伯就聊上了,很認真的問我和絡丹的關係,而我本來打算瞞一時是一時,不過看着大伯這個表情,我也沒有必要的去撒謊,如實坦白我和絡丹的關係,而大伯似乎沒有反對意思,只是欲言欲止掙扎了好久,告訴我一個很震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