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考試
第二天飛坦離開,艾籮拉沒在登記比賽,既然已經沒有什麼報仇的目標了,她對於那樣拼命的修行便沒了興趣。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
她一整天都過得很悠閒,只不過有點讓她爲難的事情發生在了晚上
她猶豫很久還是在睡前撥電話給飛坦,然後——
“喂,爸爸嗎?我是艾籮拉。”
“恩。”
“”
“”
兩人都沉默了好一陣之後——
“爸爸晚安。”
“恩。”
再然後——
“”在等飛坦掛電話的艾籮拉。
“”在等艾籮拉掛電話的飛坦。
又是好一陣時間的沉默——
“”依然在等待的艾籮拉。
“你怎麼還不掛電話去睡覺!”
“哦,”乖乖應了準備掛電話的艾籮拉。
“以後別這麼晚纔打電話,現在都晚上十二點多了,睡這麼晚幹什麼?”
“知道了,”如果不是因爲不知道跟你打電話要說什麼她至於這麼晚睡麼,翻了個白眼艾籮拉還是老實的應了,然後掛掉了電話。
自此以後艾籮拉打給飛坦的電話總是這樣子的——
“喂,爸爸,我是艾籮拉。”
“恩。”
“爸爸晚安。”
“恩。”
然後艾籮拉掛電話。
無事可做的艾籮拉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打電話給伊爾謎接了幾個在天空競技場附近的任務,時間就這樣慢慢的被消磨了過去。
到獵人考試開始的時候伊爾謎過來了天空競技場,看到艾籮拉的那一瞬間面癱臉微微有了變化,“你怎麼穿成這樣。”
黑色的蓬蓬裙,白色的小襯衫,頭髮紮成了兩束,用的是毛球式樣的頭飾,還有白色的長襪和白色小皮鞋
艾籮拉偏頭,這個樣子讓她看起來顯得很無辜,“我穿成這樣不可以嗎?”
“我記得你一向討厭這種風格的裝扮的,”伊爾謎看着從外表上看來頂多十歲的艾籮拉開始很認真的考慮他在家裡做了那麼久心理建設後下的決定是不是真的正確。
“我爸爸他很喜歡我穿成這樣,”艾籮拉頗有些無奈。
這麼偏好把自己的女兒打扮成蘿莉,那個人果然會成爲他的大麻煩,不再糾纏於艾籮拉的着裝,他有些苦惱的抱怨,“小奇越來越叛逆了,這次居然還離家出走了。”
非常清楚伊爾謎有多重視他弟弟的艾籮拉很是奇怪的開口,“那你還去參加獵人考試,不用去找他嗎?”
“小糜查過小奇的行程,那孩子也去參加獵人考試了,正好順道,”他說着在手裡具現出了一把釘子,“爲了讓他不發現我而在考試中途逃跑,我需要做一點改裝。”
艾籮拉點頭,很淡定的看着伊爾謎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滿臉釘子的外星人,“其實,你沒有必要把自己的臉毀得這麼徹底的,你自己不也說很辛苦的嗎?少戳一點釘子變個比較正常的臉也可以的吧?”
“這個樣子維持起來最不費力,比較正常的外表到一定的時候會維持不了而且臉上肌肉會抽動,獵人考試要考好幾天呢,”與外表完全不相符的聲音讓艾籮拉聽得有些鬱悶,即使是合作很多次了,對於這種外表的伊爾謎她還是有些不太能習慣,“隨你啦,不過考試的時候偶爾把釘子拔下來吧,沒必要太折騰自己,畢竟這又不是多麼舒服的事情。”
“知道了,我們動身吧。”
艾籮拉和伊爾謎離開房間的時候走廊正好有人在打掃,看到艾籮拉房裡走出來的伊爾謎,那個服務員目瞪口呆。
兩人很淡定的無視服務員朝電梯走去。
經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小阻礙後兩人成功的到達了會場,看着引導人對着店老闆念出暗號後,兩人被人帶領着了一間房子,看着桌上的牛排,艾籮拉微微皺了皺眉,伊爾謎坐下後便開始吃,“你不吃點的話呆會兒會餓的,我知道你不喜歡吃肉,但多少還是吃點吧。”
撇了撇嘴,艾籮拉坐到了伊爾謎對面開始吃牛排,抱怨,“獵人協會就不能讓我們自己選擇菜色嗎?”
“獵人協會又不擔心有人跟他搶生意自然不用用繡會考生的想法了,你當是我們家,客戶至上,”伊爾謎很認真的切着牛排,“恩,味道不錯。”
“還是覺得一點都不好吃,”艾籮拉挑剔的說。
“”對於艾籮拉的偏食無話可說的伊爾謎。
房間下沉了很久才停下來,只吃下一小半牛排的艾籮拉擦嘴起身,和伊爾迷一起走到了門口。
電梯門開,人已經來了不少,有個腦袋看起來像土豆的小矮人挎着一個小籃子就在電梯附近看到他們兩個出來邊走過來給了他們兩張圓圓的牌子。
301和302嗎?
艾籮拉將號碼牌別到胸口後發現伊爾謎正朝着一個地方看,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一隻靠在牆上的銀色小貓。
在這麼一堆人裡這麼快就發現了自家弟弟,果然是很關心他啊,艾籮拉這樣想着朝裡面走去,搜尋着適合休息的位置。
忽然她停下,看向某處在搭紙牌的小丑,“西索,你怎麼也來參加獵人考試了?”她對西索熟絡的語氣讓在不遠處正準備跟她打招呼的猥瑣男子停下了腳步,跟那種危險分子有關係的人還是不要招惹得好,東巴這麼想着看向了和艾籮拉一起走進來的人,看着那滿臉釘子他的嘴角抽了抽,理智的放棄了陷害此人的決定。
聽到有人叫他,西索擡頭看向了艾籮拉,“你們的速度很慢喲~-我可是等很久了。”
“你也和集塔剌古約好了嗎?”聽到那語氣中小小的抱怨,艾籮拉猜測。
“是的喲~枉我來得這麼早,還以爲可以好好個你們玩玩,結果你們到現在纔來,被一羣腐爛的果實包圍着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的事,”小丑這麼抱怨着推倒了身前的撲克,“我差一點就要忍不住了-,既然你來了,我們抽鬼牌玩吧。”
正在靠着牆無聊的發呆的奇牙因爲突然聽到的有點耳熟的聲音而朝艾籮拉看了過去,臉上的表情立刻有了變化,然後有些慌張的掃視整個會場,似乎沒有看到他懼怕的人,他稍微的鬆了口氣,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靠近了艾籮拉。
“大嫂。”
正在一邊喝着從小包裡拿出的飲料一邊看牌的艾籮拉險些把嘴裡的東西給噴出來,“咳,小奇,不要亂叫,我還沒跟你大哥結婚呢,”有些親暱的跟着伊爾謎一樣叫奇牙“小奇”,艾籮拉對着奇牙笑得非常溫柔。
“可是大嫂就是大嫂啊,反正遲早都要這樣叫的,”奇牙滿不在乎的說着,“你們連結婚日期都定了。”
“”好吧,爲了合約,她忍,艾籮拉更加溫柔的微笑着,“我聽伊大叔說你離家出走了。”
既然她不得不被某人叫爲大嫂,那麼她一定要讓某人的哥哥跟着背上蘿莉控或者戀童癖之類的名聲,想想都可惡啊,她居然爲了一個她賠了一百五十億的合約而不得不被人在她還只有十三歲的時候叫她大嫂。
奇牙果然也有些囧,因爲艾籮拉對伊爾謎的稱呼,可是看着眼前看起來比他還要小的艾籮拉,他決定不對此發表意見,“呃,大哥他沒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哦~”就位置來說,她身邊的人現在是奇牙和西索,距離她一個房間那麼遠的伊爾謎的的確確的是沒有跟她在一起的,艾籮拉有些不懷好意的想,“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對於帶你回家這種事可沒有什麼興趣,不過伊大叔和你家裡其他人很擔心你,獵人考試完了之後還是早點回家吧,讓你媽媽擔心可是不應該的。”
“啊啊,”男孩沒所謂的應着,又有些擔心的,“你可以不和大哥說我的事嗎?”
還真的是很害怕伊爾謎呢,艾籮拉微笑,“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的,”看了眼西索和手裡的牌,艾籮拉做出邀請,“要和我們一起玩牌嗎?”
奇牙看了眼笑得一臉詭異的西索,很理智的搖頭,“我對於玩牌沒有興趣。”
艾籮拉聳肩,“既然你沒興趣就算啦,我還要繼續玩牌,你自己照顧自己應該沒問題吧?”
“不要把我當小孩啊,你明明看起來比我更小,你不需要我來照顧就不錯了,我纔不需要什麼照顧,”炸毛的小貓說完就夾着滑板就朝自己原來的位置走過去了,一臉的不爽。
“果然還是小孩子啊,這麼叛逆,”艾籮拉搖頭看着自己的牌,語氣老成,完全無視周圍看向她的詭異目光。
西索有些扭曲的嘻嘻笑,“說到叛逆,他跟你完全不能比吧,我可是聽說了喲,你居然在天空競技場玩自殺?這樣子可是會腐爛的-~”
“大叔你很煩噯,什麼時候這種事你也開始管了?”艾籮拉有些不耐煩,畢竟她對於自殺的印象可不太好,飛坦的低氣壓令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嗯哼~看起來已經受到了教訓喲~我很好奇那個喜歡刑訊的傢伙是怎樣處理你自殺的這件事的讓你甚至只是聽到別人談起也受不了?難道被爸爸打屁股了嗎,小丫頭-”小丑臉上帶上了戲謔的笑,明顯存了捉弄的心思。
女孩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撲克牌射向西索直接攻擊,“你那麼想和我打一架嗎?西索大叔!”
小丑躲過攻擊,臉上有着目的得逞的得意,撲克牌捂住了嘴,輕笑,“臉紅了喲~-被我說中了嗎,恩?”
回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