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別的大家閨秀不一樣的是,慕如歌是真的飯量不小,雖說她看起來瘦瘦弱弱得,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身上的肉肉並不少,恩,就算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吧,而且有些事情是嫉妒不來的,就比如,她的肉肉只往該長得地方長……
慕如歌眼角餘光看見慕長卿盯着她,心中不是很愉快的伸手把想要伸向肉包子的手放到了素包子的盤子裡,看着裡面的綠綠的蔬菜,她就是一陣食不下咽,雖說這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府中的廚子都是精心挑選的,自然是不會做的難吃,饒是這樣的簡簡單單的素包子。
但是慕如歌還是真心的不喜歡吃蔬菜啊,白菜葉子什麼的還勉強可以接受,只是白菜梗就算了。
遇到了不喜歡吃的東西,又是在慕長卿的注視下,慕如歌沒一會兒就開始興致缺缺的放下了手中的包子:“我吃好了,咱們走吧!”
慕長卿皺眉,指着碗裡的小半碗小豆粥道:“你吃的太少了,把這個先喝完。”
“可是我已經飽了。”慕如歌試圖辯解,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最後還是在慕長卿的眼光中乖乖的喝下了那碗粥。
半晌等到兄妹二人出發的時候,這天色已經完全大亮了,今天的太陽很好,才一大早的,就已經是光芒萬丈了,看起來有些熱烈。
慕如歌用手擋着眼睛往窗外看了看,小聲道:“咱們要是去晚了,皇上應該不會說什麼吧?”其實她想問的是皇上應該是注意不到他們這樣的小人物麼有去吧,但是話到嘴邊就改了口。
慕長卿皺眉:“你放寬心好了,皇上不會選擇這個時候爲難咱們的,再說了,咱們也不一定就是最後到的。”他心中想的是,哪家的姑娘不得像自家小妹這般梳梳洗洗打扮一番,定時有比他們更晚的。
但是天不遂人願,等到了之後這才發現大家已經整整齊齊的坐在了那些招待客人用的正廳中了,這皇家狩獵場不是一般的小地方,這地方比整個紫禁城的佔地面積好像還要大上幾分,因爲這燕國的開國君主一向信奉的就是馬背上的來的天下,自然是要好好的看中這狩獵場了,就連現在在燕國武人和文人的地位也都是幾乎平等的了,除了習武之人要是考了武舉之後可能不想文人這樣好找工作,武官並不是很多之外,幾乎沒什麼弊端了。
現在大家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個露天的長廳,說是長廳,但是這地方可是一點都不小啊,遠遠地看着就是濟濟的人頭,聽前面領路的小太監自豪的說,“要是有什麼風啊雨的,這狩獵場還有一處更大的廳堂,看起來很是典雅,只是可惜天這麼好。”
他們是看不到了,他面上的表情很是遺憾,慕如歌有些想笑,這小太監這麼愛湊熱鬧,不過看着也就是十四五歲的模樣,因爲長得比較瘦小,看起來更顯得小了一些,正是好奇的少年模樣,有這樣的好奇心,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兩位貴人,前面就是正廳了,奴才就不過去了。”小太監雖說很是豔羨的往裡面繁華的佈置看了一眼,但是還是理智的說到,他們這種身份的小太監是被規定了不能去這樣的地方的,更何況是和天子共處一室。
慕如歌點點頭,看着他遺憾的神情,心中不知道爲什麼就有些不舒服了,要是自家小弟能夠平安長大的話,也就是這個年紀吧。
慕長卿看見她還在盯着那個不起眼的小太監看,心中有些異樣,輕聲問道:“怎麼了?”
慕如歌搖搖頭,兩人對視一眼,就進去了。
“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經過了基本的見禮,兩人就坐到了自己因該做的位置上面,慕青雲不合他們一起,他算是臣子,要比他們身份高一級,於是坐在更可前面的地方,慕如歌落座了之後左右看了看,這才噓了一口氣。
他們來的晚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就害怕這皇上忽然找茬,這就變成不大不小的事情了,倒是後雖說他不一定會對將軍府做些什麼吧,但是也總讓人膈應得慌,再說了這狩獵會有十幾天呢,就算是有什麼膈應的事情,只要不是太醫診斷出來的疾病,都不能擅自的離開。
他們毗鄰的座位上做的是一個按察御史的兒女,看起來還算是很和善,看見了慕如歌還有慕長卿微笑着見禮,他們兩人自然也不是那等沒情商之人,當下就親親熱熱的還禮了。
慕如歌找的招眼,皮膚白嫩細膩的簡直是能掐出水來,只是這樣坐着,就能招來不少的目光,幸好慕長卿在她周圍阻斷了一些,到那時慕如歌還是隱隱覺得不舒坦。
她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很是平常的冰藍色長裙,看起來連一絲點綴都沒有,只是這料子比較涼快清透,看起來比較仙也就是了,可是這在這些貴女圈子裡面也算不上是什麼稀罕的物件啊,怎麼就這麼招人眼球?
她不知道的是,雖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裙子,但是穿在她身上就顯得特別的楚楚動人,這纖腰不盈一握,削肩薄背,凹凸有致,看着就是讓人移不開眼,再加上慕如歌自身帶着一種氣質,清冷出塵的同時又有些嫵媚和天真的奇異融合。
再加上她長的出衆,只是略施薄粉,看起來就是傾國傾城的,更不用說那根本就沒有畫的眉,還有不點而朱的櫻桃小嘴了。
別人瞅着她,她倒是沒有閒心瞅人家,只是乖巧的坐在座位上,是不是的看向前面皇上的位置,看看自家爹爹正在與皇上談話,時不時地跟自家哥哥說上一句話。
旁邊那個按察御史家的女子叫張小姐,時不時地側過頭來看着慕如歌,眼神中雖說帶着友好的善意,但是慕如歌還是覺察到了一絲隱晦的妒忌。
女子總是在這些方便比較敏銳,慕如歌察覺到了之後,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說她和這個張小姐沒什麼交集啊?人家怎麼會這麼看她?